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蓮兒呆呆地坐在了地上,看這滿地的人。
許靈昀問:“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怎麼辦?葛蓮兒咬,如果放過了這些人,家中父母難免不了被報復。
就算逃了,又能逃到天涯海角嗎?
據他所知,蓮木教的教徒很多,眼線勢力也多,一介弱質流,跑不出多遠就要被逮回來。
那如果,殺了他們嗎?
心中念頭一起,葛蓮兒再難遏制,這些人他們該死!
但林玉他們是無辜的,難道要一起殺嗎?
葛蓮兒糾結萬分,思考了半天,發覺沒有萬全之策的方法,歸到底,還是自己的力量太過弱小。
轉念一想,力量弱小,但腦殼中還有位神靈的。
“不知……尊者大名?”
“唔……你可以本尊水德星君。”
葛蓮兒一聽,心中更加安定,這水德星君聽起來都比蓮木神教靠譜。
葛蓮兒躬拜下,口中稱道:“信愚笨,還水德星君為信出個主意。”
“木蓮尊者與本尊不合,我需要一個眼線。”許靈昀向拋出橄欖枝。
如果出現在神廟中,哪怕是一縷神識,都能引起木神龕的注意。
所以,需要一些眼線和助手,方便來布置一些東西。
葛蓮兒大喜,叩謝道:“若您信得過信,信必然不負所托。”
葛蓮兒腦子活絡,許靈昀對滿意:“吃了它。”
一顆果子滾到葛蓮兒腳邊,深吸口氣,遞到邊,沒有猶豫的啃了下去。
“睜開眼,看著你面前那人。”
聽到聲音,葛蓮兒下意識看過去,面前正是那個黑黑臭臭的大漢。
“呀——”
葛蓮兒驚呼一聲,竟然變了對面大漢的模樣。
“此果能讓你變他的模樣,時效為二十天,任誰也看不出破綻。”
自果果進階四階靈后,楊帛畫將它產的果子寄了一些給許靈昀,如今正派上用場。
至于其他人……許靈昀出神識,將木神龕微弱的烙印抹去。
這些信徒都是用來湊數的,也就只能當做炮灰用。
如果將木神龕的力量化為財富,總共有一千萬,這些炮灰連一都分不到。
所以,許靈昀在抹除時格外輕松,一千萬的賬戶余額個幾錢,又有誰能注意到?
同時,向他們中打了自己的烙印,這些人,從今后就是的傀儡了。
許靈昀將傀儡的最高權限轉移給葛蓮兒。
“這……?”
“以后他們都歸你管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低調些。”
許靈昀想了想,又將黑臭大漢的記憶出來,一腦塞到葛蓮兒腦中。
葛蓮兒腦中一痛,隨后大喜,認真的將記憶中的人際關系都理了理。
“多謝尊主!”
最擔憂的事解決后,葛蓮兒著同一起來的三位姐妹:“們……還能好嗎?”
“不行了,木……蓮木毀了們意識,現在與癡兒無異。”
葛蓮兒失片刻,又重新振作起來。
既然借了林路虎的臉和份,林路虎就不能活著,眼中閃過一抹恨意,于是控制著矮子男,借他的能力。
菟子模樣的植攀附在大漢上,幾下就把他吸的只剩骨頭。
葛蓮兒滿意點頭,了大漢的服為自己換上,又將他骨頭生生踩幾節。
這樣一來,便有人會注意到這骨架不是子的。
打開門,招呼著人將骨架一把火燒了。
林路虎在床事上向來狠辣,死幾個人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像這樣被吸皮包骨架的也是有,眾人對林路虎的畏懼更甚。
匆匆忙忙收拾了殘局,也不敢鬧著要他們玩剩下的人,都跑了沒影。
這下,許靈昀對葛蓮兒更滿意了,聰明人誰不喜歡。
相信給一個機會,葛蓮兒一定會死死抓住,力往上爬。
又安排了一些事,隨后,震翅膀飛出了神廟。
……
伏是借著行商的份來皇城,他肯定不能什麼都不干。
于是他找了山羊胡當中間人,由他牽線搭橋,結識了不豪商。
要山羊胡來說,這胡老爺魅力實在高,原本看不起他的貴人和他見了一面后,就跟那見了親兄弟一樣。
貴人們連家里的姨娘都見了,天天就盼著胡老爺來與他喝上兩盅。
眾人不由的嘀咕,胡老爺的人緣實在好的離譜,自家老爺倒不像是認了個兄弟,反倒像是多了個心上人。
不管他人怎麼想,伏這些天心很抑。
一天天見不到師姐,為了多些助力,還要和這些臭老頭打道。
天知道他為了給這些臭老頭洗腦付出了多大努力。
商人的消息一向是最靈通的,做生意人后沒有依靠的,有一點風吹草砸下來便萬劫不復。
因此,憑借著這些特殊的“人脈”,伏的消息網擴大了不止十倍。
關于蓮木神廟的信息也收集了不。
作為海與領頭羊的世家,其中有一大半已經投神教,剩下一部分還在苦苦支撐,最近被打的很慘。
更別提海與皇室,皇室員中皇帝也了教徒,如此一來,較重發展的越發迅速。
對比起皇室和世家大族的重災區,普通人的到的影響更些。
他們無權無勢,沒什麼大用,蓮木神教本就不屑于收納無用的信徒,但為了引許靈昀上勾,于是只能著鼻子認下。
據說,蓮木神教的教主是個人,許靈昀第一時間想到了盛從歡。
那個對充滿惡意的人。
其實有些好奇,一個子為教主,為何會容許手下人也欺凌子。
葛蓮兒他們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許靈昀以為,以子統帥的組織,應該會對子更尊重些,沒想到竟然也這般骯臟齷齪……
值得一提的是,伏在商言商,憑借他的頭腦,將許靈昀私庫中雜七雜八的破爛都賣出了好價錢。
以這些錢為本金,許靈昀也開始尋找使用凝水的人,發展信徒。
爭奪信徒之戰,正式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