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那邊什麼新消息?”
林禾轉過,終于從手機直播上移開了注意力。
劉枝丫和雷瀚的決裂,好比是熱帶雨林里煽翅膀的蝴蝶,最后導致在遙遠之外的某形了龍卷風。
青州是周白暴出來的地方,最后經過他們二人的爭吵得到了證實。
這次的新消息,也是從雷瀚上得來的。
“涂梨和胡蝶和青州那邊同樣有聯系!”
和劉枝丫爭吵過后,雷瀚算是徹底和對方分道揚鑣了,回到家的他和涂梨說這件事后,以為婚姻會像之前那樣繼續。
涂梨的態度卻給了他重重一擊。
雷瀚想得太天真了,他以為涂梨要跟自己重新過日子,自己浪子回頭金不換。
結果并沒有!
兩人認識這麼些年,互相足夠了解,雷瀚看出了涂梨在演戲,他沒有撕破臉爭吵,而是選擇默默來到酒吧買醉。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我那些朋友個個都這樣,我比他們強多了,沒怎麼花天酒地!有什麼不知足!我已經表示自己以后不會再犯了!”
“沒有做錯過嗎?當年在國外留學,還神出軌呢!對方就是青州的!”
“他媽的,青州那個鬼地方,這些年我也憋氣!跟青州那邊原來這些年一直有聯系,我都沒和算賬……”
醉酒的雷瀚大吐苦水,卡座里只有他一個人坐著,有人過來想蹭酒,剛坐下就被他罵跑了。
以上說的這些,是在和周白打電話。
自從上次同周白見面說了婚姻困境后,如今一和涂梨有矛盾,雷瀚就下意識給周白打電話,他覺得對方能夠理解自己。
畢竟周白也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且在雷瀚看來,胡蝶的格比涂梨還難搞,事兒更多。
周白忙著工作沒心安雷瀚,主要是對方的話沒什麼價值,這麼幾段話翻來覆去的說。
最后周白找了個理由掛斷了通話,彼時雷瀚已經醉意朦朧。
一直在后頭暗聽的跟蹤人員,默默記下雷瀚說的那些,然后佯裝醉酒,做出一副被人欺騙的模樣搖晃走過去。
大聲嘟囔著人心狠沒一個好東西。
這讓張要攆人的雷瀚停了作,舌頭發直附和道:“兄弟,你說對了,人就是養不,千好萬好沒用,你做一個錯事就都看不到了,來,咱們一杯。”
……
一個真醉,一個裝醉,套話就容易多了。
“醉鬼沒什麼邏輯,能打聽出來的事有限,不過也因為對方醉酒的樣子,說的話比平日會更加可信,通過雷瀚表述的話來看,涂梨最近也在頻繁和青州那邊聯系……”
雷瀚說他們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涂梨便和來自青州的一個男人關系匪淺!
這些年好像沒有再聯絡,也可能藏得深他沒發現,但最近涂梨又和那邊有通話往來,雷瀚撞見過好幾次!
涂梨以為他不知道,實際他都留心看著呢!
有時候裝糊涂也是一種,他當年為了不和涂梨分開,假裝不知道這些事,現在還得忍氣吞聲問都不敢問!
這事胡蝶也知,兩人狼狽為!胡蝶還給涂梨打掩護!
那姐倆沒一個好東西,雷瀚如此罵著。
“涂梨和胡蝶對青州那邊的聯絡,應該和周白那層關系是一個人,因為不確定對方的份,也不排除涂梨和對方有什麼其他況,像雷瀚說的那些可能。”
“當然,雷瀚對青州那邊全然不知的樣子來看,很有可能是涂梨瞞著他,看似一家人同在一條船,實際當年涂梨就把雷瀚排除在外了。”
蔣嶠更認為后者多一些。
雖然對青州那邊了解不多,但林禾邊的況他清楚。
通過種種證明來看,胡蝶和周白肯定是大學期間被“收買”了,為得到青州那邊的吩咐接近林禾。
涂梨又和胡蝶同姐妹,登上賊船不足為奇。
涂梨胡蝶、劉枝丫周白他們為青州那邊做事,這點雖然沒有證據,但基本可以確定了。
“青州那邊野心可能不小呢。”林禾說著。
要知道劉枝丫當初在蔣家的份是商業間諜,對方表示興趣的是蔣氏集團合同!
和溫家那層關系相比,劉枝丫這“商業間諜”的行為顯然更加聽令的是青州那邊。
再往前推,周白在蔣氏集團工作那麼多年!或許也是因為青州那邊!
“這張大網不是針對我,意圖籠絡住的可能是咱們倆。”
種種事件要證據不好找,但邏輯鏈擺在那里,稍加思索因果很容易立,時間過得太久,很多事也不需要確鑿的證據。
因為當年沒有防范,也因為遭到奇遇消失十五年,所以青州那邊才顯得格外神,對方說是在暗,可已經被他們注意到了,藏不了多久!
萬事皆有痕,對方又將一些鋪展得那麼大,直覺告訴林禾,很快就能夠知道青州那邊人的底細。
“胡蝶昨日回國了,同涂梨在一家咖啡廳見了面,雖然聽不清二人的對話,但看得出氣氛不好,應該是發生了爭吵。”
最后二人不歡而散。
林禾并不意外,早看出二人所謂的同姐妹已經轉向塑料花友誼了,沖馮家宴會時胡蝶的表現,們鬧起來是早晚的事。
“胡蝶在國外談品牌代理有大進展,靠著微商做出來的數據,從國外拉了不投資回來,還簽約了對賭協議。”
胡蝶有幾分狗屎運在,原本只是去談代理的,結果品牌被看中,是拉了不錢回來。
是幸運,也是狗屎。
拿到一大筆錢是不假,但拿不穩,北星的品牌達不到方案里說的那些。
之前搞事時蔣嶠埋了不雷,加上胡蝶為了掙快錢行為比較作死,雷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拉來再多的錢也沒用,除非想當逃犯卷款一走了之,但看對方回來要加大規模的投資架勢,顯然沒有這個打算。
天要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狂,現在的胡蝶在事業上便有著那份癲狂在。
如此最終只會燃燒自。
林禾冷笑,胡蝶結局不管有多麼悲慘,都會是咎由自取!
聽蔣嶠說完這些,林禾知道新消息絕對不止于此,道:“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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