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
看著臉蒼白的斐明月,安欣出一個憎惡的宛若惡魔般的笑容。
“我的好姐姐,在問我這個問題之前,你應該先問問你自己,你都對我做過什麼。”
斐明月穩住自己的緒,握手與對峙:“你不要和我怪氣的,從小到大,都是你在虧欠我,不說長大后的事,就說我為什麼從小就被關去后院。”
“安欣,我們來帝都之前還是關系很好的姐妹吧,為什麼你一到帝都就出賣我,把小時候的照片給安老夫人看,你安的什麼心?你那時候才七歲吧,那麼小的年紀就有這樣惡毒的心思,幾乎害了我一輩子,你還說是我對不起你嗎?”
安欣看著眼眶發紅的斐明月,冷笑:“你居然已經知道了,安軼告訴你的?他對你真是深義重。”
“是,照片是我故意給那個老太婆的,但是我的好姐姐,這不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吧,我只是一引線,迫害你的是整個安家。”
“說白了,你就是孤苦伶仃的賤命,一張照片就能讓你那對所謂的親生父母放棄你,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安家后院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一般籠罩著斐明月的人生,此剛提幾句,就心力瘁。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接問安欣:“你假扮傅南瑜有什麼目的,真正的傅南瑜呢,你把弄哪里去了。”
安欣故作詫異的看著:“你還關心別人?我當初和周雅潔一起被趕出帝都,現在我出現在帝都,你都不關心一下你母親現在在哪兒?”
斐明月臉突變,上前一步憤怒地看著質問:“你什麼意思,你把怎麼了,可是你的親生母親。”
“親生母親?是嗎?”安欣不屑地輕嗤一聲,“我被安離送上手臺,我的孩子被拿掉的時候,有幫過我嗎?我沒有這樣的母親。”
周雅潔沒有幫過嗎?
周雅潔知道安離要和安欣換腎的時候,哭著來求,甚至給跪下。
一個母親做到這種份上了,安欣居然還不知足?
斐明月想起周雅潔為了保住安欣而選擇犧牲的行徑,心里就酸極了。
同樣都是兒,一直都得不到該有的母。
反觀安欣,想要的都有了,可是居然還不知足。
斐明月忍住心中涌的苦水問道:“你把怎麼了,可是你的親生母親。”
安欣勾淺笑:“借高利貸賭錢,還不起以后那些人就砍了一只手,現在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打電話給我我也沒接,我可沒錢給。”
看著斐明月慍怒的臉,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你現在也不接的電話吧,所以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呢,你和我一樣不孝罷了。”
“不過我可能更過分,因為借錢的高利貸是我介紹的,砍手也是我建議的。”
“安欣!”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斐明月終于崩潰了,紅著眼就要上前打,“你為什麼這樣對,可是你的親生母親!”
安欣截住的手腕,狠狠一甩以后把甩在床上,然后用力掐住的脖子,恨不得將掐死。
“為什麼?因為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沒有救我,因為和安離聯手害死了我的孩子,因為我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兒!”
什麼?
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斐明月瞳孔,震驚地看著頭頂這張扭曲的臉。
安欣表猙獰,終于找到發泄口一般的繼續往下說:“在來帝都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本不是他們的親生兒,所以我要除去你,只有讓他們厭棄你,讓你在安家消失,我才能活下去你明白嗎?”
死死地掐著,手指越收越。
斐明月用力抓著的手腕要把的手拉開,大腦一片空白,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活下去,弄清楚真相,一定要弄清楚,為什麼安欣不是的親生妹妹了。
周雅潔和安離對這麼好,肯定以為是他們的親生兒,不然不會這樣縱容。
當年周雅潔生的一定是雙胞胎,如果安欣不是他們的兒,那他們另一個兒去哪兒了,是夭折了,還是的被調換到不知道哪個地方去了。
斐明月死死地抓著的手腕,怎麼都掙不開,掙扎之下看到床頭柜上的那把水果刀,于是艱難地用力抓住,朝安欣刺去——
“南瑜,你在做什麼,你放開……啊。”
水果刀沒刺中安欣,刺中的是突然進來拉架的傅東桑。
冰冷的水果刀刺了的小腹,猩紅的鮮染紅了斐明月的目,拿著水果刀的手抖地松開,失神地看著同樣目空的傅東桑。
“姐!”
安欣悲慟的聲音響起,立刻去扶住倒地的傅東桑,哭著捂著的流的小腹。
隋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孫倒在泊里的一幕,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緩過神以后立刻醫生,然后讓保鏢過來把斐明月拿下,直接報警把送走。
斐明月全程愣愣的,還沒從剛才水果刀刺向傅東桑的意外中緩過神來。
殺人了嗎?
那是傅西樓的姐姐。
現在居然被捅了一刀。
那是傅東桑啊,還有兩個那麼可的孩子,居然殺了一個孩子的母親。
怎麼能,怎麼能殺死一個孩子的母親。
不,不是故意的。
短暫的應激失憶后,很快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不是手的,是安欣。
拿刀想劃傷安欣的時候,是安欣握住的手腕,改變了刀尖的方向。
是安欣,抓著的手刺向了傅東桑。
“隋爺爺,不是我,請你相信我,不是我傷了傅東桑,是安欣,你們都搞錯了,現在這個人不是你的孫傅南瑜,是安欣假扮的。”
回過神來以后,斐明月一邊在保鏢的挾制下掙扎著一邊指控安欣。
可是這副樣子落在隋延眼里,和發瘋沒什麼兩樣。
而安欣也在這時候幫腔道:“斐明月你真是喪心病狂,要是我姐姐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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