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又傳出摔砸東西的聲音,周錦繡回滬城已經好些天,也被關在家里多天。
這些日子來周錦繡的脾氣總是不好,除了肆意摔砸東西之外,對周圍的人更是沒有好臉。
“小姐又在使小子了?”
周崇文回來時聽到樓上傳來的刺耳聲音,不由皺眉。
傭人哪里敢說話,聽到他這麼問只能勉強地回應些其它的話。
周錦繡是被周崇文讓人從錦江城給押回來的,自小被寵著長大的怎麼能接這樣屈辱的對待?
是下決心要和周崇文置氣,除了回家當天和周崇文大吵一架之后,再也沒和周崇文說過一句。
等周崇文上樓查看況的時候,門才剛打開,就從里面扔出來一個茶杯。
要不是周崇文躲得快,也就被茶杯給砸著了。
“你鬧夠沒有?瞧瞧你的脾氣,幾歲的小孩子都比你懂事。虧你還想著嫁給傅北崢,就這種模樣怎麼和外頭那些詭計多端的人爭?”
周崇文皺起眉頭,帶著憤怒的語氣說道。
周錦繡是打算不理的,可聽到傅北崢的名字,頓時眼里含了淚。
“我就是喜歡傅北崢,從見他第一眼就喜歡,就想嫁給他。這有什麼錯?你這麼疼我,為什麼不讓我繼續留在錦洲城?”
越說越委屈,作勢就要哭出來。
然而周崇文這個時候走進來,卻是遞給一張報紙。
周錦繡是不愿搭理的,但當看到報紙上的頭條寫著傅北崢的名字時,頓時著急地去搶報紙。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真是仗著自己像傅北崢死去的太太,這才想勾引傅北崢?”
周錦繡雖說也懷疑過,但們之前對峙過,后來仔細琢磨,總覺得對方不像那樣的人。
甚至對方的氣勢、態度還讓周錦繡恐懼。
那般的氣度,真不是普通家庭能有的。
周崇文這時冷笑一聲。
“就算不是,我也會讓所有人覺得這是事實。錦繡,你想嫁給傅北崢,爹地就一定會讓你如愿。”
“爹地,你對我真好。”
周錦繡聽到周崇文這麼說,瞬間陷狂喜中。
也管不了別人怎麼樣,總之誰也不能和搶傅北崢。
周崇文說起這些番話時也神深沉。
原本周錦繡嫁給傅北崢就在他的計劃當中,不論什麼人都不能破壞。
國時局越來越,周家產業中最重要的就是那幾座礦山,這是周崇文最看重的產業,怎麼甘心被別人奪去?
當然,他也可以轉移資產,帶著一家老小去國外,但不到萬不得已,周崇文不會選擇這一步。
經過深思慮,周崇文把目放到傅北崢上。
幸好,周錦繡對傅北崢一見鐘。
若不是的話,周崇文也總有辦法。
最初,他是想讓周錦繡和傅北崢自由發展,現在遇到阻礙的話也只能下狠手了。
只是周錦繡哪里知道自己的父親想這些?
還幻想著可以嫁給傅北崢,為帥夫人。
……
這天,錦洲城的幾家報紙都報道了和過世的帥夫人相似的沈瑟琳。
其中有兩家八卦報紙更是將和傅北崢、王世榮的關系過度解讀,編出一個惡毒人利用男人上位,獲得財富、權利的故事。
沈晚這些天都忙著理生意上的事,本無暇關注每天報紙上都寫了什麼。
于是,等開車一到公司大樓的門口,無數的記者就蜂擁而來。
沈晚都沒下車,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驚著了。
在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好幾個人開始用力地拍車窗玻璃。
沈晚不至于被嚇住,可的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幸好,楚縉之前就得到消息,已經派人過來理。
眼見著沈晚被記者們堵在車里,是離開不了也不能下車。
楚縉的那些部下迅速地過來驅散記者。
這樣,沈晚才匆匆地下車走進大樓。
早上開始大樓都顯得很安靜。
畢竟沈晚的事已經在錦洲城傳得沸沸揚揚,全城的人都在猜測的份。
旁人沒見過歸國回來辦廠的沈瑟琳,王世榮公司里的人見過啊,并且還共事好些天。
當沈晚沉著一張臉走進辦公室后,周圍的人才開始激的討論。
他們低了聲音,但毫不減八卦的熱。
“之前外頭堵了那麼多記者,咱們還在想那位怎麼辦,結果傅帥的人過來幫忙的。我說吧,這里頭肯定有事兒。”
“之前我就總覺得眼,好像在哪里見過。原來是和過世的帥夫人很相似,這不就對上了嘛!”
“聽聞沈瑟琳,該不會這個姓氏也是為了勾引傅帥改的吧?”
“關鍵咱們老板還和關系匪淺,的手段真是厲害,把錦洲城最有權有勢的兩個男人都抓在手里了。”
沈晚這時背靠著門,的心思也有些,門外那些八卦也被聽在耳里。
要是往常的話,沈晚本不會搭理這些人,然而這個時候心思煩,真是聽不得這些。
接著,就看猛地開門。
聽到靜,在外頭說著閑話的這些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如果你們喜歡說閑話,我不介意給機會讓你們回家慢慢說。”
沈晚冷著臉,眼神犀利地著面前的這些人。
氣勢洶洶,讓在場所有人都嚇得心生寒意。
“要說八卦、閑話,下班時間隨便你們。只是這是在公司,你們正在上班,那就必須好好給我干活。”
說完,沈晚直接砰的一聲用力關上門。
頓時,所有人靜若寒蟬,哪里敢再發出一點兒聲音。
每天早上,書都會把當天的報紙放在桌上。
估計今天書放報紙的時候也是心驚膽戰吧!
接下來,沈晚一份份地看完這些報紙,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清楚,要是繼續按照這個方向發展下去,不說和傅北崢會一直陷輿論中。
連在養傷,甚至還有生命危險的王世榮都不得安寧。
總是要想辦法解決問題!
不由的,沈晚的眉頭皺。
整個上午,沈晚都心低沉,一時間本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卻是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沈小姐,有客人到訪。”
門外,書有些張地說著。
客人?
沈晚聽到這話,不挑挑眉。
“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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