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丞的表演正式開始,他撥吉他的琴弦,然后開始了他的魔音灌耳,并且唱得投忘,唱到最忘的地方他甚至閉上了雙眼,被自己的歌聲和琴聲陶醉了。
譚璇死死地抓著江小丟,人都開始抖了,忽然忘了……這首歌原曲是什麼,原唱是男是?調子到底是怎樣的……
都怪的前任唱歌太好聽,都怪樂太好。
“喵嗚——”小丟被抱得很,不滿地掙扎。
譚璇低頭去看小丟,用眼神跟它流:“你也覺得爸爸唱歌太要命了,對嗎?丟兒,你是想逃走是嗎?媽媽不會讓你逃走的,媽媽的好大兒得陪著媽媽一起聽爸爸唱歌……”
“……”小丟掙扎得更厲害了。
窗外是萬家燈火,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有人在寫字樓里熬夜加班,有人家的寂寥燈火再不會重新亮起,有人瑟在軍大里盯著一盞曾經亮過的燈,也有人在午夜買醉惦念著已經逝去的人,而有的人雖然生活幸福、滿,卻還是有難以言說的小小痛苦……
眾生皆苦,沒有人永遠是草莓味。
天從黑到亮,萬家燈火一一熄滅,太從東方升起,新的一天又來了,苦與甜再次冷暖自知。
一大早,譚璇就被雜志方那邊的電話打醒了:“譚老師,真的非常抱歉,剛才看到熱搜,咱們雜志這次的四月刊又有麻煩了!真是要瘋了的節奏!我代表雜志方跟譚老師道歉……”
譚璇睡眼惺忪,還好這事兒昨天就知道了,因此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等那邊掛了電話,才打開熱搜話題去吃瓜,一邊把老公拍醒:“老公,起來吃瓜了,瓜了!”
江彥丞昨晚也累夠嗆,練琴比做那啥難多了,他為了益求,反復練習了很多遍。
“老公……”譚璇還。
“嗯。”江彥丞把的手握住,就著的手機看了一眼熱搜話題,他對這種瓜興趣不大,依然有點睜不開眼。
“哎呀,有沒有聽我說話?”譚璇吃瓜吃得很嗨,獨自吃不夠爽,還是拍老公。
熱搜話題可不,“封殺劣跡藝人”、“飛云怎麼了”、“單人設不可原諒嗎”等等,一大早就讓一群猹兒在瓜田里上躥下跳。
“嗯,聽著。”江彥丞啞著嗓子說話,抓著的手往下帶,最后停在某不了。
譚璇到,立馬腦熱:“你怎麼一大早就不正經!昨天不是說一滴也沒有了嗎!”
江彥丞笑出聲,聲音又低又沉:“昨天沒有了,今天又有了。它也想聽寶寶說話。”
譚璇:“……”
作為一只吃瓜的猹兒,假如在吃瓜的時候被求偶,這瓜還吃不吃了?
譚璇腰疼,想要也不敢要,生地轉移了話題:“老公啊,那個……周書有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呀?雜志方都跟我聯系了,雖然飛云被封殺了,四月刊肯定要換人的,這次依然是我掌鏡,完這個四月刊,我們就回虞城度假啦!”
“周說找到了。”江彥丞一只手去拿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有周凌晨四點發來的消息,信心滿滿地公布了接下來四月刊的合適人選,最后補充道:“BOSS,這位藝人相信江太太肯定會滿意,只是畢竟是找來給雜志四月刊救場的,以他如今的咖位未必會愿意,是不是以BOSS的名義邀請?”
“誰呀?我看看!”譚璇也毫不避嫌地湊過去,盯著老公的手機屏幕,然后猛地回了那只被窩里的手,震驚不已:“我去!周書也太厲害了吧!居然想到找我偶像!真的是我偶像嗎!我沒看錯吧!”
江彥丞的手本來是抓著的手的,按著就沒,現在手心里抓了個空,他頓時不舒服了,一雙沉黑的眼睛盯著:“譚大寶,手放回來,老公吃醋了。”
譚璇開心瘋了,要是能給Kevin拍封面,真是出息了!龍龍和峰峰什麼的再頂流,也比不上心里的初代偶像呀!
“好,放回來。”譚璇能屈能,馬上把手放回了原,還按了按,很有覺悟:“老公真棒,夠勁兒!我喜歡!”
江彥丞莫名被氣笑了:“小子,老公怎麼覺得不對勁,你是用什麼語氣跟老公說話的,嗯?”
不是親人,是兄弟。
譚璇還在翻看他手機里的聊天記錄,沒有握住什麼的那只手劃啊劃,當著老公的面十分囂張。
理所當然地回答:“睡在我旁邊的兄弟,白天老公,晚上老公。”
江彥丞眉頭皺:“……”
譚璇還沉浸在能拍到偶像封面的快樂中,從小到大個很開朗活潑,無論男兄弟的頗多,從來不拘小節,大概只在遇到陸翊的時候變了小心翼翼的傻瓜。
過去那些年,從始至終不敢在陸翊面前太過放肆,哪怕有過親接,也依然聽陸翊的話,從不會過分去撥,怕陸翊生氣。
可是,江彥丞不一樣,在他面前原形畢,他是兄弟,也是人,是伙伴,更是一生的親伴,跟他無話不談,了解彼此的每一構造,知道他為熱、為、為瘋狂,這該死的不講道理的荷爾蒙!
“小子剛才說什麼?”江彥丞的語氣變得危險,他已經準備翻。
譚璇馬上躺下,姿態都擺好了:“來,我準備好了,老公您請,想干啥就干啥吧,不用忍著,只要您能讓Kevin來拍四月刊的封面!我什麼姿勢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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