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命平白無故丟了兒子,可不是小事。他又是去見虞秋時消失不見的,勢必會給虞秋惹上麻煩。
這些云珩早就想到了,道:“你也許不知道,其實你是在你自己府中消失的。”
侍衛在他上倒了不酒,偽造醉酒的模樣扔回余府,再悄無聲新地將人綁了出來。
不管他白日去了哪兒,見了誰,人是在余府消失的,連累不到他人。
余延宗不知道,云珩也不耐與他解釋,道:“孤就問你這幾個問題。一,是誰指使的你。二,你對虞秋用過幾次毒。三,余懷岸當年究竟做了什麼。”
前后兩個問題不好答,但第二個問題余延宗能答得上來,牙關哆嗦著道:“我、我沒對用過……”
云珩撥了下手邊銀針。
虞秋與余延宗之間,不需要想,云珩一定是信任虞秋的。他沒用過,虞秋怎麼會說疼深閨小姐,哪能知曉那種東西。
余延宗上的毒只在夜晚發作,折磨了一整夜,上囚服已經被冷汗浸。隨著天亮,疼痛漸漸緩下,他的臉才有緩和。
他都無法忍的疼痛,虞秋怎麼忍過來的
“說謊。”云珩掃了他一眼,道,“你上的毒是自作自。現在,才是我要用刑的時候。等你確保說不出謊話了,再讓人去告訴孤。”
他起出去,暗房中只留下常戟、兩個侍衛,以及屏息凝氣的葛齊。
侍衛拿著幾細長銀針朝著余延宗走去,余延宗驚駭地眼眸突出,他張口喊,被人在里塞了東西。
葛齊看得心驚跳,他與余延宗一樣,沒想到溫文爾雅的太子竟然會私下關押大臣之子,還用私刑問。
他是在昨日被虞秋安排給云珩的,虞秋讓他聽云珩調遣。
自到了太子府,云珩什麼都沒吩咐他,除了在半個時辰前,讓他進了這間刑房。
葛齊跟著虞秋見了云珩許多次,每次他都是翩翩公子的溫和模樣,現在的云珩令他心寒,他該回去告知虞秋這人的真面目的。
常戟察覺到他的分心,提醒道:“看清楚了。”
葛齊警覺地回神,看見余延宗被掰直了手指,五寸長的銀針從指尖刺了進去,不留半點銀。余延宗面目扭曲,臉上沁出點點冷汗。
正常人的手指大多時候都是蜷起來的,銀針著指骨沒,直刺到掌心,除了疼痛,還會令他十指無法彎曲,只要一下,就是錐心的疼痛。
葛齊看得背脊出了冷汗,他低頭看看自己蜷的抖的手指,不明白云珩是在警示他,還是單純的讓他看看。
他竭力穩重聲音,問:“他要這樣多久”
“到天黑了,下一次毒發時。”常戟答道。
“在他自己府中失蹤的”虞秋驚訝問。
平江在昨日被重新調了回來,沉穩答道:“是,余大人已經報了。”
“不要管,與我們無關。”虞秋懶得理他們那邊的人和事,反正不是讓人做的。
然而一想起余延宗,就記起被收買的丫鬟下人,左右無事,打算趁著今日將府中下人敲打幾遍,省得有人再生二心。
還有云珩,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安排好人手去做算計蕭太尉的事。
虞秋想了想,從妝匣里找到昨日險些落水中的朱釵,將上面的珍珠摳下來,然后把東西給了平江。
“咳,你去問問太子……”虞秋說謊不是很流利,說到一半,還分神想起了昨日小船上的事。
真過分,總是喜歡嚇人!
在心里抱怨了幾句,忽然想起自己昨日是在小舟上睡著了的……那是怎麼回的岸上怎麼上的馬車
虞秋沒臉問丫鬟,再開口時,聲音小了許多,道:“……你去問問他,是不是他把我的珠釵……嗯……弄壞了”
第62章 開口
余延宗沒志氣, 不出一個時辰就求饒了,侍衛看出他眼中的屈服,讓人去告知了云珩。
云珩正準備外出, 聞言問:“開口求饒了”
被堵住了,自然是無法開口的。侍衛說罷,云珩道:“那就繼續。”
侍衛明了,這是要他將所有事待了, 也要他繼續折磨,領命下去了。
云珩理了些公務,安排人去查探了虞夫人的墳墓,收到平江送來的壞了的珠釵時, 笑著將東西收下, 他對平江道:“與說, 我會給修好的。”
他這幾日忙著正事未去探虞秋, 更沒搭理生不如死的余延宗, 到第四日,余延宗被折磨得不人樣,云珩才去見了他。
在刑房中聽他坦白了所有,云珩去了宮中一趟。
他在宮中待了一整日, 臨出宮前, 轉道寒宮。
云瓊、云璃二人已被關了近兩個月, 一個在唉聲嘆氣, 一個在樹蔭下看書,大抵是日子太無趣, 見云珩過來, 二者沒再避而不見。
兄友弟恭地喊了人, 云瓊率先道:“皇兄, 今日可帶太子妃宮了上回沒能見著,實在是憾,我還特意給備了禮呢。”
他除了喜歡吃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脾比較溫和,因著上一回虞秋幫云瑯送來了戲耍人的蜘蛛,對虞秋的印象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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