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頂著漉漉的腦袋進來,田宓放下手里的小服,下炕拿了干巾,拉著人坐在床上給他頭發,上還抱怨:“跟你說了多次了,洗完頭記得干。”
婁路回愜意的瞇上眼,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聞言勾起角懶洋洋回:“...忘了。”
“我信你才怪,擺明了是懶,想要我幫你。”
聽到妻子的話,男人直接笑了出來,他手抱著人,將臉埋進的心口:“唔...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喜歡你幫我。”
他喜歡妻子念叨他,也喜歡妻子幫他頭發時,明明嫌棄,卻又放松著力道,每每這個時候,他就覺得特別幸福。
田宓最頂不住丈夫撒,見他抱著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等頭發干后,還給他了幾下,幫忙松松筋骨,畢竟干了一天的活,渾都僵了。
其實不懂按,但見男人眉眼放松,忍不住就多按了幾下。
等給人打發到床上后,田宓又去拿了自己的雪花膏瓶子,不顧男人的抗議,給他臉上手上全都的香香的。
毫無反抗之力的婁路回憋笑:“甜甜,咱們打個商量,白天我去團里的時候,就不抹香了吧”
田宓擰上雪花膏的蓋子,聞言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想呢還不是見你臉皴了,不一后面會裂的更嚴重。”
婁路回想說,了雪花膏,他也沒覺得有什麼效果,反而被團里的老爺們嘲笑了好幾回。
不過在家庭地位這一塊,他向來有自知之明,見妻子態度強,便也不在這種小事上惹不高興。
等妻子爬上床后,見沒有躺下,反而拿著一件小服開始扣子。
婁路回側躺著看了一會兒,突然酸溜溜道:“我覺得你對閨比對我好。”
因為妻子一直說想生閨,準備的服也大多是孩子的,所以他也自然而然的跟著覺得是懷了閨。
“啊怎麼這麼說”田宓不解的看向丈夫。
“你看呀,最近你給閨做了多好看的服了還這麼致,都帶花邊的。”
田宓哭笑不得,瞧瞧心眼小的,醋吃的也太不講道理了。
不過也看出來了,這人哪里是真的吃醋,不過是在找存在罷了,算了,誰是小仙呢,只能配合了。
這不,很快打了個結,又用牙齒將線咬斷,然后將針線服等讓丈夫放到床頭柜上,才躺下來抱著人哄:“那我以后給回回做服,也做花邊好不好”
說完這話,自己先哈哈笑了起來,實在無法想象,丈夫穿著公主子的模樣。
婁路回也笑:“你敢做我就敢穿。”
“不了不了,你這麼大的個子,多浪費布料。”
兩人在床上閑聊嬉鬧了一會兒,婁路回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差點忘了,明天晚上,周大軍家里請吃飯,你想去嗎”
提到周大軍,田宓下意識皺眉,哪怕過去了兩個多月,馬二花也沒敢再作妖,但只要想起來就不爽:“他為啥請客還請咱們”
說要請大姐夫是正常,畢竟大姐夫是他的直屬上級。
聞言,婁路回訝異:“你不知道周大軍媳婦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
“啊什麼時候”田宓微微撐起子,好奇的看向丈夫。
婁路回大手一直護在妻子微微凸起的小肚子上,見半坐起來,又將人拉回懷里摟著才道:“下午到的,周大軍請咱們大概是想介紹他妻子,順便為之前的事緩和緩和關系吧。”
“誰稀罕”田宓撇,一臉的嫌棄。
“那明天晚上我跟老陳去個面,你就不去了”
田宓想了想:“不急著下定論,明天我問問大姐吧。”
“不用勉強自己。”
“我懂。”
“......”
第二天早上,田宓照例去了大姐家吃早飯。
甫一進門,就將丈夫昨天晚上說的事講了。
“我知道,你姐夫告訴我了,你去不去隨意,但我得去的,畢竟是你姐夫的下屬,再說了,我對周大軍媽有意見,人家媳婦兒又沒招惹我,我要是不去,人好不容易過來隨軍,不得多想”田雨懷孕6個多月,肚子已經有了明顯的弧度,這會兒正坐在沙發上疊服,聞言頭也不回道。
這話也是,畢竟大姐夫是直系領導,大姐要是不去,的確不大合適,畢竟在工作上,還是要跟周大軍相的。
唔...這就是年人的世界。
不過就像是大姐說的那般,是可去可不去的。
那干脆就不去了,不到不得已,干嘛給自己找不自在,于是換了個話題:
“大姐,我家老婁去找旅長借車了,等下帶我去農場找程老看看,你也一起。”
田雨回頭:“我去干嘛”
“看看胎兒啊,給程老檢查一下才能放心。”
“這有什麼好檢查的我懷你前面三個外甥的時候,都沒檢查過,不都好好的。”田雨不想出去,這來回一趟得兩三個小時,回來都趕不上做中飯了。
田宓不知道怎麼跟大姐科普孕檢這事,而且今年33歲了,生產總趕不上年輕那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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