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潔,媽覺得我們該好好談一談了。”
白夫人很認真。
是為了兒好。
但白夢潔不想談。
認定的事也談不了,是不可能放棄的,所以,今天也向媽媽表明了態度,“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你不用勸我,我決定了。”
白夫人,“……”
沒想到兒這麼堅定。
“那你有沒有想過,即便你是顧項闕的初,但他現在結婚了,你想讓他為了你離婚。
重新回到你邊,這種概率有多大?”
白夫人覺得希很小。
雖說不了解顧家的事。
但關于顧項闕和慕綿的事多多還是從其他太太們里聽到了一些。
聽說這個慕綿很普通。
就是一個學歷高的普通大學老師。
但這麼普通的卻可以讓顧項闕娶,為顧太太,說明并不像大家講的那麼普通。
是有過人之的。
再說說顧項闕。
他上大學那會兒和白夢潔談,自從白夢潔出國后,他再也沒有談過。
邊也沒有別的人。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這樣一個人過著。
大家都說他還放不下夢潔。
說他還在等夢潔回來。
可就在大家都這麼認為時,他卻突然結婚了,說明夢潔在他心里并不是不可取代的。
他已經放下了。
而像他這種人,一旦放下了便不可能再撿起來。
“夢潔,算了吧!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有些人失去了也只能失去了。
不管你多麼不愿意。
都已經了事實。
放過自己吧。”白夫人說道。
道理誰都懂。
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話,那世間就不會有那麼多癡男怨了。
白夢潔說,“媽,我是不會放棄的。
縱然遍鱗傷,縱然到頭來一無所有,我也不會放棄。”
白夫人,“這……”
唉!
讓說什麼好呢。
白夢潔回房間了。
洗了個澡。
了張面在臉上,靠在床頭,又打開了馮西的攝像頭,想看看那邊都發生了什麼。
馮西在廚房里做飯。
把手機放在了客廳里。
正好顧項闕也在。
白夢潔能通過手機看到顧項闕,他還在沙發上坐著,還是剛才的位置,還在辦公。
他總是這樣。
一件事不做完,他就會一直做,是個非常專注且專一的男人。
這麼有魅力的男人,很難放棄。
這時。
張媽走了過來,問顧項闕,“先生,太太還沒回來嗎?你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
“不用了。”
顧項闕淡淡地說著。
不是他不打。
而是打了慕綿也不會接。
分明就是還在生他的氣,這會兒肯定跟莫雨在一塊兒,說不定正在哪家餐廳里吐槽他呢。
便由著去吧。
等跟好閨吐槽完了,回家了他再跟好好的談一談。
“先生,都這麼晚了,你就不關心太太在哪里嗎?萬一……”張媽又問。
“是你太太,還是我太太?”顧項闕不耐煩了。
他的話有些重。
“是,先生。”
張媽閉上了。
去外面了。
顧項闕繼續工作。
而另一頭。
靠在床頭的白夢潔卻樂了起來。
都聽到了,也看到了。
所以,慕綿到現在也沒有回家,而顧項闕并沒有要去找的意思,也并不擔心在外面會不會有事。
張媽勸說之下,他還對張媽發了脾氣。
是不是可以證明顧項闕和慕綿的也沒表面上這麼好,至于顧項闕會為了慕綿警告,其實還是想引起的注意。
他還是放不下過去,但又放不下男人的面子,才會對說狠話,其實是想讓低頭求他原諒。
沒錯,一定是這樣。
白夢潔突然笑了起來。
看來,顧太太的位置是誰的還真不一定呢。
……
度假村里!
今天是慕綿的大伯的生日。
所有親戚上午就過來了。
在度假村里打牌,釣魚。
只有慕綿是下午快下班時過來的。
若是平時,大伯母肯定會說慕綿的不是,但這次卻格外不同,其他親戚都讓大伯母打電話。
催慕綿過來。
不能因為一個人,讓這麼多人等著一起吃晚飯。
但大伯母卻說慕綿有工作。
是老師。
得教書。
在場都是家長,家里都有學生,肯定也不希自己孩子的老師老是請假吧。
說服了大家。
至于大伯母藏著什麼私心,自然是司馬昭之心了。
這時。
三伯母湊了過來,“大嫂,慕綿到哪里了,你看天都快黑了,不會不來了吧,要不你問問?”
其他人聽了,都說問問。
不來就不等了。
誰家還沒點事兒呢。
“行,我發消息問問。”
大伯母給慕綿發了消息。
而慕綿也很快回復了。
“慕綿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來有十來分鐘就到了。”說完,大伯母把慕綿單獨到了一邊兒。
“今天除了是你大哥過生日,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目地,就是希能緩和你和慕綿之間的關系。
再怎麼說你也是慕綿的媽媽。
一會兒見面了,你就主些,低個頭,跟說聲對不起。
慕綿從小就大度。
肯定不會跟你計較的,以后的事兒就算翻過去了。”
慕媽一聽,“那為什麼不是跟我道歉?哪有當媽的給兒道歉的,還嫌把我們害得不夠慘嗎?
慕剛的廢了。
剛到手的媳婦也跑了。
現在我們三個人在十幾平的出租屋里,這麼熱的天我連空調都舍不得開,我都快臭了……”
慕媽一通抱怨。
最近過得真的很慘。
多辛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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