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章魚可是好東西,怎麼能拿空調男侮辱它呢。
雖然知道這類人多會藏自己,一兩次相也不可能看的出來,但還是忍不住白了眼被氣到臉黑的丈夫,遷怒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還溫和斯文簡直糟蹋了這些個好詞。”
婁路回...
田宓沒搭理丈夫的疑,而是看向南姐問:“姐,我問你,那個男的家庭條件是不是比你差”
婁雁南點頭,雖然不解甜甜為什麼這麼問,卻還是回道:“他沈子儒,家里父母都在政府做事。”
婁路回:“科長,沒問,你怎麼知道的”
田宓秒懂,大約就是鄉鎮級別,也就是說論社會地位,跟婁家差遠了。
倒不是看不上人家這個級別,論起來家里條件更差。
只是看不起那個什麼沈子儒的吃相,這不是典型的凰男心態嗎
見南姐好奇的看著自己,田宓平復了下心,讓丈夫去泡了三杯牛。
然后花了大半個小時將中央空調,PUA,再比如凰男神奇的自尊心這些個都科普了個大概。
未了還道:“這些都是我在一本什麼書上看到的,以前我還覺得書上說的神乎其神的,這會兒不就都對上了嗎”
杯子里的牛已經喝完了,田宓將之擱在桌上,又做了最后的總結:“大姐,這種人不是什麼熱于助人,就是天風流,偶爾幫助的那些個男,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還有他那些洗腦的話,這幾年的若即若離,就是讓你離不開他...對了,對了,還有那些個類似不讓你笑,明面上為了你好,實則貶低你的話,一聽就是有問題的,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本如此,但我能肯定,這樣的婚姻,不止是你接不了,正常的人都不了。”
其實丈夫說的對,婚姻大事,外人只能給些意見,決定權還是讓人家自己做更好。
但是這個沈子儒的,很可能是個天然PUA高手啊。
既然發現了,還是在對自己照顧疼的大姑姐上,沒辦法昧著良心不開這個口。
尤其在網絡上見過太多優秀的孩兒,最終就因為長久的洗腦變得枯萎,就更要將勸解的話說出來。
中央空調、凰男、PUA,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能殺傷一片,南姐居然全遇上了。
最關鍵的是,婚姻七年,對這三種詞語毫不了解,所以不會防備的,居然沒能被功洗腦,不得不說,南姐心還是很強大的。
婁路回雖然不會確的未沈子儒定義類型,但他讀的是軍校,洗腦與反洗腦這方面是過專業訓練的,所以哪怕妻子沒有分析,他也看出了不對勁。
想到大姐在這樣的婚姻中渾渾噩噩浪費了七年,他一時都不知道該氣誰更好。
最后他黑著臉拍板:“離婚,這事不用你出面,也不要再猶豫,我明天打電話給爸,讓他走一趟就好。”
婁雁南哆嗦了下,講述遭遇都沒哭的,突然就紅了眼眶,哽咽又迷茫道:“會不會...會不會給爸媽臉上抹黑要不...”
相較于旁的各種原因,更擔心給父母丟人。
畢竟從小就是大院里別人家的孩子,一直是爸媽的驕傲。
如今卻要離婚,這已經算是丑聞了,是真不想給父母臉上抹黑。
“啪!”婁路回狠狠拍了下桌子,冷著臉打斷大姐的話,一雙與姐姐相似的眸格外冰冷:“沒有要不,咱爸的格你還不了解他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其實過得是這種日子,早就讓你離婚了。”
這要是他在北京...呵...
不過沒關系,他小婁不在,不是還有老婁嘛
第71章
島上晝夜溫差大。
白天二十幾度, 晚上卻只有十幾度,坐了一個多小時,還真有些涼颼颼。
安好大姐后, 夫妻倆回到房間先檢查了孩子,見小家伙們睡的安穩,才相攜躺回被窩里。
婁路回緒不太好,上床后就手抱妻子,又將臉埋在的脖頸。
心知他心不好, 田宓輕輕挲了下他的腦袋, 故意打趣:“我已經有一個星期左右沒有洗頭了,不怕熏著啊。”
聞言,男人短促的笑了下, 語氣悶悶:“不熏,是香的。”
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但是田宓的角還是勾了起來, 溫聲安他:“你也別太自責, 南姐既然已經決定離婚, 后面就好辦了。”
聽得這話,婁路回不知道要說什麼, 翻了個,平躺在床上。
電燈還沒有關,不過這會兒打谷場用著電,導致電不足, 房間的燈泡只余黯淡的昏黃暈。
婁路回皺眉盯著屋頂上的燈泡,沉默了好一會兒, 又側翻回來面對著妻子。
見丈夫跟烙餅似的, 田宓無奈手搭著人的腰, 不讓再翻來覆去:“這些天都累啥了,好容易能早睡,你不困嗎別想了,明天一早就給爸打電話,我還不信了,爸一個司令員還搞不定一個人渣。”
“你啊...說的咱爸跟土匪似的。”婁路回好笑。
田宓撇了撇:“我不是這個意思,但人不都一樣,咱們不想著欺負人,但被人欺負的時候,份地位或者金錢往往就是底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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