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以為是程寧進來喊吃飯,于是沙啞地開口。
“我真不想吃,晚飯你自己吃吧。”
那人并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走到床邊坐下,俯。
一煙草夾著男士香水味飄來。
許薇立刻睜開眼,還不等看清楚對方的臉龐,就已經被吻上。
神一驚,連忙手推搡。
豈料白擎煜卻抓住手腕,攥住放在頭上,又俯咬住耳垂。
“既然如此,那我開了。”
暗啞的聲音在耳邊落下,全起了皮疙瘩,往后躲了躲。
“你來干什麼?”
白擎煜沒有放手,盯著的眼眸,語氣頗為無奈。
“為什麼拉黑我?就因為我沒接電話?”
“我看你不順眼。”
“你今天很不對勁。”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一直都這副模樣。”
許薇說罷,想掙白擎煜的束縛離開,然而屢次失敗,在健壯男人的面前完全使不上力氣。
白擎煜見狀,角一勾,故意將拳頭掰開,十指扣。
掌心傳來的溫度蔓延到心臟,掀起一圈圈漣漪,許薇的鼻尖忽然有點酸。
彼時。
低沉的嗓音輕輕飄來,伴隨著笑意。
“我知道了,你是生氣我今天沒在電梯跟你辦事。”
許薇被他這邏輯氣到翻白眼。
“你別我,我嫌你臟。外面有很多人都在排隊搶著給你生孩子,也不差我一個。”
白擎煜見終于肯說出口,臉緩和了幾分。
只要愿意把話說開,挨罵比冷戰好解決。
“所以云莎莎去找你說了什麼?”
他一步步循循善著許薇把緒和生氣的緣由說出來。
許薇也沒懷疑白擎煜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下意識以為是云莎莎主告訴他。
“當然是來告訴我懷了你孩子的事。”
白擎煜一愣,角的笑容變冷,然后反問。
“你信?”
許薇看他這麼理直氣壯,更加窩火了。
“我還有什麼好懷疑的?你又不是沒過。”
男人眉心鎖,鼻尖哼出一聲嗤笑,繼續用挑釁的口吻問許薇。
“誰跟你說我過?”
“親照片拍了這麼多,難不你想說是寫真擺拍?”
“拿來我看看。”
許薇發現自己說完這話以后,看起來跟個氣急敗壞的喪家犬似的,咬咬牙,倔強地怒罵。
“都已經是渣男慣犯了,幾次有啥不敢承認的?你這樣我更看不起你。”
白擎煜皺眉,正想著怎麼給解釋。
許薇又搶在他開口之前接著說。
“咱倆明天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爸媽那邊我會跟他們代。云莎莎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你以后好好對待。”
之前還說外面的私生子可以過繼到名下。
這會兒卻酸溜溜地說祝福的話語。
什麼全別人是一種德。
狗屁!
若不是殺人犯法,不得將白擎煜和云莎莎剁泥。
“我沒過。”
忽然間,白擎煜沉重而嚴肅的聲音落下。
許薇怔了怔,蹙眉向他。
那雙桃花眼里并沒有一玩笑的痕跡,而他與十指扣的手,更加重了不力度。
空氣中蔓延著一難以言喻的緒里,好似要將整個人淹沒在其中。
許薇很想反駁。
可不知為何看著那雙眼睛,莫名說不出來。
半晌,只聽見白擎煜再次開口,對刻意強調解釋。
“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我從來沒過云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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