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的表有些失落,但還是懂事的點了點頭,然後背起自己的小包衝厲雲州揮了揮手。
“那爸爸再見。”
我領著希希和安安正要離開,卻看到薑瑜正朝著我們走過來。
“阮詩,你帶孩子出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呀,我可以和雲州一起陪著孩子出去玩一玩。”
薑瑜的出現讓我的心瞬間沉了下去,我質問的目看向厲雲州。
“你不是說過你會一個人來嗎?現在這算怎麽回事?”
厲雲州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說道:“你先把兩個孩子送上車吧,有些話我覺得我們今天正好可以說清楚。”
說清楚?說清楚什麽?
兩個孩子滿心歡喜的來見他,他卻將我們見麵的地點告訴了薑瑜。
我心中突然有些怨恨厲雲州,更害怕希希看出什麽端倪。
我著怒火,將兩個孩子送上車,將車門鎖好,讓他們在裏麵乖乖等著。
“希希,照顧好妹妹,媽咪很快就回來。”
我回到餐廳,在厲雲州麵前坐下,冷聲說道:“有什麽話就盡快說吧,兩個孩子還在車裏,時間長了我不放心。”
薑瑜倒是開門見山:“阮詩,孩子們想要見爸爸我沒有意見,隻是你們都已經離婚了,卻因為孩子而背地裏總是單獨見麵,這會讓我心裏不舒服。”
我眉頭輕皺了一下,“什麽單獨見麵?兩個孩子也在。”
薑瑜微微一笑,“可是你不覺得這種氛圍很奇怪嗎?你們一家四口溫馨甜,卻讓我像一個置之外的外人。”
我的目犀利了幾分,我已經對薑瑜一再容忍,可偏要得寸進尺。
“薑瑜,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心裏比我還清楚。你本來就是一個外人,非要把自己偽裝一個害者,這樣有意思嗎?”
“夠了!”厲雲州打斷了我的話,在我麵前竟然握住了薑瑜的手。
他一臉認真的同我說道:“我知道,我應該履行一個盡父親的責任,我不想虧待兩個孩子,但也不想讓小瑜難過。”
厲雲州的話讓我覺得心裏格外的沉重,有些不過氣來。
他就那麽在乎薑瑜嗎?他腦子裏麵殘留的記憶到底是些什麽?為什麽會讓他對薑瑜如此深?
他難道不覺得他和薑瑜的關係來的莫名其妙嗎?
我心中有太多的疑想要質問厲雲州,可是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厲雲州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孩子的雙方父母,難免會因為孩子而有牽扯。但是如果孩子想見我的話,我希你將孩子送過來,或者我過去接,我和小瑜會帶著孩子去玩,也免得我們在一起造不必要的誤會。”
我心口像是被人重重擂了一拳。
這一刻,我開始怨恨厲雲州。
“厲雲州,你真是好樣的。為了一個薑瑜你連孩子的都不顧了嗎?希希和安安都那麽小,你讓他們怎麽去接自己的爸爸在外麵還有另外一個人的事?”
厲雲州沉默不言,他深邃的眸子讓我猜不他到底在想什麽。
我心灰意冷,站起直接表態道:“既然你不想讓薑瑜誤會,我也不希孩子們到傷害,那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把孩子帶到你麵前。你可以安逸的過你的小日子。”
我承認我這些話有賭氣的分,但我真的很難保持理智了。
我拿起手包離開,回到車上,希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
“媽咪,為什麽我覺得爸爸有些不太對勁呢?”
希希的心思很細膩敏,我很怕他會察覺出什麽。
“怎麽會呢?一定是希希想多了。”
可是我的安並沒有讓希希打消懷疑,他固執地搖了搖頭,“不是的,爸爸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以前爸爸會記得希希所有的忌口和喜好,可是現在突然不記得了。而且爸爸看媽媽的眼神也跟以前不一樣,我能覺得到,爸爸對我們的態度沒有以前那麽親熱了……”
希希的年紀雖然小,可是越是年紀小心思就越單純,他能清楚的覺到大人對他的變化。
“還有剛才來的那個阿姨,我總覺得很麵……”
我心裏一,不想讓希希想起以前那些不好的經曆。
我趕忙解釋道:“其實在那場炸之中,爸爸傷到了腦部,所以他的一些記憶出現了偏差。因此才會不記得希希的忌口和喜好,但是爸爸依然是你們的。”
希希這才恍然,眼中的疑變了心疼。
他親眼見證過那場炸,他也親眼看到了厲雲州傷的有多重。
希希突然紅了眼圈,“爸爸那麽重的傷一定很疼吧?希希都沒有照顧到爸爸……”
看到希希自責的模樣,我了他的頭,安著他:“希希現在年紀還小了,等希希長大一點就可以照顧爸爸媽媽了。”
希希抬起頭看向我,眼前霧蒙蒙的,“希希想要快點長大,這樣爸爸就不會一個人養傷,爸爸一定很孤單,我們經常去陪陪爸爸好不好?”
麵對希希的要求,我卻沒有辦法給出他任何回應。
我岔開話題道:“你瞧,妹妹都已經困了,媽咪現在就帶你們回家。”
我心虛的去開車,握著方向盤的手下意識的收。
希希還不知道,厲雲州本就不是一個人養傷,他邊的那個人正在想方設法的取代我,正在想方設法的拆散這個家。
回到家之後,我特意聯係了一下在米國的Luna,在心理學的角度,或許能夠有什麽辦法幫助厲雲州恢複記憶。
畢常林雖然回到了國外,但是也始終在幫我研究能夠讓厲雲州恢複記憶的方法,還不斷的安我不要著急。
我翻閱了大量的書籍和資料,我想總會有辦法能夠讓厲雲州記起些什麽來,可是沒有等我找到可實施的辦法,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徹底讓我所有的冷靜都被打碎。
我剛從公司回來的時候,看到喬栩正一臉沉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我。
見到我,他突然站起,表複雜。
“阮詩,厲雲州他……要和薑瑜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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