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
我驚了一下,那時我和翟準還沒見麵,他就已經開始布局害我了?
黃雀冷哼了一聲,清楚地向我解釋:“海島的事是他人指使,買通了林師傅,隻要殺了你,他就能得到五百萬的尾款,就可以還清他的賭債,但你逃過了這一劫。但翟準可沒打算罷休。他知道你份,所以從你們療養院第一次見麵,都是他主接近你的。”
我心中駭然,“那個指使他的人是誰?”
“是鄔冬梅。”
聽到這個名字,我完全出乎意料。
黎興已經被抓,鄔冬梅為何還抓著我不放?
莫非和黎興深義重,想要替黎興報仇?
我實在想不通,鄔冬梅的份也一直謎,黃雀已經派了很多人查,卻仍然查不出鄔冬梅的信息。
“從翟準那兒能套出鄔冬梅的消息嗎?”
黃雀搖了搖頭,“跟翟準聯係的號碼都是虛擬號,而且定位不到ip。”
是了,這個鄔冬梅做事還真是夠謹慎,果真一點線索都不會留下。
我沉聲吩咐道:“把翟準送到警局吧,給警方理,免得給你自惹麻煩。”
從黃雀那裏離開,我開車去了一趟醫院。
喬栩雖然通中醫之,但萬一號脈有個差錯呢?我豈不是白自我糾結?
存著一僥幸,我到醫院做了檢查,但結果徹底澆滅了我的僥幸。
孕期十周,目前胎兒很穩定。
醫生說了一大堆的醫囑,但我本無心去聽,迷迷糊糊地從醫生診室離開,心裏煩的很,無法決定這個孩子的去留。
走出醫院,正想去取車,一束百合擋住了我的去路。
“小姐,買束花吧,無論是探病人還是送給自己,都是不錯的兆頭”
這種醫院門口推銷的我見多了,本想直接拒絕,但下一瞬就看到了人聳起的肚腹。
是一個孕媽媽。
看這肚子,應該過不了多久就要生了。
我擰著眉頭,心裏已經開始憤然,“你家裏人呢?他們怎麽能讓你大著肚子在醫院門口賣花呢?未免太不負責任了!”
我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怎麽樣的家庭,居然讓一個即將臨產的孕婦在街上一個人賣花。
我的憤惱大概讓孕婦也嚇了一跳,愣了一下,然後扯出了一個釋然的笑容。
向我解釋道:“我和我的男朋友已經分手了,這個孩子隻是個意外,我也沒有打算要他負責。對於我來說這個孩子隻屬於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的這番言論讓我頗為驚訝,卻也心生佩服。
正趕上午飯的時間,我將請到醫院旁邊的餐廳,邊吃邊問起的經曆,才知道是被渣男給騙了。
“我和他是大學同學,學習的都是金融專業。他說米國這邊金融業發展的比國好,而且薪資待遇也高,等賺夠了錢就可以回國買房子結婚。所以當時我頭腦一熱,就答應和他來了。”
說起曾經的事,人的角揚起了一抹自嘲:“起初我們一切都好,彼此也找到了合適的工作,也順理章的住在了一起。我們把所有的錢都存在了一張卡裏,作為結婚基金。但是沒有想到他出軌了,而且他把我們的結婚基金都用來追求那個有錢人,還其名曰犧牲他自己來給我更好的生活,簡直是不要臉。我和他大吵了一架,徹底分了手。也是分手之後才發現我已經懷孕了,醫生建議我打掉,但我拒絕了。”
“雖然因為懷孕,我失去了工作,也不敢告訴父母。但我還是靠自己的能力養活了自己,我在醫院附近賣花,也是想著一旦我要生了,能第一時間到醫院。”
滿眼溫地著自己的肚腹,喃喃道:“這個孩子是上天賜給我的禮,也因為他的到來,讓我堅強了很多。”
我被人的經曆打,一直難以下決定的心此刻也有了答案。
“你真的是一位很偉大的母親,你的孩子長大以後也一定會很激你堅定地生下他。”
人淺淺一笑,“我隻是希他不埋怨我沒能給他好的生活,畢竟我的能力有限。”
人的話讓我心裏生出一個想法,“你等我一下。”
我離開了餐廳,去複印社打了一份合同出來。
然後我回到餐廳,在人狐疑的目下,將合同推到了麵前。
“這是雇傭你的勞務合同,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做完月子,就可以到我的公司去上班。”
人震驚地看著我,眼眶逐漸泛紅。
我又遞給了一張名片,“你簽好合同到我們公司人事那裏辦職,這期間公司會照常給你發保底薪水,你在醫院安心待產,不要再賣花了,對你和孩子不安全。”
人的眼淚落下,抿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謝您了。我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為您工作。”
我笑看著,“是我應該謝你,你讓我終於做出了決定。”
我藏在桌下的手輕輕的覆在了平坦的小腹上。
這個孩子是上天送給我的禮,隻屬於我,我會把他生下來。
做出了決定,心裏也輕鬆了不。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一通徹底打我心緒的電話。
厲雲州失蹤了。
我幾乎是瞬間停住了車子,難以置信地追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袁月的聲音沉重,“剛得到消息,厲雲州昨日早上去登山,邊隻有一個助理跟著,但助理與他走散,在山下等到天黑也沒見他下山,助理這才報了警。”
我擰著眉頭,一陣難以描述的心悸,我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吩咐袁月:“盯著這件事,厲雲州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一路上,我開車都心不在焉的,還險些闖了紅燈。
厲雲州失蹤,會不會是厲又峰做的?厲又峰因為影視項目的虧損必然對厲雲州懷恨在心,難保他不會對厲雲州下手。
如今厲又峰仍然是厲家的掌權人,如果他故意讓厲雲州失蹤的事不了了之,那方也不會再手,厲雲州可謂是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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