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陳姨正在打掃衛生。
聽到蘇雪的聲音,尤其是看到蘇雪對李伯如此不客氣時,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點燃了。
陳姨放下手中的工,大步走了過來:“你在這里撒什麼野?”
蘇雪放下手機,看著陳姨,眼神中閃過一驚訝和惱怒:“你誰啊?敢這麼跟我說話?”
陳姨冷哼道:“我是誰?我是這里的傭人陳姨,你不就是一個蘇家養嗎,在這里擺什麼架子?”
見對面只是個傭人,蘇雪頓時覺得好笑。
抱著向前一步,眸冷厲:“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陳姨也不甘示弱:“我說又怎麼了?我說你一個養,居然跑到這里來撒野,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敢吆五喝六,請你現在立刻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陳姨一再將養掛在上,蘇雪氣得攥了拳頭。
“養怎麼了?就算是養,我也是蘇家的人,你一個低賤的下人,有什麼資格說我?讓我離開?”
陳姨不翻了個白眼,毫不留地說道: “蘇家的人?你也配?你不過是一個靠別人施舍的養,就連蘇雨棠,我家薄總都看不上,更別說你了,再說了,我是薄總的傭人,又不是你們蘇家的傭人,憑什麼不能說你?”
“你......”
“你以為你能比得上蘇雨棠嗎?比你漂亮,比你有氣質,你不過是個滿心嫉妒的可憐蟲罷了,我雖然瞧不上蘇雨棠,但我覺得你連一頭發都比不上。”
陳姨的話直接中了蘇雪的肺管子。
蘇雪的自尊心到了極大的打擊,無法忍一個傭人這樣對說話。
氣得渾發抖,眼睛里滿是怒火,突然抬手就要打人。
“你這個下賤的傭人,竟然敢這麼說我,看我不教訓你。” 蘇雪一邊怒吼著,一邊朝陳姨打了過去。
陳姨也不是好惹的,在莊園里工作多年,見過各種場面,自然不會任由蘇雪欺負。
敏捷地一閃,躲開了蘇雪的攻擊。
“你還敢躲?” 蘇雪更加憤怒了,再次撲向陳姨。
李伯見狀,趕上前做和事佬。
他一邊擋在陳姨面前,一邊對蘇雪說道:“蘇小姐,您消消氣,別跟陳姨一般見識,陳姨也是一時沖,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了。”
見李伯居然幫著蘇雪,陳姨氣壞了,用力甩開李伯,大聲說道:“李伯,你怕做什麼?你可是淺水灣的老管家了,憑什麼欺負?你要是慫了你站后面去,我就見不慣這小賤人在這撒潑。”
聞言,李伯嚇得直冒冷汗。
他知道陳姨的脾氣向來火,這蘇家養惹誰不好,怎麼就惹上了陳姨呢?
不對,應該說他管不住自己,怎麼就招惹上了陳姨啊!
李伯阻攔不住,眼瞅著陳姨和蘇雪打了起來。
“陳姨,您冷靜點,蘇小姐畢竟是蘇家的養,我們不能得罪,如果惹出麻煩,蘇家那邊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李伯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陳姨卻不以為然:“蘇家的養又怎樣?就能隨便欺負人嗎?我們在淺水灣兢兢業業地工作,憑什麼要的氣?我就是看不慣那囂張跋扈的樣子。”
蘇雪此時也是氣得滿臉通紅,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一個傭人這樣對待過,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
抓著陳姨就要撕扯,“你們已經把我得罪了,現在害怕?已經晚了......我今天必須要給你點教訓!”
兩人在推搡之間,陳姨用力一推,蘇雪頓時失去了平衡,往后一倒。
狼狽地摔倒在地上,吃了一的灰。
“你竟然敢推我!” 蘇雪氣得眼冒火星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疼得不了。
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旺盛,恨不得立刻把陳姨碎尸萬段。
陳姨卻毫不退,站在一旁繼續罵道:“推你怎麼了?反正是你先要手,我只是正當防衛,你不要以為自己是蘇家的養就可以為所為,我說了,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執意要手,我也不會跟你客氣。”
蘇雪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陳姨:“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陳姨回瞪著蘇雪:“我不怕你,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一個養有什麼了不起的,誰怕誰啊。”
蘇雪被陳姨的話氣得快要失去理智了,“你給我閉,你這個低賤的下人,你就是這里的一條狗,也敢對我如此無禮。”
陳姨一聽這話,同樣氣不打一來,“狗誰呢?你仗著自己是蘇家的養就到吠,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
蘇雪的臉難看到了極點,沒想到一個傭人竟敢如此頂撞,“你......你竟然敢罵我,你信不信我讓你馬上從這里滾出去?”
陳姨起膛,毫不畏懼地看著蘇雪,“你以為我怕你嗎?我在莊園里工作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以為你一句話就能讓我走?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蘇雪被陳姨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覺得自己的尊嚴到了極大的挑戰,一定要讓陳姨付出代價。
“好,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李伯在一旁聽著,額頭的汗一直往下滴。
他上前將蘇雪扶起來,好聲說道:“蘇小姐,有話好好商量。”
蘇雪一把推開李伯,“商量?沒什麼好商量的,你們就等著吧,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陳姨見李伯居然扶那個小賤人,氣得不行,趕忙將李伯拉到了自己這邊。
李伯轉看向陳姨,無奈地說:“陳姨,你這是何苦呢?這下好了,我們惹上麻煩了,蘇雪畢竟是蘇家的養,我們惹不起啊。”
陳姨卻不以為然,“怕什麼?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又沒有做錯什麼,是先欺負人的,我們只是自衛而已。”
樓上的三寶剛要下樓喝水,結果聽到樓下的爭吵聲。
那尖銳的聲音瞬間引起了三寶的注意,他停下腳步,仔細聆聽著樓下的靜。
不一會兒,他便將蘇雪和陳姨的話全都聽了進去。
三寶連忙轉跑回房間,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寶和二寶。
“大寶、二寶,壞姨姨來了,在樓下和陳姨吵架呢!” 三寶氣吁吁地說道。
二寶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晃著小短問道:“那誰贏了?”
三寶回道:“現在陳姨贏了。”
二寶笑道:“不錯嘛,陳姨的戰斗力還不差!”
大寶則皺起眉頭,詢問道:“來做什麼?”
三寶搖搖頭,想了想說:“不知道,但聽意思,是來找媽咪的。”
大寶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他沉思片刻后說道:“走,下去看看。”
二寶和三寶立刻點頭同意,三個小家伙一起朝著樓下走去。
當他們來到樓梯口時,爭吵聲更加清晰地傳他們的耳中。
他們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觀察著樓下的況。
只見蘇雪和陳姨正面對面站著,兩人吵得熱火朝天,誰也不輸誰。
李伯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就在這時,蘇雨棠帶著年年回來了。
兩人剛走進別墅,就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張氣氛。
蘇雪和陳姨見狀,頓時都停了下來。
陳姨先一步上前告狀:“夫人,蘇雪過來找茬,我把罵了一頓。”
蘇雪見陳姨這小人做派,當即氣得罵道:“蘇雨棠,你平時就是這麼管教你的下人的?隨便就放出來咬人?果然是有什麼主人就教出來什麼樣的狗!”
陳姨還想罵回去,卻被蘇雨棠打斷了。
“陳姨,你去后院忙吧。”
陳姨咬著牙不愿意去,“夫人,我......”
陳姨想要解釋,但還沒等說完,就被李伯拉走了。
李伯好聲好氣地說:“夫人,你們好好聊,我和陳姨去忙別的事。”
蘇雨棠點了點頭,看著李伯將陳姨拉走了。
等李伯和陳姨走后,蘇雨棠看著蘇雪,眼神中沒有一波瀾:“蘇雪,你來這里做什麼?”
蘇雪冷笑一聲:“怎麼?我不能來嗎?我要是不來,都不知道你這里養了群什麼樣的人。”
蘇雨棠微微皺了皺眉,不想和蘇雪爭吵,也懶得理會的怪氣,“蘇雪,如果你是來吵架的,那麼請你離開,我不想看到你。”
蘇雪被蘇雨棠的態度激怒了,咬了咬牙說:“蘇雨棠,你以為爸媽和哥哥都護著你,你就了不起了?這里沒有別人,咱倆誰也不用裝。”
蘇雨棠看著蘇雪那扭曲的面容,心中涌起一厭惡,“裝?我為什麼要跟你裝呢?”
蘇雪冷呵一聲:“呵,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你就是想搶走我的一切。”
蘇雨棠瞇起眼,好笑道:“搶?你搞錯了吧,我現在的一切是本來就屬于我的,我可從來沒搶過,倒是你,費盡了心思卻什麼也得不到的覺,不好吧?”
“你......”蘇雪被蘇雨棠的話氣得狠狠咬牙。
蘇雨棠淡定道:“你還有別的事嗎?沒什麼事的話,就走吧。”
的語氣中帶著一不耐煩,實在不想與蘇雪多做糾纏。
蘇雪哼了一聲,雙手抱在前,趾高氣揚地說:“我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
蘇雨棠挑了下眉,似乎在瞪著的下文。
“我是來時影兒打抱不平的,我聽說你找人把打進了醫院。”蘇雪的眼神中滿是挑釁,仿佛認定了蘇雨棠就是罪魁禍首。
由于找不到證據,打算讓蘇雨棠親口承認行兇之事,好拿著證據讓爸媽知道蘇雨棠是個怎樣的人,從而對失。
蘇雨棠聽了蘇雪的話后,反問道:“你是哪里聽來的謠言?”
蘇雪哼道:“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敢篤定就是你!”
蘇雨棠覺得好笑,看著蘇雪那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心中不嘆蘇雪的愚蠢。
懶得搭理蘇雪,徑直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的作淡定從容,仿佛蘇雪本不存在一般。
蘇雪見蘇雨棠不理,心中更加憤怒。
覺得蘇雨棠是在輕視,也是在逃避責任。
“蘇雨棠,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我告訴你,時影兒的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要讓爸媽知道,你其實是個囂張跋扈,表里不一的人。”
蘇雪的聲音尖銳刺耳,充滿了威脅。
蘇雨棠喝完水后,緩緩放下杯子,然后看著蘇雪,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蘇雪,你憑什麼篤定是我做的?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里胡言語。”
蘇雪被蘇雨棠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確實沒有證據,只是全憑猜測,就認定是蘇雨棠做的。
但又不甘心就這樣被蘇雨棠反駁,于是強詞奪理道:“就算沒有證據,我也知道是你做的,你和時影兒一直不和,你有機。”
蘇雨棠搖了搖頭,覺得蘇雪不可理喻:“蘇雪,你的邏輯真是可笑,僅僅因為我和時影兒不和,就認定是我把打進醫院?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因為你和我不和,就認定是你找人跟蹤我呢?”
蘇雪氣得臉通紅,指著蘇雨棠說:“你別狡辯了,你就是為了報復時影兒,所以才找人打。”
蘇雨棠挑眉:“報復?我為什麼要報復時影兒?”
“因為你......”
蘇雪忽然停頓了一下,因為意識到自己再說,就要被蘇雨棠導著說出真相了。
該死,怎麼被蘇雨棠給繞進去了!
“怎麼不說了?”蘇雨棠問。
蘇雪咬著牙,不甘心地看著蘇雨棠。
知道自己沒有證據,無法讓蘇雨棠承認。
但又不想就這樣放棄,決定再找機會報復蘇雨棠。
“好,蘇雨棠,你等著,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到時候看你還怎麼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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