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綰綰說的篤定,霍寧遠皺眉看著,一向堅定的眼神里,終于閃現出一抹遲疑。
慕綰綰眼明心亮的捕捉道,立刻打蛇隨上的繼續追問。
“不過你說的夜歌到底是什麼人?殺手?聽你的意思,你們之間似乎有一段,是怎麼回事?”
慕綰綰歪頭問的認真。
霍寧遠瞇著眼睛看,忽而挑一笑,抬腳步步近,戲謔道:
“接了刺殺我的訂單來殺我,結果那天我剛好被別有居心的大表哥下了春藥,所以,殺我的單沒做,反而被我給強了。”
霍寧遠邊說邊留意慕綰綰的神變化。
見吃驚的張大了,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不僅強了,我還把刺殺我失敗的事,傳遍了整個殺手圈,導致面掃地,在圈里再也抬不起頭來。”
“那你可真夠沒品的。”慕綰綰聞言撇,唏噓的態度,仿佛真的只是與此事無關的看客。
“唉。”慕綰綰輕嘆一口氣,繼續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說道。
“看你把我誤認后勾引的那麼賣力,我還以為你們兩個最起碼也是一出英雄救或者救英雄的佳話。”
“沒想到居然是仇家。”慕綰綰“嘖嘖”兩聲,轉往浴室外面走。
霍寧遠突然手拉住。
“所以,如果你是的話,會想讓我負責嗎?”
“那肯定不會啊。”慕綰綰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看著霍寧遠。
“大哥,你強了人家,還讓人家面掃地,人家不拿命報復你就不錯了,難不還歡歡喜喜的和你結婚過一輩子?”
慕綰綰莫能助的拍拍霍寧遠肩膀。
“負責什麼的,你就別想了,肯定不。”
說著又要走,卻再次被霍寧遠拽了回去。
“那還有什麼辦法能挽救?”
“嗯……”慕綰綰認真的想了想,然后深表憾的對霍寧遠搖頭;“應該沒有。”
“這樣嗎?”霍寧遠攥著的手,皓月般的眼底,劃過一抹深切的失落。
他定定的看著。
“真的無論怎麼做,都沒有用嗎?”
霍寧遠的手太用力,用力到幾乎要碎慕綰綰的骨頭。
慕綰綰看著他一片深紅的眼尾,突然莫名生出幾分躁郁。
“這種事我又不是當事人,你問我干嘛!”不耐煩的甩開霍寧遠的手,立刻頭也不回的走了。
霍寧遠垂眸著自己空的手,突然抿抿輕笑一聲。
“這樣的相遇,確實太像一局死棋,可人生那麼長,我想走走看。”
霍寧遠抬眸,眼底笑意更深。
“左右,你都和我結婚了不是嗎?”
他說完,主走到花灑前頭,扭開涼水那邊站了進去。
這些法國壯漢用的藥太劣質,藥效上來的時候是又猛又兇,但退下去的也快,霍寧遠此時站在涼水下面,已經能很好制住翻涌的熱氣。
慕綰綰趴在圓床上,聽著衛生間里傳來的嘩嘩流水聲,心一時煩躁到了極點。
也不知道今天如此賣力的表演霍寧遠到底信了沒有。
所以這家伙到底為什麼非得對那麼執著?
直到門外響起鐘覃的敲門聲,慕綰綰還是想不通。
一貫不喜歡為難自己,當即決定將這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拋之腦后,跳下床開門去了。
門一打開,鐘覃捧著個沒繩的披薩站在門外,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頓時驚得瞪大了雙眼。
“不是吧?我就買個披薩理個鄭沖的功夫,你就把人給辦了?”
“想什麼呢。”慕綰綰接過披薩猛瞪鐘覃一眼。
“霍寧遠藥勁應該是退了,正在洗澡。”
慕綰綰咬了口已經有些涼了的披薩,立刻嫌棄的丟了回去,略略猶豫后湊到鐘覃耳邊低聲道:“霍寧遠疑心我就是夜歌疑心的厲害,我看他這況也沒什麼事了,你一會就下去,趕聯系老大,讓他把找替的事,抓辦了。”
“好。”鐘覃點點頭,一邊掏出手機一邊往外走。
結果剛走了幾步,又突然扭退了回來,將手機遞到慕綰綰面前。
“你看這是什麼?”
“嗯?”慕綰綰疑的低頭看去,頓時一愣。
暗網專屬于他們殺手的頻道上,居然出了一條新的霍寧遠刺殺令。
而且從懸賞訂單的來看,這單已經有人接了。
慕綰綰眉眼一肅,立刻將手機從鐘覃手里了過來。
點開詳一看,接單的人居然是殺手榜這些年穩居第二的黑寡婦。
“怎麼是?”
慕綰綰的眼,頓時瞇了起來。
要說與這黑寡婦的恩怨,幾乎是從出道開始便有了。
前些年,們兩人對這第一殺手位置的競爭,可謂是如火如荼,而那些梁子,也是從那時候結下的。
其實排名競爭而已,各憑本事也無可厚非。
可問題出就出在,這黑寡婦人如其名,心黑手狠,就為了爭排名,竟屢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背后下黑手。
其中有一次,還差點要了的命。
回想過去,慕綰綰輕嗤一聲笑了。
“這黑寡婦接刺殺霍寧遠的單,是在故意和我宣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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