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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孕肚離婚後,豪門總裁天天跪求複合》 第237章 新婚快樂

我有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上了車。

    心裏縱然有太多的疑問,但潛意識裏還是願意去相信厲雲州。

    更何況,我已經淪落至此,他沒必要拿孩子的事騙我。

    看著他從車前繞著另一邊上車,上穿著嶄新的西裝,領口還紮著領結,我的眸暗了暗,苦笑著低下頭。

    想必,他原本應該是計劃出現在和薑瑾的婚禮上的吧。

    車子一路開得很快,但也很穩,我的手抓著安全帶,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

    我權當自己是焦慮癥發作後的後癥,可惴惴不安的心慌還是讓我不由得深呼吸了幾下。

    厲雲州看了我一眼,冷沉的臉上眉頭皺了一下,抬手摁了車門上的開關。

    車窗緩緩下落,有空氣進來,讓我貪婪地急吸了幾口,下了那份焦躁不安。

    “謝謝。”我的聲音有一點低啞,不知是不是剛才吹過風的緣故。

    車窗再次被關上,我這才發現車子上了高速,微愣了一下,求證地確認道:“你要帶我回京城?”

    “不然呢?”厲雲州冷睨了我一眼,我竟約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暗惱,“難道要希希跟著你在海城顛沛流離嗎?”

    我被噎得無話可說。

    這一次,是我沒有保護好希希。

    也多虧厲雲州來保釋我,我才能得以離開警局。

    隻是京城離海城單程就要3個小時,我想不到厲雲州是怎麽出時間的,我也並不覺得自己對厲雲州重要到,會讓他甘願放棄和薑瑾的婚禮。

    車廂裏的氣氛抑,我試探地問道:“你為什麽要把我媽和希希從海城接走?是爺爺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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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我腦海中第一個念頭。

    厲家的眼線遍布,他們會得知我被警察帶走的消息我一點都不意外。

    而對於厲老爺子來說,我出事,剛好名正言順把希希接回厲家,甚至威脅我放棄希希的養權。

    想到這,我咬了咬下,心裏打定了主意,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都不會把希希留在厲家。

    厲雲州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卻在我心生警惕時給了我一記暴擊。

    “不過不是爺爺非要把希希接回來,是你媽親自打電話給爺爺,求著爺爺讓厲家出手救你的。”

    黎雪?!

    我震驚不已,但更多的是難以理解。

    黎雪為什麽要去求厲家?

    我本就是被人陷害,警方也在介調查,蔣律師也說過隻要搜集好證據,我就能夠洗嫌疑被釋放。

    一切都沒有蓋棺定論,黎雪為什麽要突然取消蔣律師的代理並且求助於厲家?莫非知道了什麽其他消息?

    我有太多的疑,隻想盡快見到黎雪當麵問個清楚。

    這時,厲雲州的手機震個不停,厲雲州幾次掛斷,對方不依不饒地接連打來。

    我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來電顯示是薑瑾。

    催得這般急,想必薑瑾已經在為厲雲州耽誤婚禮的事惱火了吧。

    我抿了抿,低聲抱歉道:“對不起啊,我沒有想要給你添麻煩。更沒想到我媽會去求爺爺,害你在大婚之日來接我,耽誤你的婚禮,我很抱歉。”

    我是由衷地說出這番話,盡管我心裏其實醋意泛濫,但我也能理解婚禮當天新郎消失的那份絕與崩潰,薑瑾恐怕此刻要氣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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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機還在震著,似不肯罷休般。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勸道:“你要不還是接通之後跟解釋一下吧,我也不希你們的婚禮因為我鬧一場笑話。”

    車子突然停住,厲雲州冷炙的眸看向我,“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啊!”

    我嚨一梗,心虛地垂下眼簾,遮掩地說道:“其實你讓朱旭過來就可以了,沒必要親自跑一趟來接我。”

    “你是覺得,我多餘來?”厲雲州的語氣蘊含著嗔怒,瞇起的雙眸也多了分危險。

    我悶聲不語,是我說錯了話,他願意親自來接我,或許我應該激涕零才對。

    見我沒回答,厲雲州冷沉著臉下車,走進了服務區,再回來時,上車直接將幾樣點心、兩瓶牛扔在了我懷裏。

    我愣了一下,茫然地看著他。

    他冷淡地說道:“回去路上沒時間吃飯,你自己將就一下吧,我可沒時間出來陪你上醫院。”

    那牛還是溫熱的,握在手心裏暖暖的。這讓我一時恍惚,好似我們還是原來的樣子。

    但我也很快清醒過來,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

    我抬眼看向他,勉強地扯出一個微笑,“厲雲州,祝你新婚快樂。”

    厲雲州的作一滯,眉眼都染上怒意,鷙的目看向我,冷哼道:“你這個做前妻的還真是大度啊!”

    言落便重新啟車子,開得速度更快了幾分,他明顯在生氣,可他的怒氣來的莫名其妙。

    我也不知自己是那句話到了他的逆鱗,索保持沉默,不再多言。

    他也始終冷沉著臉,未有一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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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瞥了他一眼,將頭扭到車窗外,手裏的牛從溫熱到冰冷,我卻並沒有胃口吃任何東西,心裏始終惦記著希希和黎雪。

    許是厲雲州將車開得太快,也或許是我一早到現在都沒吃東西的緣故,胃裏翻江倒海的難,頭也暈暈沉沉地。

    我索將頭靠在車窗上,忍著不適閉目養神,滿腹的心事,即便暈車也睡不著。

    直到上突然一沉,我睫了一下,卻並沒有睜開眼。

    我能覺到是一條毯子被蓋在了我上,而車裏除了我,隻有厲雲州。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盡力讓呼吸保持平穩,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不敢睜開眼,更怕在這個時候尷尬地麵對厲雲州。

    他的這些讓我覺得格外不真實,更猜不他的心思。

    他對我所有的好,就像在施舍一隻被棄的寵,哪怕他再溫,終究是我在自我,到底還是會被毫不猶豫地拋棄。

    車裏的溫度被調高了一些,我的手在毯子下攥著角,我們之間的氣氛是很微妙的尷尬,沒人知道我是如何煎熬地度過了這漫長的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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