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結束后,陸晏北和蘇禾就不見了蹤影。
不過,公司花錢請員工們吃吃喝喝,還有獎等環節,就算是覺得無聊,很多人還是留在酒店,等到年會結束才離開。
畢竟,忙活了一年,這些福利不要白不要。
回到家里,蘇禾還來不及換鞋,就被陸晏北抵在門后,滾燙的舌迫不及待地落下,堵住了那張嫣紅的小。
在休息室被打斷,陸晏北似乎是想要補回來。
蘇禾被他親得暈暈乎乎,不自覺地癱在他懷里,本就無法抗拒。他的舌炙熱,一雙手臂地摟著的腰,讓無可逃。
直到腔的空氣快要被干,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
兩人靠在一起著氣,久久無法平靜。
陸晏北看著蘇禾眼里的霧氣以及臉上茫然的表,滿足地了角。而后,他一個彎腰,將打橫抱起去了客廳。
蘇禾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了他的脖子。
這樣的公主抱,他已經是駕輕就。
將蘇禾輕輕地放到沙發里,陸晏北去柜子里找出醫藥箱,拿了棉簽和藥膏。他走到蘇禾面前單膝蹲下,小心翼翼地抬起的腳。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右腳的腳后跟好像紅了一塊。
蘇禾看著耐著子給上藥的陸晏北,心里頓時得一塌糊涂。這就是一個人的表現嗎?會無時無刻關注一個人,以對方的為先,將對方照顧得無微不至。
蘇禾還喜歡這種被照顧的瞬間。
“好了,一會兒洗澡的時候,記得不要沾水。”陸晏北涂完了藥膏,殷切地叮囑。
蘇禾哦了一聲,看向他的眉眼帶著淺淺的笑意。
陸晏北被打量著,眸微暗。“怎麼,剛才還沒親夠?”
蘇禾臉紅著撇過頭去。“才沒有!”
“等我洗完澡,咱們繼續。”陸晏北仿佛沒聽見的反駁一樣,自顧自地說道。
蘇禾的臉越發漲得通紅。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厚無恥了!
今晚說破了一些事后,他就好似解開了什麼錮一般,不再抑自己的。在車上的時候,當著司機的面他就敢將在椅背上親。剛才也是,還在玄關呢,就又撲了上來,像極了了很久的野狼,要把生吞活剝一樣。
蘇禾捂著臉,臉頰的溫度滾燙。
不行,得冷靜冷靜。
著腳丫跑回玄關穿上拖鞋,蘇禾吧嗒吧嗒地回到房間,來不及換下禮服就沖進浴室捧了一捧清水澆在臉上。
“不能再胡思想了,打住!”蘇禾看著鏡子里滿臉春的自己,低一聲。
半個小時后,蘇禾洗完澡換上睡,鬼使神差地反鎖了房間的門,將自己藏進了被窩里。今天還是一個人睡好了!
那頭,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蘇禾回房間的陸晏北來到蘇禾房門口。
“阿喵。”他敲了敲門。
“我,我累了,先睡了。”蘇禾隔著門回應。
陸晏北扶著門框,角勾起一抹笑意。“睡覺怎麼也不等我?”
說著,扭門把手,就要開門進去。結果就是,擰不。
蘇禾把門反鎖了。
意識到這一點,陸晏北不失笑。
這是防備著他呢!
不過,以為反鎖了門,他就沒辦法進去?
未免太過天真。
陸晏北慢條斯理地回到玄關,拿了備用鑰匙,很輕松地就將門打開了。
聽見房門口的靜,蘇禾一下子就彈坐了起來。
陸晏北晃了晃手里的鑰匙,笑得一臉得意。“鎖門之前,是不是先把備用鑰匙拿到手?”
蘇禾輕哼一聲,將子進被窩里,背過去沒有理他。
陸晏北穿著一深藍的睡袍,毫無負擔地從另外一邊上了床,順手將蘇禾撈進懷里。“放心,沒有你的允許,不你。”
“習慣有你在邊,你不在我會睡不著。”陸晏北當真如他說的那般老實,除了擁抱,并沒有做出什麼讓蘇禾臉紅心跳的事。
蘇禾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說實在的,還真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他們之間的關系。
這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早,蘇禾是被疼醒的。
看著床單上暗紅的跡,不由懊惱地嘆了一聲。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忘了!認命地下床換了服和床單,蘇禾一臉的生無可。
每個月的那幾天,對而言就是一種折磨。肚子疼不說,還會讓渾沒勁,注意力無法集中,完全就是個廢人。
屋子里暖氣開得很足,但蘇禾還是穿了厚子和厚外套保暖。
特殊的日子,最怕的就是涼。
陸晏北看著這幅裝扮,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早上李嫂過來做飯,他吩咐了幾句。于是,中午的餐桌上就多了幾道補養氣的菜,以及飯后的紅糖姜。
“爺還真是細心,連這都想到了。”李嫂將紅糖水遞到蘇禾的手邊,笑著說道。
蘇禾也的。
沒想到,陸晏北居然還懂這些。
果然是走了狗屎運,撿到了世間難尋的極品寶藏。
捧著紅糖水小口地啜飲著,蘇禾胃里暖暖的,肚子也舒服了很多,沒再一陣陣地痛。
“聽老一輩的人說,這病生了孩子以后就能緩解。”李嫂跟蘇禾打道久了,知道是個和氣的主子,話就漸漸多了起來。
蘇禾愣了愣,耳有些泛紅。“這個,還早......”
“孩子就要趁早生,恢復得快。”李嫂話趕話地說了這麼一句。“爺年紀也不小了,跟他同齡的那些人,孩子都上小學了。”
蘇禾尷尬地笑了笑,說了句“順其自然”。
孩子的事,還真沒想過。
不過,陸晏北基因那麼好,將來他的孩子應該也能傳到他的好相貌。
這樣想著,蘇禾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可的胖娃娃。眉眼像他,像,五致得像個洋娃娃。
“想什麼呢!”陸晏北從書房出來,見蘇禾坐在搖椅上發呆,忍不住刮了刮的鼻子。
蘇禾一個激靈,猛地清醒過來。“沒,沒想什麼......”
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幻想著給他生了兩個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