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珠寶行業新起之秀,許是我剛回國的靜鬧得有點大,竟然收到了珠寶協會的邀請函。
珠寶協會經常會舉辦有些流會,來參加宴會的都是珠寶行業的一些佼佼者,能夠收到他們的邀請函,說明我也是深認可的。
作為依雪珠寶的代表人,我特意選了一套端莊優雅的禮服,佩戴的也是我們依雪的珠寶,出現在現場時,頓時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就是剛從國外回來的珠寶公司老板緹娜小姐吧?”
“瞧這一打扮,真是有氣質。”
我在國外也算小有名氣,剛到會場就被業同行圍了起來,紛紛想要跟我喝上一杯。
“緹娜小姐,我看過你的設計,我很喜歡,你能回國為咱們的珠寶行業添磚加瓦,也是珠寶界的一大幸事。”
我看著眼前彬彬有禮的男人,謙虛地應和道:“薛總,您才是珠寶圈的大佬,我在您麵前哪敢班門弄斧啊!以後還得薛總多照顧著點兒我們才行!”
我恭敬地向薛總敬酒,薛總也是個爽快人,直接飲下。
對於這種社場合,我簡直是應對自如,這些大佬們都喜歡聽別人吹捧,我自然是把自己的位置降低,各種抬高人家,自然哄得他們都高興。
酒喝下了好幾杯,卻也替公司拉攏了同行,都說同行是冤家,自然是寧可多朋友也別結梁子。
白酒紅酒摻著喝了幾杯,很快酒勁兒就上來了,我的意識有些許發飄,我趕扣住了自己的酒杯,抱歉一笑,“我這酒量跟你們是沒辦法比,你們聊,我出去氣。”
那些公司老總倒也沒為難我,甚至覺得我一個人能喝這樣酒量也很不錯了,所以就任由我去了。
站在會場門口吹著風,我用礦泉水漱了漱口,習習涼風吹拂在麵龐,也讓我的酒意醒了幾分。
順了順氣,正打算打給助理讓他來接我,卻被一個聲音住。
“阮詩!”
我形一僵,低沉的語氣 ,悉的嗓音,我下意識地蹙了眉頭。
不會這麽巧吧?
我心裏暗暗想著,緩緩轉過,竟然真的是厲雲州。
他就站在會場門口的臺階下麵,雙目直視著我,形較之前清瘦了很多,臉型也瘦削了,眼下也有了很眼圈,看起來真的有些憔悴。
我不想到了高盼所說的那些話,但轉瞬就將那些話拋到了腦後。
他就算真的瘋狂找尋過我的下落又如何?也不能彌補我曾經過的傷害,曾經遭的失。
我冷冷看著他,並沒有想要朝他靠近。
反而是厲雲州走了上來,直接不由分說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做什麽?放開!”
“不放!”厲雲州的眼神中都燃著怒火,“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他低斥的質問讓我覺得不安,我看了一眼四周,這附近都很容易埋伏狗仔,以現在我的份和他的份,不知道暗有多雙眼睛在盯著呢!
思慮了一下,我沒有急著擺他,而是主提議道:“這裏是會場門口,很容易被拍,你若想聊,我們換個地方。”
說完,我主拉開他副駕駛的車門上車。
厲雲州看著我,沉默了兩秒,晦暗的眼神看不出他的喜怒。
他繞到車子另一邊上車,然後發車子,一路開的很快,我幾乎是下意識地抓住副駕駛上麵的把手,滿心隻覺得他是瘋了。
直到車子停在了郊外的那棟溫泉別墅,我錯愕地愣住。
他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薑瑾不是住在這邊嗎?他難道不怕讓薑瑾看到我們在一起然後誤會?
我皺著眉頭,眼裏生出幾分抗拒,但還是下了車。
有些話早晚都是要說清楚的,既然今日遇見了,那沒必要再找借口繼續拖延。
至於薑瑾,就算看到了又怎樣?我還會怕給添堵嗎?我簡直求之不得。
調整好心態,我坦然下車,跟在厲雲州後走進別墅,裏麵的一切跟上次我來這邊泡藥浴溫泉時截然不同。
不愧是讓薑瑾養胎的地方,這間別墅裏充滿了生活氣息,就連茶幾上都擺放著母嬰方麵的書籍,可見他們是多麽認真地在迎接那兩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看到這些,我心底一片冷漠,這一切早就在我預料之中。
隻是這偌大的別墅,就像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一樣淩不堪,和之前的整潔完全不同。
我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麵前的沙發,並沒有坐下,可厲雲州卻渾然不在意地坐下去,臉沉地盯著我。
“阮詩,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我很清楚,他一路上都在刻意製著自己的怒火,雖然車開得很快,但他很有分寸,並不想在車與我爭吵。
可他如今這副審訊犯人一般的態度,讓我心裏生出了幾分反。
我拉了一把椅子坐過來,淡漠地看向他,開門見山地說道:“厲雲州,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我的一切行程都不需要向你報備。”
“不需要?!”厲雲州的眼神陡然犀利, 眼底的怒意燃起。
我毫不他緒的影響,理所當然地回答道:“難道不是嗎?我們已經離婚,你也有了新歡,本就應該徹底斷了聯係的。當初我留在你的別墅,也是你答應會幫我帶回希希,可你做了什麽?希希現在你們厲家老宅,這就是你當初給我的承諾?”
我冷哼了一聲,“厲雲州,我不想再被你騙了,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糾纏,我願意跟你麵對麵的談,隻是想告訴你,我們已經結束了。我這次回國,隻是為了把希希接回到我邊。”
我的話音剛落,厲雲州突然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猛然湊到我邊,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完完全全將我錮在他的雙臂之間。
我不悅皺眉,心裏的反更加強烈。
而他則用猩紅地雙眼盯著我,咬牙切齒道:“阮詩,你不告而別這麽久,如今就隻是跟我講這些?”
我冷然抬眸,不以為意,“不然呢?你想聽我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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