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洗漱收拾好已經是十一點多。
準備出門時,姜落打來電話。
“起床沒有?”
“起了。”
姜落心的說:“我跟辛雨現在準備出門吃飯,你們是跟我們一起去吃,還是我們給你們帶回來。”
“不用了姜姐,我跟溫辭遠要去跟朋友吃個飯。”
“行啊,不過你打算哪天回淮城?我好讓辛雨訂票。”
“今天下午吧。”
“好。”
掛斷電話后,兩人出了門。
夏晚枝和蔣茜約的是一家江城特菜館,就在酒店附近,走路大概十分鐘。
剛走到飯店門口,上蔣茜和陳嘉余從出租車上下來。
蔣茜一眼看到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夏晚枝和旁邊的溫辭遠,以及兩人牽在一起的手。
愣了愣,這是什麼況?
走過去,驚訝道:“你們這是?”
夏晚枝笑了笑,“在一起了。”
溫辭遠也跟著笑。
進了飯店,幾人點好菜后,溫辭遠自然而然的給夏晚枝燙碗筷。
對于夏晚枝和溫辭遠能在一起,蔣茜還是有點好奇,八卦的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夏晚枝答:“昨天。”
溫辭遠補充:“準確來說,我昨天才追到。”
蔣茜捕捉到了關鍵詞,“追?”
“嗯,我追的枝枝。”
對于溫辭遠這態度的轉變,蔣茜一時還沒適應過來。
以前他對夏晚枝可是非常冷漠的,哪會像現在這樣,還枝枝,以前都是連名帶姓的的。
接下來吃飯的時候就更過分了,夏晚枝幾乎沒怎麼筷子夾過菜,水也沒自己倒過,甚至在夏晚枝要上廁所時,溫辭遠也要跟著去。
蔣茜和陳嘉余這對老夫老妻有些無語的對視一眼,都在想溫辭遠談個怎麼這麼麻。
吃完飯,幾人在飯店門口分別,夏晚枝和溫辭遠回了酒店。
回房間收拾好行李后,便跟姜落和溫辛雨以及其他工作人員去了機場。
到達淮城已經是晚上,昨天溫辭遠是自己開車來的機場,車就停在機場的地下車庫。
回去的時候,夏晚枝和溫辛雨直接上了溫辭遠的車,其他工作人員和姜落上了保姆車。
到了左岸嘉園,溫辭遠直接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他下車把夏晚枝的行李拿下來,然后送上樓。
到了門口,夏晚枝輸碼把門打開,溫辭遠把行李提進去放在玄關。
夏晚枝說了聲謝謝,讓他開車注意安全。
溫辭遠嗯了聲,人卻沒,眼睛盯著。
他的眼神太過明顯,夏晚枝知道他想親,明知故問道:“盯著我干嘛?”
話音剛落,溫辭遠手攬住的腰,將往自己上,聲音暗啞:“親一下再走。”
說完便親了下來,都沒給夏晚枝反應的時間。
滾著重重的呼吸聲。
夏晚枝閉著眼,樓上他的脖子,慢慢回應他。
親了一會兒,腔氣息告急,夏晚枝推了推他。
呼吸微微撤開,著氣嘟囔:“說好只親一下的。”
溫辭遠笑了笑,“抱歉。”
他站直將摟進懷里給順氣。
待呼吸平穩些后,夏晚枝扯了扯他的服,催促道:“你快回去,辛雨還在下面等。”
溫辭遠親了親他的頭頂,“嗯,晚安。”
“晚安。”
溫辭遠走后,夏晚枝便去了浴室洗澡。
溫辭遠乘坐電梯回到停車場,上了車后,聽到溫辛雨咦了聲:“小叔叔,你談個好膩歪哦。”
送個人上去去了這麼久,不用想都知道兩人肯定在這樣那樣。
溫辭遠發車子,沒理,溫辛雨繼續說:“不過你第一次談,我理解。”
說完,又好奇的問:“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你跟枝枝姐怎麼認識的?”
溫辭遠想了想,說:“通過朋友認識的。”
溫辛雨點點頭,“這樣啊,那你要好好謝你那個朋友,多虧了他我偶像才會變我小嬸嬸。”
“嗯。”
是該好好謝謝蔣茜和陳嘉余。
其實當初陳嘉余跟他說夏晚枝想要他的微信的時候他是不想給的,他從不加陌生人的微信。
但是陳嘉余說想追蔣茜,而夏晚枝又是蔣茜的室友。
當時他還問他:“你追人跟我加微信有什麼關系?”
“我聽老高說追生最先討好的其實是閨,這樣功的機率會更大一些。”
老高是他們宿舍的一個場浪子,談過很多個朋友。
陳嘉余纏著他說了老半天,他走到哪他就跟著說到哪:“而且室友很漂亮的,你今天也見到了。”
溫辭遠記得第一次和夏晚枝見面的時候只看了一眼,但聽陳嘉余這麼一說,腦子里卻能清晰的回想出的模樣。
確實漂亮,但他并不是因為漂亮對一見鐘才同意給微信的。
而是因為他之前欠了陳嘉余一個人。
加了夏晚枝微信后,他每天都能收到的信息擾,有時候還會來他們系蹭課。
一開始他覺得很煩。
在方面,他開竅開的晚,從小就被他哥說是個書呆子。
那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
大概是那個普通的下午,夏晚枝過來蹭課,坐在他后面跟他的室友老高嘰嘰喳喳說了很多話,他被吵得有些心不好。
于是下課后,夏晚枝他他也不想理。
可是卻一直跟著他,小跑著站到他面前堵住他。
他還記得那天穿著白子,扎著高馬尾,碎發被風吹,仰頭氣呼呼的跟他說:“溫辭遠,你再不理我我以后就不來找你了。”
明明是生氣的話,語氣卻跟在撒一樣。
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害怕真的不來找他了。
所以他下意識的解釋:“我今天心不太好。”
不是故意不想理你。
聽到他心不好,夏晚枝問他:“為什麼心不好?是因為我剛剛跟你室友在后面說話吵到你了嗎?”
他沒有回答。
其實他們說話聲音很小,可他聽得很煩。
一陣風吹過,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并不是因為兩人說話吵到他而生氣,而是因為不喜歡跟別的男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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