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貳上了高臺,被幾個伴娘調笑敢戲弄小姨子。他吃癡的笑著抱住了樂樂,然后再小貝的帶領下往口走,去跟一群落湯會合。
張佳譯笑道:“我一直以為永野會把這個游戲推上高,沒想到是白又白,哈哈哈。”
“白又白這名字多好,大白花花的。”
“小貝你管不管了?他這樣說小白!”
小貝笑道:“咯咯咯,鬧夠了就趕去換服,讓人家新郎休息會兒,他媳婦兒心疼呢。”
“哈哈哈,換服去。”
清挽住永野跟著幾人往回走,一路上只是笑。永野問怎麼了?清笑著說,好玩。
張的一天過去了,晚上沒怎麼鬧房,都累了一天,早早散了。
張延貳和樂樂在新房說著一天的事,樂樂想起白娘子給的棗,問道:“青棗你放哪了?”
“屜里,你想吃?”
“不是,我想看看。”
張延貳起拿了出來,樂樂看著仙棗說道:“給爸媽一人一個吧!咱不要了。”
“哈哈哈,我猜就是這個意思,要不然不會給四顆。”
“哦,還是你反應快。我怎麼沒想到。”
“神仙嘛,做的事都要悟。肯定是看咱倆好不需要,所以用孝道全我們。”
“呵呵,跟著你沾了。”
“能娶到你,是我沾了。”
“哎呦,這話說的,肯定比這棗甜。咯咯咯。”
晚上張九宗和白又白坐在河邊說話,想到白素貞說的話,他把易文康了出來。
易文康上前施禮道:“這幾天累壞了吧?”
“不累,貳哥讓我謝謝你。”
“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易文康,你恐怕不能呆在這里了!”
易文康聽完,大吃一驚,他知道張九宗不會說話的,皺著眉頭問:“道爺,出什麼事了?”
張九宗說:“天神嚴旨,以后神仙不會手人間事,前提必然是把存于時間的妖魔全部清除。小白要跟白娘子走了。”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說完,他看向白又白。
白又白心里也不高興,說:“我姐姐不會騙我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走了。”
易文康憂心重重,他只是一個鬼,想正果太難了,轉念一想,他笑著說:“我無所謂,在人間茍活了幾百年,原本也不在乎,只是認識你們之后,覺得有些不舍得了。”
“易文康,我目前能想到的是替你謀個神位。神界整治,冥界也會有作,冥界神祗肯定有空缺,憑我們跟鎖魂鬼的關系,給你謀個小職位我覺得問題不大。你意下如何?”
易文康搖頭說道:“我沒想過這些,照道爺所說,我只有兩條路,一條到冥界去,一條就是做鬼差。”
白又白說:“對啊,你做鬼差,總好過別的鬼吧。”
易文康嘆了口氣說道:“也許你們說的對,這幾十年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越來越覺得難有容之地。”
“如果你沒意見我空找鎖魂鬼說一下。”
“讓道爺費心了。”
“相識一場,干嘛這麼客氣!”
易文康有些難過,看到他倆臉都不好,知道是為離別煩惱,施禮說道:“我先告辭了,你們說話吧。”
“好吧,今天還有人住在這兒,多有不便,你先走吧。”
易文康一恭手,鉆進了河中。
“哎,我們都要走了,好難過。”白又白說。
“最難過的是他們,他們沒有經歷過什麼離別,不知道離別的痛,你這一走對他們來說等于是死了。唯一慶幸的是他們心里知道你了仙,多有些安。”
“那你呢?不難過?”
“我不一樣,其實我跟你一樣是異類,都不屬于這個世界,我比你幸運,混到了份,對于未來的打算,我還不如你,至你有修正果的目標。而我只能是為了活著。”
“你呀!不要總想著這些,好好活,好好人間的彩。幾十年前的世界應該和你的家一樣,老百姓都吃不飽,你看現在呢?不僅為了吃飽,更多的是為了開心快樂。即便我仙樂得逍遙游,也沒這兒讓人留。”
張九宗聽完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夠幸運的了,普通人的一天在我的時代也是神仙般的日子。”
“這就對了,我看你呀就跟張子興學,找個朋友,娶妻生子,你結婚的時候我肯定來。”
“你到了天上規矩點,私自下界是犯天條的。”
“哼,我哄哄你不行啊?我走之后,你也沒有妖魔打了,以后就當一個正常人,過得開心點,讓我心。”
“嘿嘿,你什麼時候心了?”
“怎麼沒有?你臥底的時候,我沒替你擔心?”
“謝謝了。”
“小哥,我不懂什麼是,但是我知道像我這麼漂亮的孩肯定會喜歡你的。以后要找一個漂亮的朋友,不能比我丑。不,找一個對你好的朋友吧。你也需要照顧。”
“哈哈哈,你呀!回去睡覺吧,明天帶你出去玩。你不是想看海嗎?等清走了就帶你去。”
“好耶,晚安了。我等著你。”白又白說完,蹦蹦跳跳的往房間去了。
不一會兒,張子興和小貝走了過來,坐在他旁邊問道:“跟說了點什麼?”
“沒什麼,要走了,隨便聊了會兒,知道你們難過,但是沒辦法。”
“別說是,我也不舍得,剛才小貝哭了好一會兒。”
“小貝,別難過,對來說是天大的好事。我們應該高興,以后你就有一個仙姐姐了。”
小貝笑了一下,臉又變回凝重,說道:“我寧可不要仙姐姐,也想跟做一輩子的普通姐妹。”
“小白其實更重義,幾百年都沒有跟我們在一起這麼開心,只是裝作仙是好事。”
小貝語氣變得哽咽,說道:“嗯,嗯,我知道。”
“我們明天陪永野和清旅游,等他們走了,我們到海邊去,沒見過海。”
“好,我們去。”
第二天,幾個人陪著永野夫婦在當地的景點游玩。原本想帶他們到北京去,可是新聞上說道北京景點人頭攢,到是人,反而不如當地好玩。邯鄲的名勝也有很多,白天游玩,晚上回去跟新人一起喝酒,幾個人過得不亦樂乎。
清這兩天跟白又白接,言語流不暢,白又白總是能理解想說什麼,清喜歡的不得了,不知道這兒有這麼一個小可,來得時候沒準備禮,就把自己戴的項鏈摘下送給了。
明天就要走了,幾個人在月下把酒言歡,說不盡的樂事。
菡萏要開學,張佳譯要回去,幾個人干脆開車過去。
機場大廳,臨別時,清邀請白又白到了寒假跟菡萏一起到日本去。白又白含著淚點點頭。
張子興幾個知人,聽得心都酸了。對張九宗這個恩人,永野更是囑咐不斷。張九宗聽到菡萏翻譯清的話,示意永野走到一邊,說道:“回去告訴嫂子,小白是一個小仙,永遠不可能去你家玩了。”
永野詫異的問道:“什麼意思?”
“是白蛇仙,不能留在人間了。”
永野的吃驚的看著白又白,說道:“和你們傳說中的白娘子一樣?”
“白娘子你也見過,就是那天跟抱在一起的人,就是來帶走的。”
“啊!你們,你們真是太神奇了。”
張九宗看著白又白說道:“就是因為不能去你家才掉淚。”
“我明白了。我會把這份告訴清。謝謝你的真誠。”
“我們過去吧。”
永野知道了真相,跟白又白說話變得拘束,白又白開玩笑的說道:“你可不能欺負清姐姐,否則這個外國妹妹可不饒你。”
“不敢,不敢。”
“咯咯咯。”
“清阿姨,放心吧,等我放了寒假,帶著小白去你家,有我帶路,不會迷路。”
“OK,艾里比旺亭。”
“哈哈哈。什麼意思啊,菡萏?”
“等著你。”
“嗯。”
登機的廣播響起,幾人不舍的朝他倆揮手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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