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綰綰只是了一點胎氣,并沒有太大的問題,所以在醫院睡了一覺,醒來以后就沒有大恙了。
一覺醒來,慕綰綰就聽見自己的手機在不斷“滴滴”作響,打開一看,卻是瀏覽給推送的實時新聞。
《震驚!傅時寒總裁竟找后門讓自己兒子跳級上學!》
典型的震驚。
慕綰綰對這種奪人眼球的標題黨一向沒什麼好,可點開來看之后才發現,這個新聞的瀏覽量已經不了。
連忙打電話去詢問傅時寒,“我已經看到網上的新聞了,你不會有影響吧?”
誰知傅時寒聽到焦急的語氣,反倒是笑了一下。
“綰綰,你醒了。怎麼樣?沒有哪里不舒服吧?”口吻是難有的溫。
慕綰綰聽著,連責怪傅時寒的心思都沒有了,“我沒事。你還是趕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傅時寒還是笑,“既然你沒事,那我肯定也不會有事了。你放心吧,那個新聞不過就是一個不甘心的小角跳出來想要做大法罷了,對我造不什麼危害。”
“你接著等著看新聞吧,到時候你就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了。”
傅時寒說著,很快掛斷了電話。
慕綰綰沒想到連傅時寒都跟他玩起這種故弄玄虛的手段,但也沒奈何,只能守著手機,等著傅時寒所說的新聞。
很快瀏覽又推送了一條消息給。
《師德淪喪!艾斯國際學院一老師竟帶領同學孤立跳級生!其母被推至今昏迷不醒!》
慕綰綰笑了,還是震驚,這次題目甚至還更長了,不愧是睚眥必報的傅時寒啊!
慕綰綰點進新聞去看,上面圖不僅了劉老師被艾斯國際學院開除的公告,還了傅時寒被校長親許跳級的文件,只是在名字上打了碼。
整篇新聞相當詳細地描述述了劉老師對傅小如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還有慕綰綰被班上同學推了的事,整篇報道詳細充實而又不失嚴謹,加上了有方蓋章的圖,可信力更是大大增加。
而慕綰綰也才終于從這篇報道里面得知傅小如厭學的原因。
回到家以后,傅小如已經醒了,他自然也看到了慕綰綰被推的消息,上前來一臉心疼地抱住了慕綰綰的腰,只是依舊沒有說話。
慕綰綰知道,傅小如這麼小的年紀就遭到這樣的對待,緒想要快速地恢復過來,也是不太可能的。
慕綰綰沒有強求,只是傅小如的頭,算作是安他。
很快傅小如就回房間休息了,而慕綰綰也準備給傅小如再次轉學。
畢竟實在是擔心,傅小如會因此對學校產生影,換個新環境說不定更適合傅小如。
而且這次最重要的,就是給付小如換一個好的老師,這樣也不會讓傅小如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
只是慕綰綰看了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一個合適的學校,不由得有幾分發愁。
“傅時寒,你說我們到底該給小如找一個什麼樣的學校啊?我看來看去都不滿意。”慕綰綰滿是苦悶地問道。
自從事發生以后,傅小如不愿去學校上學,也就不讓傅小如去了。
只是請了一個家庭教師來每天教教傅小如,這樣也好讓傅小如的課程不落下。
但這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所以一天沒有找到新學校,慕綰綰的心里就一天都安定不下來。
傅時寒知道自己老婆的想法,但是這種事是急不來的。
“綰綰,隨遇而安吧,這次的話我們總得慎之又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實在不行的話就讓家教再多教小如一陣子。”
慕綰綰也明白傅時寒說的道理,只是始終是放心不下,只能揪著心嘆了口氣。
就這樣過了幾天,傅小如也在房間里面悶了幾天。
一天,慕綰綰忙完了工作,進房間給傅小如送飯時,卻發現傅小如不見了。
本久為了傅小如的事憂心不已,一下發現孩子不見了,這還得了?
慕綰綰先是瘋狂地給傅小如的電話手表打電話,但也許是沒電了,傅小如一直都沒有接通。
慕綰綰只能去找,先是找遍了家里,沒人,又沿著家往外找,一直找到了一個離家不遠的湖邊。
慕綰綰看見,傅小如正一臉沉靜地蹲在地上,而在他邊有一個生正在畫畫,畫得很專注。
那個生和傅小如之間似乎保持了一個默契的安靜,生專注地在畫著畫,傅小如就專注地在看著畫。
慕綰綰小心翼翼地保持住了這種寧靜,走到了傅小如的邊,跟著他一起蹲了下來。
傅小如不知道是沒發現,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沒有反應,而畫畫的生卻是發現了,停下了手上的畫。
傅小如這才像剛剛回過神來一樣,扭頭對慕綰綰喊了一聲,“媽媽。”
聽到這一聲“媽媽”,慕綰綰的心簡直化了一池春水。
再也沒有去質問傅小如為什麼從家里面不告而別的想法了。
只是問,“小如,你一直看著畫,是想學嗎?”
傅小如認真地搖了搖頭,“不是,但我想讓當我的老師。”
傅小如扭過頭去,無比真誠地看向了生。
他這話一出,慕綰綰和生都吃驚了。
慕綰綰一向對孩子合理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于是也轉過頭去,帶著些抱歉的神看向了生。
“我可以冒昧地問一句——請問,你是老師嗎?”
生笑著點點頭,“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但我確實是離這不遠的一所民辦小學的老師。”
“我們學校興德小學,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興德小學就在離他們家不遠的地方,還是一家相當有名的百年老校,慕綰綰怎麼可能會沒聽說過?
“那真是太好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來教我的孩子,當他的老師?”
說完這句以后,慕綰綰又連忙補充了一句,“只要你愿意,我明天就可以帶著孩子去你們學校報名。”
生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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