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寫好,顧翩翩吐了口氣
將信給如風后,顧翩翩咬牙切齒的說:“告訴玉無塵,這是最后一封,如果他還不滿意,我就不伺候了!”
如風咳嗽一聲忙拱手:“是,屬下一定將話帶到!”
這封信很快便送到攝政王府,將信送到玉無塵手中,如風將顧翩翩代的話說與玉無塵。
“不伺候了?”玉無塵聽后面上非但沒有怒意,反而眼角眉梢還浮現一笑意。
如風著頭皮道:“是,所以還請王爺給屬下一個準話,好回稟主人。”
玉無塵手中拿著信,心是眼可見的好。
“那便告訴,就說本王要看完這封信才能知道是否真心。”
也就是還沒有答案。
如風張想勸說,然而玉無塵已然側開始看信了,不敢打擾,只能走出書房。
離開的路上到容懷,容懷笑著問;“如風可是替縣主來傳信的?”
如風點頭,眉宇皺,低聲道:“容懷你覺不覺得王爺現在的行為有些過分?”
容懷咳嗽一聲,暗道玉無塵這行為何止是有些過分,那簡直是太過分!
“主人已經連續好幾日給王爺寫信,可王爺總是不滿意,我都替我們主人心累,若在這樣下去,只怕主人要發飆,到時候還不是王爺得去哄?不如你去勸勸王爺?”
容懷一臉無奈:“我也只能試試,不過如風,你不覺得現在的王爺比起以前更有人味嗎?”
如風想了想贊同點頭:“知道是,不過這都是因為我們家主人。”
容懷笑著道:“正是如此,所以王爺和縣主之間的事,他們自會解決,咱們這些外人還是手的好。”
如風角一,斜眼掃了容懷一眼:“你還是怕被王爺罰吧。”
容懷干一笑。
待如風走后,容懷來到書房外。
“王爺您找我?”
玉無塵剛剛看完信,琥珀瞳仁都似染上異樣的澤,十分明亮。
他將信紙放信封中,抬眼看著容懷:“本王讓你準備的藥可好了?”
容懷頷首:“已經好了。”
“拿來吧。”
容懷猶豫一瞬,從懷中拿出一瓶藥,他看了一眼,遲疑道:“王爺可想清楚了嗎?服下此藥,王爺將會短暫失去武功力,同時您將會陷危險之中,不若在等兩日,我定若能煉出更好的藥來。”
“不必,此藥正好。”玉無塵出手,目直視著容懷。
容懷吸了口氣,緩步上前,雙手將藥瓶遞到玉無塵手中。
他看著玉無塵的神,低聲道:“其實王爺早已打算幫縣主了吧?為何又要拖上這幾日?”
玉無塵角輕彎,淡漠的聲音帶著一笑意:“若不拖上幾日,本王如何能看到愿意為本王花心思?”
容懷自然也看到案幾上的信,他也是最近才發現,原來他們的王爺竟還有這樣……難以言說的一面。
“王爺,其實縣主煉出的藥比我的更好,最起碼不會傷及經脈,使您力盡失。”容懷還是想再勸勸玉無塵。
對于玉無塵來說,他樹敵太多,要殺他的人若得知他失去力,必然會不余力的前往攝政王府刺殺,接下來的時日,玉無塵將會面臨最大危險!
玉無塵卻不甚在意,甚至這件事還不如他對桌上的信更讓他興趣。
“即便本王喪失力,那些人亦不是本王的對手。”
容懷低嘆一聲,他自然知道玉無塵的厲害,見勸說無用,容懷只能道:“王爺放心,屬下和玉峰定會加強王府外防守!”
“不。”玉無塵卻抬手,他抬眸看著容懷:“防守照舊。”
容懷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拱手道:“是,屬下遵命。”
當日,上京坊間突然傳出攝政王武功盡廢,命不久矣的傳言。
這傳言如呼嘯而過的風一般,迅速席卷上京城各個角落,引的城中百姓議論紛紛。
攝政王那是什麼人?那可是殺人如麻,權勢滔天,敢當殿斬殺朝臣,讓人提起來都要抖三抖的人,還能止小兒夜啼的玉閻王。
可這樣厲害的人,竟然武功盡廢,一定是假的!
這傳言不僅傳遍上京,更傳到了宮中。
龍元帝正在溫香殿歇息,溫香殿的姚嬪是剛進宮沒多久就被龍元帝寵幸的,且近日正是盛寵之際,所以宮人不敢打擾。
等龍元帝醒來,姚嬪忙伺候著龍元帝穿,二人打罵俏,姚嬪的時不時靠著龍元帝,直讓龍元帝心思難耐。
“皇上,周琦統領還在外面等著,說是有要事要稟報。”郭楊著頭皮再次稟報。
龍元帝不悅的沉下臉,冷道:“有什麼急事也在外等著!”
姚嬪的依靠在龍元帝懷中,纖細的手指輕輕在龍元帝上游走,聲音:“皇上,還是莫要讓周琦統領等久了,等皇上忙完,再來看起也不遲。”
龍元帝點了點姚嬪的鼻子:“就你懂事。”
“皇上~~~”
“好了,朕要去忙了,你們要好生照顧姚嬪。”
“是。”
龍元帝出了宮殿,帶著人離開。
周琦連忙跟上,稟報道:“皇上,城中傳言攝政王因幾次重傷生病而武功盡廢,現下已有好幾人都開始蠢蠢。”
龍元帝眼底閃過一,問:“消息可靠?”
周琦低頭:“屬下還未派人去試探。”
“去!”龍元帝側眸盯著周琦:“你親自帶人去試探,朕倒要看看攝政王是不是真的武功盡廢。”
若是真的,那麼顧翩翩便真的沒有騙他,說明玉無塵的尸毒已經開始起作用。
一個武功盡廢的廢人,如何還能當大興的攝政王?
“是!屬下這就去!”
龍元帝心甚好,他并未回養心殿理政務,而是繞道前往宮中新建的宮殿走去。
宮中宮殿繁多,就在今年翻修的有三座,新建了兩座宮殿。
龍元帝來到的是最大的華月殿,走到殿門前,龍元帝吩咐后眾人:“朕一個人進去,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是。”
待龍元帝進了殿,郭楊帶著人守在殿外。
殿修建的富麗堂皇,不過卻沒有一個宮人。
龍元帝走到殿中,朝四周看了一眼,出聲道:“道玉真人,朕來了。”
下一瞬,就見殿一角的淺碧紗簾之后走出一個人,此人著一襲白道袍,手持拂塵,面上戴著黑面,看不清真容,只能看到面后的一雙深幽眼睛。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為他退婚,為他放棄坦蕩仙途,棄刀入府。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重生回十七歲,他放下執念,只求一封放妻書。府上時光寂寞,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井水不犯河水。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成為一代暴君,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少年辛苦。便也會悉心教導,溫和陪伴,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少一點暴戾。卻沒想到,那年夏天,他在院中閉眼乘涼,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書房拐角,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要什麼世子妃,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