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分天賦?怎麼分?”阿苑拿出十二分探究神,準備跟八長老好好探討一番。
七長老卻黑著臉走了進來,狠狠瞪了眼八長老,又一臉頭大地看向阿苑,“這種事以后不許隨便問,想知道自己看書去!”
“為什麼?”阿苑噘著很是不滿,師父知道直接告訴不就行了,干嘛還要自己查,藏書閣里的邊邊角角很久都沒打掃了,臟的很。
七長老卻一點商量余地也沒有,直接板著臉喝道:“哪兒有那麼多為什麼?常簡親的事你也別管了,我來勸他,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想承擔結果,算什麼男人!”
“常簡也委屈,你可別罵他。”阿苑不放心叮囑道。
七長老一撇,“他委屈個屁,他要沒一點喜歡人家,跟人家鼓搗什麼人醉,不知道那玩意是干嘛用的啊?自作自,怨得了誰?”
就因為這點兒事就被師父兇了,到手的徒弟還得下山親,阿苑回到了房間還是很不開心。
哪知計燃比還不開心,還在床上盤打坐呢。
“你不會從早上起床到現在都沒過吧?”阿苑擔心地了計燃的頭,哪知他竟然躲開了。
阿苑頓時怒了,一把扯過計燃,使勁在他腦門上了,“躲什麼?不許躲!早飯都不吃還一直這樣,你是不是生病了啊?”
計燃委屈,他也不想躲,可不躲他難啊,今天早上他一起床就發現自己尿子了,而且尿出來的東西還黏黏糊糊,惡心的很。
阿苑了計燃腦門不燙,不放心又給他把了個脈,卻發現這家伙火氣旺得嚇人。
“你是不是又跟一吃什麼了?”阿苑捧著計燃的臉,嚴肅地盯著他。
計燃目閃躲,“我什麼也沒吃。”
“那就是一自己吃了,快說,他都吃什麼了?”阿苑忍不住想笑,就知道計燃從不撒謊,就算不想說也只會避開。
計燃更加為難,“我答應了他不跟別人說。”
“我是別人嗎?”阿苑歪了歪頭,沖計燃笑的比花兒還好看。
計燃不由看了迷,老實回答道:“他吃了六長老煉出來的新藥,還喝了你的百花,吃了剛變紅的瑞果......”
阿苑本來還不生氣,越聽越氣了,忍不住狠狠罵道:“吃了這麼多,怎麼不撐死他?那瑞果可是七師父要用來配藥的,種了十年才結果!”
計燃嚇的不敢說風一也往他里塞了一顆,但他立刻就吐出來了,那果子又酸又,難吃的很,還害的他尿床了。
阿苑要去收拾風一,臨走前揪著計燃的耳朵,好生叮囑了一番,生怕他再跟風一學這些不著調的。
計燃不管阿苑說什麼,都一個勁兒點頭,他現在哪兒還有功夫管風一會如何,他得先解決自己的尿床問題。
山下的小娃娃七八歲都不會再尿床了,他今年據說都滿二十了,若被阿苑知道他還尿床,定不會再讓他跟一起睡了。
自從醒來后,計燃第一次有了小,也有了無法對人言說的煩惱。
夜深人靜,阿苑鉆進計燃懷里睡著了,天氣越發冷了,計燃上暖烘烘的,舒服的很。
計燃卻很不舒服,阿苑他的太了,讓他難的很。
這種難又不像是被小白搶了,跟頭狼捉迷藏輸了,阿苑沒空陪他玩的那種難,是一種很憋很漲很想尿但是尿不出來的難。
計燃只得默念心經,試圖讓自己好一點,可念著念著卻想到了無意中聽到的對話。
六長老跟七長老說,他這麼一直跟阿苑同吃同睡,沒個名分是不是不太好。
七長老說,名分都是人們自己哄著自己玩的,這兒是天靜宮,阿苑怎麼高興怎麼來。
他們又說什麼生娃娃的事,計燃都不怎麼聽得懂,可他大概聽懂了一件事,就是他這麼一直跟阿苑睡在一起,阿苑肚子里會有個娃娃。
計燃忍不住想,娃娃到底是怎麼到阿苑肚子里的呢?
是不是神仙等他們半夜睡著的時候,跑過來沖阿苑肚子吹口氣,然后就會有個娃娃從肚子里跳出來?
那神仙干嘛不直接把娃娃送過來,省的還要從阿苑肚子里再往外跳了?
想著想著,計燃的手便忍不住放在了阿苑的肚子上,他本來只是好奇。
可放上去后,發現阿苑的肚子的小小的,跟他的一點也不一樣,讓計燃忍不住想看看還有哪兒跟他不一樣.......
黎明破曉,噼里啪啦,雨滴拍打窗戶的聲音把阿苑吵醒了。
哼噥了聲,從計燃懷里拱了出來,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窗戶。
都快立冬了,怎麼還下雨?
下雨又臟又,不如下雪好玩,阿苑嫌棄地閉上眼睛,準備繼續睡,可無意中扯了下被子,卻忽然覺得不對。
服,好像散開了。
阿苑手一,的腰帶竟然都開了,就算做夢扯,也不至于能扯的這麼徹底吧?
阿苑不由看向了計燃,計燃睡的很沉,角甚至還掛著笑容,似乎在做什麼夢一般。
哼,干了壞事倒是睡的安穩,好的不學,這個倒是學的快的很,都會解服了。
阿苑憤憤地出手指,想狠狠掐計燃一下,一抬,卻無意中到了一個大的東西。
這是?
阿苑經過仔細的確認,終于有點兒明白八師父說的天賦異稟是什麼樣了,果然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阿苑研究完了,了手,準備躺回去繼續睡。
可一扭頭,卻見計燃一臉痛苦的著,“阿苑,我好難。”
阿苑不用把脈也看出來了,計燃整個人都燙的嚇人,鼻尖上全是汗,微微張著,呼吸聲急促的很。
“那個,要不然我給你用點神仙醉?”阿苑絞盡腦提議道,雖然知道怎麼讓他不難,可實在沒勇氣奉獻自己,這玩意太可怕了,更何況可不想等計燃將來想起這一幕,會跟常簡一樣委屈。
計燃卻一個翻,直接堵上了阿苑的,他腦海中剛才清晰的浮現出一個片段,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