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不進話,張開好幾次又合上,瞅著一臉嚴肅的蕭青凝,眼神轉了轉,小聲道:“你怎麼知道撒耍賴有用的,你是不是經常撒耍賴”
蕭青凝的話戛然而止,秀麗的面龐轉過來,面無表地看著虞秋。
“我就是試試你說的對不對,哈哈,是對的。”虞秋心虛躲閃,越說聲音越小,“你這麼不能忍自己撒耍賴嗎,我一提你就住口……”
得了個眼刀,虞秋閉了。
蕭青凝待了小半日,虞秋累了要睡下時離開的,前腳離開,云珩就帶著太醫就來了。
他頻繁到府上來,有著太子與姑爺兩重份,丫鬟下人早已悉,無人阻攔,直接進了虞秋屋里。
虞秋睡得沉穩,被人把了脈都沒醒。太醫道:“熱已退了大半,脈象平穩,這
兩日就能好了。”
云珩想為難虞秋,但是不能拿的病來捉弄。生病了總是不舒服的,而且病怏怏的沒活力,捉弄起來畏手畏腳不暢快。
他等了虞秋小半個時辰沒能將人等醒,問了丫鬟得知與蕭青凝已說了近半日的話,是累著了。
又坐了一刻鐘,云珩離開了。先讓靜心養病,等病好了再說。
再晚些,虞秋與虞行束說了蕭青凝的那些話,虞行束忙不迭地答應了,恨不得立刻給收拾行裝把人送過去。太晚了,當天肯定是不行的,于是只派了小廝去傳話。
蕭夫人那邊很是利落,當即做了決定。
隔日辰時過半,丫鬟已將著等收拾妥當,虞行束特意告了半天假在家等著,等蕭青凝姐弟倆過來接人。將虞秋的傷寒藥、喜好等一一告知,親自送幾人出府。
一切順利,到了太尉府,蕭夫人已將住備好,直接迎了進去。
于是,等云珩那邊忙完,帶著太醫去給人把脈時,了個空。
把事說完后,丫鬟低著頭不敢看。太醫看著云珩僵住的臉,飛快地轉開眼,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滿京城都說太子與未來太子妃很好,親后約莫很快就會誕下小皇孫,現在看來,傳言似乎不盡可信。太子不是假的,虞家小姐……嗯……
云珩淺笑一聲,溫和道:“是了,前兩日阿秋與我說了,是我忘記了。”
太子這麼說了,事就是這樣的,沒人敢反駁。
太醫獨自去了太尉府,給虞秋把了脈,看著容昳麗的姑娘言又止。
虞秋沒看出來他有話要說,旁邊的蕭夫人看了出來,還以為是虞秋病加重,特意將人喊了出去說話。
太醫也不好說得太直接,含蓄道:“其實下今日早早就如平日一樣去了虞府,只不過了個空。下是無妨的,然而太子忙碌,未能有暇與下一道過來太尉府,還請夫人轉告小姐,請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蕭夫人聽懂了,然后記起自己早逝的姐姐,以及蕭太尉昨日提醒的那幾句話。
“讓腦子清醒一點,不準學娘!”
“但凡發現犯糊涂,立即把人給我趕出去,太子妃又如何,蕭家不要那樣的兒!”
被人關懷,當然好過為人付出。母親已經那樣了,決不能讓也變那樣。
蕭夫人看著屋中和樂融融的三個孩子,決定假裝不知道這事。
給虞秋把過脈離府的太醫左右為難,前幾日他每次給虞秋把過脈,當時就會把病告知太子,今日太子沒來,他是去匯報一下,還是直接回太醫院
太醫回憶了下近幾日所見,忐忑著去見了云珩。
云珩“嗯”了一聲讓人退下了。
病愈的很快,才兩三日就活蹦跳了,能與那多年沒見過面的表親有說有笑,唯獨不記得讓人給他傳個話。
云珩手邊是一張帖子,蕭太尉府上遞來的,說蕭夫人那幾株名貴的牡丹開了,特意設宴邀名門貴婦攜子前去賞花。
宴期定在三日后,正好是“神仙姐姐”說虞秋會再次對他輕薄的那日。
虞秋勢必會留在太尉府。
既然是虞秋先不差人來告知行蹤的,那就怪不得他不找過去。當日連面都見不著,且看虞秋要如何輕薄他。
第章 惦記
蕭夫人很會管家, 把太尉府收拾得井井有條,丫鬟們對待虞秋與蕭青凝無異,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哪里都好, 就是面對蕭太尉的時候, 虞秋總是束手束腳。經過多年疏離, 現在出現在蕭太尉眼前,虞秋于一眾隨時會被訓斥的懼怕中。
只能慶幸他在府中的時間不太多, 大多數陪著虞秋的都是蕭青凝與蕭夫人。
這一日,虞秋終于從面對蕭太尉的張緒中離, 太醫前來把脈時,左看右看沒見著云珩,心中犯了嘀咕, 連續兩日不見人影,這麼忙嗎還是因為的病已經有了好轉,他放心了才沒來的
“小姐被照顧得很好,已基本痊愈, 為防復發最好再喝兩藥。”
太醫的話在虞秋腦中過了一遍,沒捕捉到云珩的名字, 虞秋問:“怎麼……”
這一開口, 所有人的目聚集過來, 怕是還有什麼不適。
虞秋心中一突, 想問的話問不出來了。敢問云珩怎麼不來看, 回頭肯定又要被念叨只想著,太讓人窘迫了。虞秋改口:“怎麼還要喝藥啊,這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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