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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起孕肚離婚後,豪門總裁天天跪求複合》 第378章 初見程嘉

後麵安嬸又說了什麽,但已經從門口走遠,我並沒有聽清楚。

    我慢慢踱步到床邊坐下,滿腦子都是安嬸的那聲“老夫人”。

    能被安嬸稱呼一聲“老夫人”,又跟薑瑾關係斐然。

    我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人,電一般了一下。

    程嘉?!

    難道程嘉也在國?!這也是薑瑾的安排?

    薑瑾雖然將我囚在這裏,卻又好吃好喝的讓安嫂照顧我,到底們有什麽目的?而我昏迷前,薑瑾所說的那番話又是什麽意思?

    正想不通時,房門突然被推開。

    見到走進來的安嬸,我下意識地子向後挪了挪,警惕地看向

    安嬸的手裏卻拿著一個醫藥箱,試探地朝我走過來。

    “我剛才注意到你的手指割破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經這麽一提醒,我才注意到我的手指,瓷片割得有點深,現在還在向外滲著,地毯上,床單上都沾染了跡。

    安嬸趕拿過了一個盆子放在地板上接著,心疼地說道:“這地毯很昂貴的,你這漬弄上去很難洗的。”

    我默不作聲,著手任由包紮,故意表現出一副懼怕的樣子。

    包紮好傷口之後,安嬸重新讓傭人給我送了清淡的飯菜,然後不耐煩地說道:“可再折騰了,再挑三揀四我就隻能讓人強灌了!”

    我配合地吃飯,安嬸對傭人使了個眼,讓盯著我,然後端著盆,拿著醫藥箱離開。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頂的天花板,也不知道今晚沒回去,希希會不會不習慣,家裏的傭人一定會以為我在公司加班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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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滿心的焦慮,我稀裏糊塗地睡了過去。

    半夜時,我突然做了一個噩夢。

    夢裏,薑瑾正朝我走過來,眼神狠,直直盯著我的腹部,手裏還拿著一把刀。

    我心裏恐懼的很,拚命向後退,手也不由自主地搭在了腹部。

    隻聽薑瑾狠地說道:“阮詩,沒想到你竟然又懷了厲雲州的孩子?!我是不會讓你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的……”

    說著,了手中的刀,猛然刺我的腹部,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

    我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額頭已經滿是虛汗,我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心跳也急促紊

    眼前是漆黑的屋子,卻讓我鬆了一口氣。

    還好,隻是個夢而已。

    我坐起,順了順心口,可還是不免擔憂。

    如今我被囚在這裏,一言一行都有人盯著,我能奪過這一次,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

    如果讓薑瑾知道我懷了孕,隻怕這個孩子我就保不住了。

    我定了定神,仔細聽著外麵的靜,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口。

    外麵負責看守我的人正靠在牆壁上,已經打起了瞌睡。

    我的心高高懸起,趁著這個機會,我小心翼翼地溜到客廳裏,客廳茶幾上放了一部電話,那是我唯一的機會。

    就在我剛抓起聽筒的那一刻,突然客廳裏的燈被點亮,刺眼的燈讓我一時間什麽都看不清楚。

    “怎麽?想打給誰來救你啊?”

    一個影走到我麵前,待我看清,安嬸正手裏搖晃著已經拔掉的座機線,冷眼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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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裏一慌,雙臂被架起,兩個傭人將我鉗製住。

    安嬸在我麵前踱步,冷哼道:“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你真以為你的一舉一能瞞過別墅裏這麽多雙眼睛嗎?”

    我心思一沉,看來我想逃這裏簡直是難上加難。

    “把給我帶回臥室去,將臥室門上鎖!”

    我被傭人推搡進臥室,隨後,門外便傳來門鎖被鎖上的聲音。

    我頹然地癱坐在床上,心裏一陣莫名的不安,且愈發強烈。

    次日一早,我被門鎖打開得聲音驚醒,看著安嬸出現在門口,不耐煩地催促著我:“快點起來吧,有人要見你。”

    我驀地一驚,是薑瑾嗎?我正想好好跟談一談。

    我穿好服,洗漱完畢之後就下了樓,然而客廳裏出現的人在我意料之外。

    是程嘉?!薑瑾的母親。

    我曾在照片裏見過,雖然那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了,但和照片中相比變化並不大,隻是眼角多了一些細紋。

    “阮詩,我們終於見麵了。”

    臉上掛著親善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個和藹可親的長輩,可是能教育出薑瑾和薑瑜這兩個同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兒,程嘉必然也不是個簡單的角

    我心懷戒備地看向,“你們把我囚在這裏,到底想要做什麽?”

    “別那麽大敵意嘛,至我們沒有做出傷害你的事。”程嘉指向沙發,“你不是一直想找我們談談嗎?坐下來聊。”

    我眉心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在程嘉對麵坐了下來。

    倒了一杯水推到我麵前,“這裏的環境還是蠻舒服的吧?又有這麽多傭人在這裏伺候你,我也隻是希你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等時機到了,我會放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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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分明就是囚!”我的心頭染上惱意。

    程嘉卻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沒辦法,誰讓在厲家的這場鬥中,你偏偏是個很重要的角呢?”

    說到底,們如此對我,還是因為厲家。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盡可能心平氣和地同表態著:“我說過,我不會參與到厲家的鬥當中,更不會手厲氏的任何決策,你大可不必如此興師眾。”

    程嘉隻是挑輕笑了一下,顯然對我說的話並不相信。

    我隻有沉下臉,冷聲說道:“你們無非是想幫厲雲州奪權,這樣薑瑾也能得到厲家的產業。厲雲州所做這一切或許是心甘願的,但倘若他發現我失蹤,你真以為他不會懷疑你們嗎?”

    程嘉的眼眸半瞇了一下,噙笑著向我,“阮詩,你這是在用厲雲州來威脅我?”

    我直了腰,毫不懼地注視,平靜地回答道:“不是威脅,是提醒。”

    “你是看著厲雲州長起來的,你應該很清楚他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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