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親兒子要謀逆,皇上真是氣急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今日。
皇后發怒:“大膽,你竟然敢威脅皇上……”
謝世墨瞥了一眼:“把皇后娘娘的封住!”
后那幾個宮,別看弱弱的,直接一手擒拿住皇后,踢了膝蓋一腳,把皇后在地上。
“嗚嗚嗚……”
皇后哪兒過這委屈,可惜被捂住了,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謝淺一把拽過皇帝的手,將筆塞在里面:“父皇,你快點寫。我答應你,可以留下其他皇子的命,畢竟是兄弟。朝堂上的事我也會理好的,保證你過個安詳的晚年。”
皇上曾經也是從刀山海里爬出來的,哪兒看不出謝世墨的狼子野心,此刻說這些話,只是為了騙他寫圣旨。
回頭就能將那些兄弟殺個片甲不留。
“滾,……把邈兒給我回來!”
皇上一把扔掉筆,虛弱的揮舞雙手,想要讓宮外的侍衛進來。
謝世墨被濺了一臉的墨,表兇狠,說道:“邈兒?邈兒!你眼里永遠只能看到三哥!
我到底哪里比三哥差了!你為什麼看不到我!為了三哥,你寧愿親手設局,編出一個莫須有的太子謀逆案,就是為了幫三哥磨煉心!
那我們呢?你其他的兒子算什麼?
虧我那時還以為,你對所有孩子一視同仁!我還想著只要我努力,你肯定能看到我。
結果,哈哈哈哈,你為了平衡勢力,直接將我。甚至將我放出來也是為了三哥,我在父皇心中到底算什麼啊?”
謝世墨瘋狂的怒吼,將心底埋藏已久的話說了出來。
像一只失控的獅子,雙眼通紅的看著皇上。
皇上神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兒子居然看的如此徹。
“人心都是……偏的,墨兒,你三哥在位……會留其他兄弟一命……你會嗎?”
謝世墨冷笑一聲:“他們把我當過兄弟嗎?父皇,你這皇位怎麼來的?自己心里沒數嗎?兄友弟恭,這個詞多可笑啊!你可是殺了自己的哥哥才上位的!”
皇上如同被中傷心事,發出氣管的聲音,呼哧呼哧,好像隨時都能掛掉。
被當做形人的葉蓁蓁咽了咽口水,泥馬,這是來個修羅場啊!
直接撞上謀逆啊!
瑯華夫人這廝肯定是故意的!
眼睛瞟了瞟四周,皺起眉頭,恐怕整個正殿的人都被換謝世墨的了!
皇后娘娘真是糊涂,這時候把三皇子派出去,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三皇子不在,謝世墨肯定要抓時間篡位。有了圣旨,自然一切都不怕。
這傳位的圣旨一定要皇上親筆手書,只寫簽名是沒有用的。所以,想要造假很難。
“我不寫……等邈兒回來……,沒有圣旨……你不是正統…”
皇上說話斷斷續續的,想來很虛弱。
謝世墨冷笑一聲,瑯華夫人上前,笑的像朵花兒似的。
“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話嗎?若你有一日變了心,我會你萬蟻噬心之痛!你現在也來嘗嘗我的痛!”
浪花夫人拿出一朵干干的雪蓮花,放在皇帝鼻子下,只見香味散出,皇帝在外的皮,好像有蟲子在底下蠕。
十分嚇人。
皇帝發出痛苦的聲:”啊~啊……,你當真……是……旎……,是我對不住你!”
瑯華夫人冷笑一聲:“這話說完了!你滅了我的國,還想殺我!謝玄,你的天下是我幫你打下來的!若不是南詔國的百姓替你出征,你怎麼可能會殲滅先皇的軍隊!
你負了我,另娶人就算了!為什麼要屠盡我的子民!啊……你把阿言也給殺了,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茍且生活了下來,一直告訴自己,只有活著才能報仇!只有活著,我才能殺了你!”
瑯華夫人兩眼通紅,瘋狂的轉雪蓮花。
而皇上的表愈發痛苦,想要手將花拽下來。
吃瓜群眾葉蓁蓁張大了。
泥馬,這啥況啊?
這是蠱蟲嗎?
太嚇人了!
這幫人現在忙著折騰皇上,暫時沒空理,要不要現在跑路!
可惡,咋跑,一看就知道宮殿被包圍了。這個空間肋的地方,是只能躲,不能走出去。
萬一謝世墨篡位功,把正殿封了,就算從宮殿出來,也跑不出去。
得想個完全的辦法。
努力小降低存在,覺一道視線落在自己上,葉蓁蓁往后一看,是桑珠!
桑珠扮了宮的模樣,怎麼會在這兒?
所以這次宮,鵠和也摻和進來了!
這下麻煩了。
瑯華夫人似乎折磨夠了皇上,將花兒拿開,笑著說:“你的蠱蟲已經待了一月多,今日便是第四十九天,等蟲進了你的腦子,你會變我的傀儡,聽我的話行。
你現在要是親手寫下圣旨,我可以給你一份解藥,延緩被蟲子噬心的痛。你不寫,今晚過后,你就只是一沒腦子的傀儡了!
謝玄,你要選哪個呢?”
瑯華夫人笑的花枝,說出來的話卻嚇人的很。
皇上面鐵青,他聽聞過這種蟲子的厲害。只不過這蟲子是南詔國的寶,五十年只有一條,南詔國都被滅了,對方用在他上的不一定是真的。
“沒用的……我早就寫好了圣旨……放在……大臣府里,玉璽……不在宮中,就算……寫了……也沒用!
你若是把我變……傀儡……朝中大臣……會發現不對勁……,鎮北侯……還在京都……”
皇上斷斷續續的說,早在他發現自己不適之后,就立刻將玉璽轉移出去。
他敢肯定,這幾人沒有把握能打贏鎮北軍?
這樣看來謝淺突然回京,反而是好事。
瑯華夫人瞇起眼睛:“呵,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招。那封圣旨在哪兒?”
只要把前一個圣旨毀了,新的圣旨就算沒有玉璽也會起作用。
而且現在蠱蟲在皇帝待的夠久,瑯華已經可以簡單控皇帝做一些事了,但不代表可以讀取對方的思維。
任何圣旨沒了玉璽加蓋,信度都會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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