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九當然知道陸洲,實則他早幾年就想方設法想查出陸洲的背景,甚至也曾派人暗中設計陸洲,只要能抓住陸洲的肋和把柄,讓陸洲為他這邊的人,那麼要除掉玉無塵便有了。
只可惜的是陸洲此人背景簡單,家中也無甚親人,平日里除卻去軍中練兵,便是去攝政王府,他派出去的人本抓不到陸洲的把柄。
至于他讓人設計下的圈套也都失敗,但即便如此,蕭承九仍舊不打算放棄,畢竟陸洲是玉無塵的左右手,亦是玉龍軍的副將,只有拿下他,才能徹底擊垮玉無塵,奪走玉龍軍兵權!
裕太妃為蕭承九添滿茶,繼續道:“陸洲是玉無塵一手提拔上來的副將,亦是玉無塵的心腹,若是他能為你的人,那麼你離功也就不遠了。”
蕭承九難掩心中激,雙手握拳扣在桌上,雙目盯著裕太妃:“只可惜陸洲不可能為我的人。”
裕太妃緩緩一笑:“如果本宮說可以助你呢?”
“如何助我?”
“半年前陸洲在吳洲救了一個子,如今那子已然被陸洲接到上京,并且已經為陸洲的妻子。”
蕭承九是個聰明人,立時明白了裕太妃話中的意思。
“太妃的意思是,那子是您安排的?”
裕太妃笑著點頭:“不錯,那子無父無母,本宮偶然將救下后,就讓人將調教為一個暗線。”
“半年前本宮派暗中接近陸洲,沒想到陸洲對一見鐘,深種。”
說到此,裕太妃冷冷一笑:“不過陸洲還算聰明,他讓人查過子的份,不過那都是本宮早已安排好的,他當然什麼都查不到。”
“等他徹底相信那子,便瞞著所有人同了親,如今那子就在上京長寧巷的宅子中。”
蕭承九得知這一消息,自是激非常,他問道:“陸洲為何要瞞所有人?”
裕太妃出一個幽深算計的笑容:“因為這子的父親曾是工部的員外郎,在吳洲修建堤壩時,貪污了銀兩,造百姓傷亡,所以玉無塵不顧朝中眾臣求,直接將他砍頭抄家!”
蕭承九皺眉沉思,此事他也有所耳聞,這位工部員外郎名宣文,據聞此人在外名聲極好,在工部也有不好友,所以貪污銀兩事發后,不朝臣為其喊冤。
當時龍元帝剛剛登基,就發生這種大案,為了安民心自是要將此案妥善解決,但因為朝中太多人為宣文說話,所以龍元帝便陷兩難。
但誰也沒想到玉無塵竟如此張狂,在龍元帝未下旨斬殺宣文,玉無塵直接將人砍了,還抄了家!
“是宣文的兒?”蕭承九問。
“不錯。”裕太妃道:“陸洲知道的背景后,自然不敢將此事告訴玉無塵。”
蕭承九眼中浮現一狂熱,若當真如此,那便有了陸洲的把柄!
“這子甘心為太妃所用?”蕭承九不放心。
“當然。”裕太妃道:“本宮答應為宣氏一族報仇,恨極了玉無塵,自然甘心為本宮辦事。”
蕭承九忍著心底的激,看著裕太妃問:“太妃同我說著這些,是真的要將陸洲這個把柄給我?”
裕太妃眉眼溫和,眼底深更著一慈之。
“承九,本宮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蕭府沒落后,本宮也看著你一人撐起蕭府,本宮很是心疼。”
說完,裕太妃才發覺最后一句話似是太過親近,又忙道:“當然,本宮也是為了你父親,他生前為本宮做了很多,本宮自覺虧欠他良多,所以本宮想為你做一些事。”
蕭承九微微沉眸,他直直盯著眼前的裕太妃,好一會兒才出聲說道:“微臣多謝太妃。”
“承九,本宮說完,你不必同本宮客氣。”裕太妃不敢表現太多,只溫聲道:“你只要知道,本宮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蕭承九目一深,裕太妃當真只是因為他父親的關系,才會為他做這麼多嗎?
“裕太妃,皇上比我更想要除掉玉無塵,您為何不將此事說與皇上?”蕭承九盯著裕太妃的眼睛,突然問道。
裕太妃心頭一,面不變的回道:“皇帝自有他的辦法,但你若能用此事扳倒玉無塵,那麼在皇帝面前也算是立一大功,這樣對你對蕭府都有極大好。”
蕭承九就這樣直視著裕太妃,而后他緩緩點頭:“太妃說的是,我定不會辜負太妃期,定會好好利用此事!”
裕太妃笑著道:“本宮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接著,屋便沉默下來。
蕭承九起行禮:“如若太妃無事吩咐,那微臣先行告退。”
裕太妃眼中浮現著不舍,卻只能道:“好,你回去吧。”
“對了,慧珠應該有話同你說。”裕太妃指了指門外:“慧珠曾救過本宮的命,也是個聰慧靈巧的子。”
蕭承九對顧慧珠沒什麼印象,也沒有興趣,不過聽裕太妃這麼說,還是道:“是。”
出了屋子,蕭承九便朝顧慧珠走去。
“蕭公子。”顧慧珠著蕭承九,神態舉止十分大方,但又不失見到心上人時的赧之態。
“裕太妃說你有話同我說?”蕭承九問。
顧慧珠頷首:“蕭公子,我為你準備了一個禮。”
蕭承九來了興趣:“哦?是什麼?”
“一個奴隸,他本名辛歡,原本是神醫張亭的徒弟,此人醫毒皆是佼佼者,更重要的是此人還懂一種煉長生丹的。”
蕭承九本是隨意聽聽,但越往后聽神也越來越認真,尤其聽到長生丹,那雙眼睛儼然散發出。
“我聽聞張亭并沒有徒弟。”
顧慧珠搖頭:“蕭公子,請你相信我,張亭不僅有徒弟,而且不止辛歡一個徒弟,不過另一個已是廢人不必提了,但辛歡將會是蕭公子的最大幫手!”
原書本是蕭承九前往墨市雖手救了辛歡,沒想到辛歡竟有藏份,自從有了辛歡這個助力,才能讓蕭承九在將來功登上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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