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拐角時,阮輕畫還看到了不遠正在接吻的一對。
正盯著看,側的男人忽而傾下來,吻了吻鼻尖,往下含住的。
阮輕畫沒忍住,仰頭笑了下,回應著他的親吻。
在陌生國度陌生城市陌生街道,兩人也和他們一樣,肆無忌憚地在路邊擁吻。
江淮謙沒太過分,只勾著舌尖纏綿了片刻,便往后稍稍撤開了。
他目幽深,輕蹭了蹭阮輕畫鼻尖,低聲道:“還想走嗎?”
兩人無聲對視著,阮輕畫忽然就明白了他意思。
抿了下,臉頰泛紅說:“那……回酒店?”
“……”
-
剛進房,就被江淮謙抱了起來,抵在門后親吻。
阮輕畫稍稍有點不太舒服,剛一,被他箍住了,著下吻上的。
兩人湊的很近,上還有難聞的火鍋味。可除去火鍋味之外,更多的是男人上那悉的氣息。
阮輕畫勾著他脖頸,整個人掛在他上。
回應著他的親吻,沒有半點含糊。
親了許久,阮輕畫才提醒他:“……上好臟。”
江淮謙了然,直接將抱進了浴室。
昨天到今天,阮輕畫已經休息足夠了。
江淮謙給足了時間休息,這會折騰起來,一點也沒客氣。
阮輕畫不知道,幾天沒見,這人的力好像又變得好了點。
覺自己這條咸魚,已經要沒氣了,他還沒結束。
房間里都彌漫著旖旎味道,妙不可言。
阮輕畫全緋紅,一看就像是被寵過的模樣。
能到男人落在自己上的呼吸,炙熱滾燙。
也不自覺地朝他靠近。
覺得自己是芭蕉樹上那被雨水打的芭蕉葉。
搖搖晃晃的。
雨水越大,芭蕉葉晃起伏越大。
……
江淮謙放過的時候,阮輕畫一時不知道幾點了。
眼都有點睜不開了,子疲倦到了極點。
江淮謙把抱進浴室,再重新出來,還順便收拾了下房間的垃圾,這才擁著睡。
他的吻落在阮輕畫臉頰。
阮輕畫子一僵,埋在他脖頸上嘟囔:“累……”
江淮謙擁著的手收,結滾了滾說:“不你了。”
“哦……”
阮輕畫蹭了下他肩膀,抬手了他手臂:“你是故意的嗎。”
江淮謙著的手,低問:“什麼故意的?”
“你自己知道。”
阮輕畫輕哼說:“覺你是故意報復我。”
出國前幾天,阮輕畫正好生理期,江淮謙想做點什麼,也無果。
阮輕畫還時不時撥他,讓他拿沒辦法。
到剛剛結束,阮輕畫懷疑他是攢了半個月的火,一夜間發泄在了自己上。
江淮謙低低一笑,聲音麻麻的。
“這倒沒有。”
他了下臉頰,聲線沉沉說:“只是想你了。”
“……”
阮輕畫聽著他這話,心念微,瞬間心。
“嗯”了聲,像小孩一樣黏糊地說:“我也是。”
每一次分開,都只會讓他們的更近。
就這麼幾天,阮輕畫其實都有點舍不得。在休息間隙時,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這個人,想和他有關的所有事。
兩人窩在床上,溫地聊著天。
說著說著,阮輕畫便睡了過去。
江淮謙盯著睡看了會,擁著的手臂收。
他角上揚,臉上有種自己也無法形容出來的滿足。
-
翌日,江淮謙帶阮輕畫回了一趟學校。
兩人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只是舊地重游了一番。
但老師不在,兩人也沒去見其他人,只是和尋常人一樣,在學校逛了逛,吃了頓飯,看了看傍晚時候的夕。
夕很,落在草地上,奐的,像一幅畫。
阮輕畫看著,還有些欣喜。
“春天真的好。”
江淮謙挑眉,看:“喜歡春天?”
阮輕畫愣了下,扭頭看他:“嗯。”
江淮謙微頓,想了想說:“那明年春天,我們結婚好不好?”
傍晚時候的夕真的很,余暉罩在兩人上,他們的影子疊合在一起。
阮輕畫仰頭看著面前男人,眨了眨眼說:“明年春天?”
“嗯。”
江淮謙了手指,低聲說:“今年來不及了,明年愿意嗎?”
阮輕畫也不直接說好還是不好,賣了個關子,傲道:“看你表現。”
江淮謙聽著,也不生氣。
他把人擁懷里,溫聲說:“好。”
“我盡量表現好點。”
阮輕畫應著:“嗯。”
兩人沒在學校待多久,次日清晨,江淮謙早早地拉著起床,抱著出門看了日出。
看著天漸漸亮起來,看日出浮現又消失,有種很奇妙的覺。
當天上午,兩人便返程了。
剛落地,阮輕畫便收到了消息。
拿獎了。
是這次高跟鞋設計大賽的冠軍。
阮輕畫雖期盼過,也想過,但當真的拿到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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