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嗤笑,“你攔得住我”
聽懂言下之意的虞秋臉上一臊,著子攀上云珩后背,兩手在他肩上捶打起來,“你怎麼這樣啊!”
打了幾下,云珩毫無反應,虞秋知道他吃不吃,眼角一垂,趴在他后背上哀求:“我都與外祖父保證過了,你快答應我……”
云珩道:“可以答應你。”
虞秋眼眸剛剛亮起,他接了下句,“登基后,每年上半年隨心所,下半年如你所愿做明君,滿意了”
虞秋聽得瞠目結舌,哪有昏君明君替換著做的,難道每半年就要在朝會說一句“明日起,朕要開始殺人出氣做明君了,諸位大臣請當心”
不怕大臣們被折磨瘋嗎
“不行!”虞秋他后背上搖著他,“不能這樣,你答應我,以后不喜歡殺人了,殺人有什麼好的……你要是……”
虞秋靈一閃,下抵在他肩膀上,道:“你要是真喜歡,那以后在宮里設個屠宰場,殺人與殺殺豬沒什麼區別的,還方便了膳房……”
的話音,隨著云珩轉來看的眼神漸漸低了下去。
到云珩咬牙切齒了,“上次的事我不與你計較,養大了你的膽子是不是虞阿秋,你不要得寸進尺。”
虞秋在他肩頭了脖子,眼睫扇,聲音,小聲道:“我就喜歡得寸進尺……”
云珩凌厲的目一頓,頃刻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第98章 心思
改掉得寸進尺的習慣很簡單, 對兇一點,或者嚇唬一頓,讓害怕了, 以后就不敢這樣對他了。
可害怕了,同樣就不敢趴他上撒了。這樣俏的姑娘, 云珩不想兇,便只好自己接。
他捉住虞秋搭在他前的右手, 將皓白手腕拖到面前。
“做什麼”虞秋將全力氣都在他背上,趴在他肩上歪頭,問, “你要打我了嗎”
云珩隨手在食指上彈了一下, 細白手指翹起又搭下來,從云珩手背上過。云珩從懷中掏出了那串珍珠手釧。
“修好啦”虞秋驚喜。
云珩冷淡:“我不是要打你嗎”
虞秋沒什麼歉意地笑了一聲,手去拿手玔,被云珩抓住。
他轉頭, 涼涼地掃了虞秋一眼,用眼神警告虞秋,以后不許再把他想壞了。
虞秋沒能看懂他的眼神,想了想, 撐著他的肩背, 往前傾, 在他上啵了一口,道:“好了。”
云珩在糾正與否中,極短暫地猶豫了下, 面不改道:“算你識相。”
他將致的手釧輕緩地戴到虞秋腕上, 珍珠瑩潤白, 在他眼中卻不及虞秋手背的萬一。
有的人適合耀眼的寶石瑪瑙, 有的人適合潔白珍珠,云珩覺得虞秋屬于后者。但接著他又記起虞秋也曾戴過朱紅的瑪瑙首飾,同樣艷得不可方。
或許不是某種首飾適合,而是任何首飾戴到上,都會沾染到的璀璨芒。
他因此分神,虞秋可沒忘記自己的目標,著手玔道:“有人給我添妝送了塊黑的和田玉,加上你送來的白的那塊,我讓人拿去做了棋子,回頭我們兩個一起下棋,好不好”
虞秋覺得云珩腦袋真的很靈活,他給自己編造了個喜好下棋的嗜好,同時棋藝差,棋品更差,棋悔棋無所不用,這名聲一傳開,正經有這風雅興致的人肯定不愿意與他下棋,不正經的人,也配不起與他下。
于是他只要沒事拿著幾本棋譜裝裝樣子、在府中擺著幾個棋盤,空頂著這個嗜好的名頭就好,不必每日強著自己裝出那種癡迷的模樣。
心思多重啊!
虞秋心中嘟囔著,猜他本就不下棋,果不其然,云珩拒絕了,“沒興趣。”
“下棋多好玩啊,我最喜歡了,你就當陪我好了,我可以容忍你棋子的……”
不讓他殺人,反而他來下棋,虞秋打的什麼主意,云珩心中一清二楚。與虞秋在一起做什麼不好,對著個棋盤干坐著能有什麼意思
未免虞秋揪著他絮絮個不停,他道:“這幾日如果老六的人上門來,直接命侍衛將他趕走。”
“嗯。”虞秋道。
上回云璃在茶水下了五石散,幸運地沒茶水躲過一劫,云瑯卻被害得差點暈死過去,養了兩三日才恢復過來。
虞秋以為云珩該去找人算賬了,連著幾日未見云璃那邊有風聲,當云珩是還沒出空。這會兒聽他提起,問道:“你去找過六殿下了”
“打了一頓。”云珩簡略道,“他不敢去找我,八要來你這。不必留,直接手。”
虞秋肯定不會讓人打一個云璃的,親后也不能,聽云珩說打了云璃一頓也沒多想,以為就是他平時打云瑯那樣。
云瑯是孩子,頑劣不堪不知道有幾分是裝出來保命的,云璃可是貨真價實的男子。虞秋道:“我讓侍衛攔住他就好了,他要是不聽,我就拿你嚇唬他。”
說話時,遠的深巷中傳來一聲悠長的鳴聲,從屋中向外看去,約可見蒙蒙亮的天。這時節天亮得早,不知不覺,云珩竟已待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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