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會跟李更兩人喝著酒,他心里懷疑馬天柱剛才說的話,李更跟他關系好,說不定知道些什麼,王利會給李更滿酒的時候問道:“你覺得剛才那小子是用這個辦法找到我的的嗎?”
“這個我也說不好,只是聽說天柱邊來了個年,神奇的不得了,鬼神之事實在難說。”
王利會坐下說:“要真是這樣,馬天柱還不反了天?”
李更卻哈哈大笑道:“嗐,咋能,就算他會點奇門邪,又有什麼用?暗害了你?”李更擺擺手說:“我看不會,聽說那個小子是個道士,傳統觀念很強,別說是干壞事,就說你昨天晚上抓的那個小妞,他都不沾。”
王利會吃驚的問道:“怎麼可能?那他為啥跟著馬天柱?”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老馬手下人說那小子和老馬在一個號子里待過。斷言老馬明年有劫難,老馬為了破破,就出高價把他留下了。”
王利會聽完不屑的說:“我呸,這種話他都信,我看他氣運到頭了。”
李更反駁道:“誒,可不能這樣說,那小子要沒真本事,老馬能留他?他又不是個傻子。”
“那你這樣說,那小子不干壞事怎麼進的號子?”
“還能有啥,宣傳封建思想被抓了。就是跟你們打架他們進去的那次。呵呵呵。利會,跟哥說說,那次你們咋得把老馬套進去的?”
王利會略一尷尬,上次他們起了沖突,設計了完的一場,把馬天柱一伙人都按妨害社會治安抓了進去,王利會這邊人一個沒事,想到這兒他說道:“你說的這個事,真是虧了林學義。當時我沒多想,現在回頭想想真不是簡單的替我出頭。”王利會說完,把酒杯重重的墩在桌上。
“利會,這個事正在風頭浪尖上,不要急,慢慢查。即便是老馬干的,這時候你也查不出什麼,別說林學義了。林學義敢干這個事,早就把后邊怎麼辦安排好了,你現在只能打他的計劃,才能找到誰想害你們。”
王利會笑了一下說:“李哥說的對,有時候我做事太沖,你要不提醒,我頂多忍到明天就得去找他問問。”
“這可不好,有點耐心。這點你真的跟老馬學學,你看他現在,基本上不打打殺殺,悶頭做生意,出了這個事,人家把門一關,看誰能查?”
這時候王利會覺得馬天柱做的這些事仗義,這幾次確實沒計較,昨天晚上只是懲罰,畢竟是他讓人劫走了霍懷夢。他笑笑后問道:“李哥,他不著急是因為他有別的門路來錢,我這兒不行啊。”
李更問道:“那個會所?一天能掙多錢,還不夠風險費呢。”
“可不是,我聽說他現在一天能有十幾萬的進賬,就算把這一攤全拋了,也不耽誤什麼。”
李更很奇怪,還有這樣的買賣?他不問道:“什麼買賣?做的這麼神?”
王利會搖頭說:“不知道,我以為你了解,正想跟你打聽一下呢。”
“嘿,怪不得他一點也不急,這下咱們慘了,趕收吧,他現在一關門,所有的偵查方向就會沖咱們來了。”
“是啊,李哥,你說咱一行業除了黃、毒、賭還有什麼買賣好做的?這麼神,一點風都沒有。”
李更分析了一下說:“毒不太可能,咱這兒不是沿海,對毒的需求太,那種風險大利潤小的事他肯定不干。”
王利會接口道:“黃也不可能啊,就算他會所的娘們都是天仙也不能那麼掙錢。”
“是啊,那還能有啥能這麼神?”
王利會端起酒杯笑道:“李哥,這還得靠你了,你把這條路給淌出來,我也跟著你沾點。”
李更跟他了杯說:“這可不太容易,要是告訴我等于斷自己財路,他可不傻。”
“哈哈哈,是啊。”
鞏興開車往回趕,想起剛才的事,他問馬天柱:“大哥,你說他能信不?”
“哈哈,八九不離十。畢竟林學義是參與了,現在他想洗清可不容易了。”
“那咱咋得?需要再花點心思不?”
馬天柱說:“不用,讓他們慢慢耗吧,王利會一起頭,他們倆家平靜不了。”
“哈哈,那咱按原計劃明天到帝都?”
“對。”
去帝都的事張九宗都不知道,前幾天說要出去,沒想到是去帝都。以前總擔心自己會被查到份證,現在終于可以正大明的走在大街上了。他想回到降落的那個公園去看看,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再過倆個多月他到這里就兩年了。
想起往事種種,真是有些想念張子興他們,不知道白又白在那里惹禍沒有,貳哥的小寶寶懷上沒有,現在一點沒有進展,難道要等他的孩子生了才能回去?
“明天咋得去?開一輛車?”鞏興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路。
馬天柱說:“開車去也行,天云也會開,倒是不累。”
張九宗聽說要他開車,說道:“我是會開,但是我沒證。”
馬天柱笑著問:“哈哈,怪不得你不開,那你咋不辦個證。”
他們當然不知道原因,張九宗說道:“呵呵,那個時候哪有錢考駕照?”
“改天你考個證,以后都方便。”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張九宗不得讓他出去考駕照,倒不是為了駕照,只是這樣就能有時間做很多事,至可以回去看看。可是目前看來馬天柱只是說說,現在馬天柱本不敢放開張九宗這個保鏢。一旦王利會和林學義開戰,他這兒恐怕也不好過。
鞏興說道:“那別開車了,辦證什麼的太麻煩,到了那兒租一輛都比開外地牌照的車方便,天天還得限號。”
“行。到那兒租車吧。”
回到家,馬天柱讓霍懷夢收拾服明天跟他們一起到帝都去。人出去旅游是天生的興趣。高興地查看帝都的天氣,好準備服。
份證是有了,可是從來沒有使用過,買票事宜都是鞏興給辦的。好在領票的時候,自己還能驗一下權利。不懂就多看,霍懷夢作取票的時候,張九宗看了幾遍。
實際作時他顯得有些激。看到車票從出票口出來,他有些欣喜,仔細的看著上邊的名字和號碼。
“走了,人家還等著呢。”霍懷夢催到。
張九宗回頭一看,后邊的人一臉鐵青的看著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跟著霍懷夢出了隊伍。
高鐵上和帝都的地鐵略有不同,他們幾人拿著票找到自己的座。霍懷夢比他興,愉悅的心把張九宗想欣喜掩蓋了下去。
果然跟張子興說的一樣。高鐵開起來嗖嗖的,窗外的景一閃而過,本看不清,即便是這樣,張九宗眼睛還是朝外看,只有這樣他才能會到什麼是速度。
到了北京住下后,張九宗發現這次出來,絕對不是游玩這麼簡單。因為第一天鞏興和馬天柱倆人出去了,留下話讓他和霍懷夢到逛逛。在這兒馬天柱肯定不會有危險,這樣的話帶張九宗出來完全沒有必要!難道是因為怕王利會對他不利才帶出來?
張九宗想不到原因,只好打算到哪里去。有霍懷夢在,想去找菡萏和向前的計劃基本都不能實施。
馬天柱一走,霍懷夢可高興壞了,蹦跳著來找張九宗。
“咱倆去哪兒玩?”
張九宗說:“我不知道,我對這兒不。”
“天安門,故宮,哪不能去?不管了,咱就溜達好不?”
那一帶離菡萏很近,倒是可以找個理由去看看,順便通過可以給家里帶個平安。
“那去恭王府吧,我聽說那兒不錯。”
“好啊,你說去哪就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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