顧翩翩十分了解顧沉江的子,顧沉江重重義,又因曾過顧沉明的恩,即便這麼多年過去,他仍舊覺得對不起顧沉明,認為顧沉明無法參軍,是因為他的原因。
所以這些年無論盧氏如何偏心,無論大房做了什麼,顧沉江還是會想盡辦法幫助他們。
據所知,大房這些年在南城打著顧沉江的名義,不知道做了多惡事,便是顧沉明能在南城做大生意,也是因為顧沉江。
可就算如此,大房面對顧沉江也總是怪氣,而顧沉江也都緘默不語。
說的不好聽一點,顧沉江就是被盧氏和大房一家給PUA了一樣!
所以只憑這封信,還無法拆穿顧沉明的真面目,讓顧沉江回頭。
舒也是氣急了,聽顧翩翩這麼一分析,沉沉嘆了口氣,跌坐回去。
“那就讓他們如此欺騙你爹嗎?”舒咬牙恨恨道。
“當然不能。”顧翩翩沉著道:“要讓爹他親眼看到大伯和祖母他們在欺騙他。”
也只有讓顧沉江親眼看到,才能讓他看清大房真面目,只要讓顧沉江開始懷疑大房,大房一家便不能肆意利用欺辱顧沉江!
“可是,他們都在芙蓉鎮,咱們怎麼讓你爹親眼看到?”舒詢問。
“娘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了。”顧翩翩有竹說道。
舒凝眸深深著顧翩翩,這是第一次深切到自己的兒同以前不一樣的。
以前的顧翩翩哪里會注意到這些事?可自從上次顧翩翩從皇宮回來后,整個人就變得沉穩,作為母親自然是高興又欣的。
“翩翩,你真的長大了。”舒神溫說道。
顧翩翩笑著說:“爹娘寵了兒這麼多年,兒當然不能讓爹娘失啊。”
如果可以,舒倒是希顧翩翩可以像以前那般無憂無慮。
“翩翩,你有什麼辦法?”舒問。
雅間門忽然敲響,顧翩翩溫聲道:“娘等等。”
顧翩翩出了雅間,如玉便上前低聲道:“姑娘,事了,只是那個帶頭之人非要見見您。”
顧翩翩揚眉,想了想道:“好,那我便去見見此人。”
顧翩翩同舒說出去一會兒,讓如寶守在雅間外,則同如玉離開酒樓。
二人來到對面的巷子,走了幾步,就看到不遠蹲著一個穿破的男子。
男子極為警覺,聽到腳步聲他就猛地抬頭,出一張看不清五的臉。
只見他半張臉上著黑膏藥,另外半張臉則滿是麻子。
“你要見我?”顧翩翩看著這男子直接問道。
男子也就是曹珣站起來到顧翩翩邊,他朝顧翩翩周看了一眼,還繞著顧翩翩轉了一圈,最后站在顧翩翩面前。
“你怎麼知道你曹爺爺管著上京這一片乞丐?”曹珣大喇喇問。
如玉呵斥:“你大膽!”
顧翩翩抬了抬手,面溫和地看著曹珣,并不在意他方才自稱爺的事。
“要知道你是上京乞丐頭子并不難,只要知道你的真實份便都能查出來,你說呢,曹世子?”
沒錯,眼前的曹珣本不是什麼乞丐,而是定勇侯府的世子曹珣。
前世在玉無塵死后,龍元帝又重病倒下,蕭承九等一眾權臣推小的新帝登基,只可惜那時的上京因為沒了玉無塵和顧家,已經不堪一擊,當敵軍攻上京,就是眼前的曹珣和一幫乞丐,帶著上京百姓逃出了京城。
也是那時才知道,甚面的定勇侯世子竟然喜好扮乞丐。
曹珣聞言面驟變,面容也瞬間不似方才的吊兒郎當而變的冷:“你怎會查到我的份?”
顧翩翩并不懼怕曹珣的殺氣,角輕勾:“所以曹世子是準備殺人滅口嗎?”
曹珣眼底殺氣盡顯,冷哼道:“如果你說出是誰告訴你此事,我便留你一命。”
顧翩翩聳肩:“沒有人告訴我,就是我自己查到的,”
曹珣死死咬牙,怎麼可能?他扮乞丐的事除了爹娘和近小廝知道,誰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查到的?
“曹世子,咱們銀貨兩訖,我給你銀子,你幫我辦事,現在你拿著刀子對著我,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顧翩翩抬手,纖細白的纖纖細指輕輕推開對著的刀尖:“而且我不喜歡刀對著我。”
曹珣死死盯著顧翩翩,面復雜難辨。
他重重甩下手,怒聲問:“你有沒有將此事告訴別人?”
顧翩翩搖頭:“現在我們就只是雇主和幫手的關系。”
曹珣瞇了瞇眼,這才將匕首收起,還不忘冷聲威脅:“你最好記住現在的話,若是敢往外說,我定然殺了你!”
“曹公子放心,我沒有同別人分的習慣。”
聽顧翩翩說是,曹珣眼底的殺氣才去。
“算你聰明!”
“現在曹公子可以放我們走了嗎?”顧翩翩問。
曹珣揮了揮手,顧翩翩帶著如玉離開,快要出巷子時,后突然傳來曹珣的聲音。
“你什麼名字?”
顧翩翩也沒有瞞,畢竟對于曹珣來說要查到的份很簡單。
“顧翩翩。”
曹珣愣住,什麼?顧翩翩?顧家那個整天追著蕭承九跑的花癡草包??
可剛才這子可聰明得很,連他的真實份都知道,是顧翩翩?逗呢吧?
顧翩翩帶著如玉回到茗香居,誰知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喚。
“顧二姑娘,你也來了啊?”
顧翩翩抬眼看去,就看到蕭承九帶著孟穎月,邊還站著一個舒靜芝,正齊齊看著。
這什麼?冤家路窄?
顧翩翩平靜地收回視線,直接將三人無視便要走。
“等等!”舒靜芝眼珠一轉,突然大聲道:“顧翩翩你怎麼能跟蹤我們!”
一旁的蕭承九看到顧翩翩時,面上的溫笑意就瞬間斂去,兩側臉頰更是條件反地疼起來!
聽舒靜芝如此說,蕭承九目頓沉,瞪著顧翩翩的目愈發冰冷,他就知道顧翩翩是擒故縱!
顧翩翩白了舒靜芝一眼,罵道:“你有病吧?哪只眼睛看到我跟蹤菜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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