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南梔還有三四公分距離時,囂張的跑車才停下來。
南梔過擋風玻璃看了眼駕駛座的男人,渾寒都豎了起來。
眨了眨眼,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了。
那個有躁狂癥的慕?
自從上次在他家和他發生不愉快之後,他們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聯係了。
以為兩人不會有任何集的……
畢竟像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家夥,是不可能缺人的。
慕司寒停下跑車後,低頭點了雪茄,薄微微吐出煙霧時,至極。
南梔收回視線,裝作視而不見的朝公站走去。
剛好有輛空的開過來,南梔攔下,忙不迭坐進副駕駛。
一邊係好安全帶,一邊報上地址。
司機剛準備啟車子,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傳來。車也跟著劇烈的晃了晃。
司機額頭磕到方向盤上,緩過神來,他五皺一團的嘀咕,“地震了?”
南梔也是驚魂未定,穩了穩心神,還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麼,車門就被人從外麵拉開。
接著,手臂被一大力拽住。
司機見有人搶走他乘客,連忙跟著下車,“你做什麼的,我還以為地震了,原來是你撞了我的車……”
司機話沒說完,突然看清撞在他車尾的是輛超級豪華跑車後,他瞠目結舌。
要知道那樣的跑車,一個小小的零件壞了,都是需要從國外飄洋過海定製過來的,昂貴的修理費是他開一輩子出租車都出不起的!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病,竟然用那麼好的車撞他的車。
能開得起這種限量款跑車的,想必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司機不敢問他要修車費,隻希他不反過來找他麻煩就好。
南梔被臉沉的男人強行塞進跑車。
掙紮著要下車,男人囂張狂妄的朝怒吼,“你上一輛,我就撞一輛!”
南梔咬了咬牙,清麗的小臉也很冷,“我上輩子挖你家祖墳了,你怎麼總跟我過不去!”
慕司寒繞到駕駛座,劍眉皺的看了眼穿著套裝顯得乾練利落的南梔,“你乾過什麼,自己不清楚?”
他俊的下顎線條繃,上釋放出來的火焰仿佛能燃燒一切。
南梔自以為有些話在他家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還讓他繼續誤會著。
但現在也不是跟他說這些的時候,還要趕著去複試。
初試遲到險險錯過了機會,複試是萬萬不能遲到的。
“既然你不讓我坐出租車,麻煩將我送到電視臺。”
慕司寒冷哼,“你說送就送?當我是你專屬司機呢!”
南梔,“……”又不是賴在他車上不走的!
看著他深邃得能吞噬一切的黑眸,細白的貝齒微微咬,“你到底想怎樣?”
他不說話,下顎線條繃著,彰顯著他的怒火與不悅。
南梔真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到他了,見他久久不開車,急得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冷汗。
垂下長睫,眼珠子轉了轉。
好似想到什麼,連忙從口袋裡拿出一顆糖。
每次小楷吃完藥,就給他獎一顆糖,因此口袋裡總是習慣放著糖。
……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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