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周合和程洝在這兒他們也不驚訝,原本就沒什麼集,這下也只是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
他們來這兒的事也只是給黎櫻和賀昶暉拜年,并未呆多久就離開。至于沒有回來過年的黎裴遠,誰也沒有提起來。
周合和程洝是大年初三回的虞城,因為是大著肚子的緣故,程洝一路都在問著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程洝是早安排好了的,下了車飛機便有人開了車過來接他們。兩人雖是有一段時間沒呆在虞城這邊了,但院子里仍舊是打掃得干干凈凈的。知道他們會回來,阿姨在年前也是準備了年貨的。回到宅子里,宅子里并不冷清熱乎乎的,廚房里還傳來食的香味兒。
周合在這段時間已經開始浮腫,這次回來坐的時間有些久未能活,又腫了起來回到宅子里待到第一件事兒,程洝就是替按那腫起來的雙。
原本是回來就打算去看程洝的父母和戚姨他們的,但的腫著程洝沒讓,只得將行程推到了第二天。
舒畫知道他們要回來,在下午時就帶了小家伙過來看他們。見周合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又細細的叮囑要小心點兒。
周合一一的應了下來。看著和程洝一起打游戲的小家伙,便問起了和邱師兄來。
舒畫的臉半點兒不變,輕描淡寫的說自己并沒有再結婚的打算。當然,復婚也算是結婚。
當初全心全意的付出,到最后卻是遍鱗傷。對婚姻早已是失到底。也不想再經歷一次。
周合低低的嘆氣,并沒有勸舒畫。太清楚,這東西,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舒畫是年人,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決定。
里所造的痛苦,誰也無法替承擔。那麼,同樣誰也沒有資格去勸。
第二天一早,程洝便帶著周合先去了戚姨和戚京然的墓地。帶了鮮花,也帶了他們生前喜歡吃的水果和零食。
在戚京然的墓前,周合不自覺的就想起了當初流掉的那個孩子。大抵是懷孕緒比較敏的緣故,的心里涌起了點點的傷悲來。在墓地呆了許久,這才下了山。
的長時間的坐車會腫,擔心會太辛苦,程洝并不打算帶去他父母的墓地。周合卻堅持要過去。程洝拗不過,只能是應了下來。
兩人并未再等到第二天,當天就過去了。打算過去后先在縣城里的酒店住一晚,然后明兒再去墓地。
這些事兒都是程洝在安排的,并不用周合什麼心。也不去管,上了車該睡覺就睡覺。
他們的運氣不錯,在第二天去墓地回來,正趕上了當地的賽龍舟。并不急著回去,程洝便帶著周合去看了賽龍舟。
新年里,賽龍舟并不是最熱鬧的。最熱鬧的是小販們擺著的各種零兒。
周合在懷孕之后饞了許多,看見什麼都想吃。程洝倒也由著,每樣都給買上那麼一點兒,帶回酒店里去讓吃。
他們是第三天回到虞城的,原本以為春節春節過了黎裴遠會回來了的。但他好像還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仍舊是無法接通。
程洝知道是擔憂的,并沒有馬上回京都。而是就在虞城呆了下來,打算多呆幾天等黎裴遠回來后見了面再回京都去。
但黎裴遠卻不知道是去了哪兒,一直到正式的上班都未回來。手機也打不通。黎櫻對于兩人在虞城是不放心的,打電話來催了幾次之后周合和程洝只得先回了京都。
產檢的時間到了,回了京都之后便去產檢。
在和一同樣產檢的寶媽聊天兒時,周合這才發現別人都說早早的給孩子取好名字的。而和程洝則底就沒想這事兒。
寶寶沒幾個月就要出來了,取名字這事兒迫在眉睫。在回家之后就將程洝書房里的字典拿了出來,讓他給孩子取名字。
程洝是大大剌剌的,完全未將這事兒放在心上。起了幾個名字都是不著邊際的。后邊兒周合生氣了,他這才拍著脯保證,說是他明天就會將名字想出來,到時候直接挑就行了。
程洝倒也說話算數,在第二天果然就遞上了寶寶的名字。他洋洋得意的寫了一大篇紙,因為不想名字會重復,所以他取的都是些比較偏僻的字眼。筆畫忒多,周合看得直搖頭。琢磨著他取的這些名字,到時候上兒園寫名字時孩子能寫哭起來。
這次寫的周合不滿意,程洝倒是并不氣餒。在隔天又上了一大篇紙,這下倒是像模像樣的了。
周合起初是滿意的,在看完之后才發現了不對勁。程洝起的這些名字,都是孩子的,一個男孩子的都沒有。
這下不由得問道:“怎麼都是孩子的名字?”
程洝是得意洋洋的,說道:“我有預我們生的一定是兒。當然要取孩子的名字了。”
周合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說道:“要是到時候是男孩子怎麼辦?”
程洝毫不在意,說道:“男孩子的名字更好取了,隨便抓上一個就是。起得不好也沒關系,男孩子皮厚,不怕別人笑話。”
周合這下直接閉了,也不再他幫忙取了,自己拿起了字典慢慢的查了起來。
春節過去,一晃就是元宵節了。
黎裴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這元宵節里周合便打算去黎家老宅那邊看看,看看他有沒有打電話回來。
程洝的公司已經開始上班,剛開始的這幾天底下的員工很閑,他卻是有些忙,并沒有陪著周合過去,讓司機送過去。
周合在上次來這邊時還只有樊伯一個人在這邊守著,這次過來竟然多了一陌生的阿姨和一看守院子的人。
按道理來說年都已經過完了,樊伯是該回來了的,但卻并沒有見到他的影。周合這下便問起了那陌生的阿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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