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什麽了嗎?”警察觀察著我的表追問我。
我收起思緒,佯裝鎮定地搖搖頭:“沒有,熙源哥剛回國,我也想不到他在國有什麽仇家。”
事關要,如果我現在說出調換孩子的事,會影響到霍熙源的前途。
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告訴警察。
警察記錄在案後,告訴我們會按照流程進行調查。
離開警察局,我開車把霍家父母送回了家。
他們走後,我並沒有立馬發車子,而是拿出手機查找那個人的號碼。
幾分鍾後,我終於找到了。
我回撥了過去,片刻之後,電話竟然接通了!
“喂!”我蹙眉開口。
“阮小姐,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聯係我了。”人幹笑了兩聲。
我心下一驚,心中的猜測有了答案:“霍熙源真是被你帶走的。”
“你很聰明嘛。”人怪氣道,“不愧是豪門千金,繼承了蘇家經商的基因,腦子這麽靈活。”
的消息很靈通,已經知道了我的份。
心中煩悶,我沉聲問:“我已經給過你封口費了,你還想做什麽?”
“沒錯啊,我收了你封口費,絕不會再提你兒子的事。”人很鎮定,話鋒一轉,“不過,霍熙源惹到了我男人,他脾氣不好,恐怕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他。”
“你男人?”我莫名其妙,分不清人的話有幾句真幾句假。
人笑嘻嘻道:“沒必要跟你解釋這麽多,既然你打電話給我,想必是想救他的吧。我可以幫你和我男人說說好話,一千萬,怎麽樣?”
獅子大開口,真當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我抿不語,敲詐這件事本就是無底,我上過一次當,不會再上第二次。
但在電話裏,我也不能激怒。
人莫名其妙道:“說起來,他會得罪我男人,也是為了你。哎,真是個癡的蠢貨。你好好考慮一下吧。要是同意直接給我轉賬就行。”
並不在意我的回答,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將手機扔在副駕駛的位子上,一時間焦頭爛額。
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了好一會兒,我才逐漸平複好心,報警不行,打錢也不行,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是將人的份和地址調查出來,然後再去營救霍熙源。
思路理清楚後,我立馬開車到了療養院。
湯佳茗見過那個人,也清楚我和霍熙源做的一切事,或許能幫上忙。
我長話短話,告訴湯佳茗霍熙源被那個人綁走了。
“佳茗姐,你還能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或者外貌特征嗎?”我問。
湯佳茗被我嚇住,愣了好一會兒,或是擔心霍熙源,蒼白著一張臉,沉了片刻後告訴我:“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看起來很年輕,長得弱弱的,想不到竟會做出這樣的事。”
“我現在隻能回憶起皮很白,一米六左右的個頭,眼睛圓溜溜的,哦對了,眼角還有一顆痣。”湯佳茗閉上眼睛,絞盡腦也隻能想到這麽多。
的話讓我一個激靈。
我冷不丁想起了什麽,蘇鵬的生日宴上,我曾見到過一個拍我的人。
我記得很清楚,的眼角就有一顆痣。
我當時以為是記者,所以沒有太在意,如今想來,被我發現後的表很慌。
還有那個臨時拉著我拍照的攝影師,應該和那個人是一夥的。
事後我查閱過時尚雜誌,都沒有看見任何關於我的照片。
“佳茗姐,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我開車載著湯佳茗,風風火火地來到了酒店,找到經理隨便編了個理由,順利查閱到了那天宴會廳的監控錄像。
湯佳茗指著拍我的人,驚歎道:“沒錯,就是!”
我按下暫停,選取了一個最清晰的角度,把照片截圖下來。
湯佳茗聯係人去調查的個人資料。
我們回到了療養院等待消息。
傍晚的時候,湯佳茗聯係的人總算回複了郵件。
“袁月,十九歲,初中輟學,後來一直混跡於社會上。這幾年斷斷續續因為竊被捕,但因為數額小,均隻是拘留幾天後便放了出來。登記的住址是老城區茶馬巷28號。”
據資料來看,袁月是個不折不扣的問題。
那麽口中的男人,多半也是混社會的地流氓了。
事不宜遲,我們決定去的住址運氣。
為了安全起見,湯佳茗帶上了療養院兩名強壯的保安。
老城區破舊,有些老巷子更是無法通車。
茶馬巷口,我們停下了車,步行進。
夜幕低垂,借著昏黃的路燈,我們一間間看著門牌號,終於找到了28號。
湯佳茗示意一個保安上前去敲門。
那人謹慎地敲了兩下門,隨即木門“咯吱”一聲,竟然自打開了。
“院長,門沒有鎖。”保安回頭匯報。
屋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
另一個保安打開了手電,壯著膽子往裏走:“院長,你和阮小姐先在外麵等等,我倆進去探一探路。”
“好,你們注意安全。”湯佳茗蹙眉。
這是一棟兩層的樓,保安們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便邁步上了二樓。
幾分鍾後,他們沒有反饋,我便朝他們喊:“二樓什麽況?”
沒有人回答。
我和湯佳茗麵麵相覷,湯佳茗低聲說:“二樓會不會比較深,他們聽不見我們的聲音。”
聞言,我們先後進了門。
站在樓梯邊,我索到了客廳頂燈的開關。
“啪。”日燈亮起,白刺得我閉上了眼睛。
幾乎就在同時,我聽見湯佳茗尖了一聲:“啊!”
隻一秒,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還沒來得及去看的狀況,我的後影籠罩,一隻麻布口袋罩住了我的腦袋。
“來得還快。”恍惚間,我聽見袁月的聲音,“老公,你算得真準。”
“嗬,我黃雀什麽時候失手過?”一個男人得意洋洋道。
兩眼發黑,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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