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默了一會,心里不太舒服,扯了下角,道:“我這邊是沒什麼關系,但是陸時韞那邊不好說,他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催我把分手宣發了。但微博賬號不在我自己手上,我發不了。你最好能跟他通一下,我怕他煩了,到時候自己親自下場。”
“反正,我是勸不住他。”
傅佩沉著臉,說:“沒事,我可以跟他媽媽去通。總歸,他們家是欠我們很大的人了,可由不得他隨便來。”
不管熙回不回來,陸時韞的做法,傅佩是不能接的。
所以現在,他也該配合他們來做事。
昕抿了下,連傅佩都這樣說,也就不能再說什麼。
周聿深順勢道:“等你付出之后,就往我這里跑,狗仔跟你跟的,之前已經很多次了。我花了很多錢,才把照片視頻全部都買斷的。你說過你喜歡演戲,也說過要為這個行業的頂尖,你現在才走到一半,別輕易半途而廢。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昕不太喜歡聽他對自己說這種話,他為什麼不拿這話教育熙呢?偏要把養在邊,關在家里,不許做這個做那個。剝奪獨立的資格,到最后他還要說一句,熙沒了他活不了。
究竟是誰造的呢?
昕笑了笑,忍不住說:“其實你當初也能這樣勸說熙熙,那麼現在我們大家也就不用擔心了。我記得當初的畢業設計可是拿了新人獎,聽說當時有家國際品牌商想簽,還親自出錢,要送去國外在進修三年。不敢想象,如果當時接了,如今會是怎樣的一副形。說不定,說不定能為珠寶設計界的新秀呢。”
周聿深表不變,他拿過手機,專注的輸文字。
傅佩說:“自己放棄的東西,就不必拿起來說了。要怪也怪短視,要選擇,而放棄事業。”
這句話,傅佩是從一個人的角度來講。
無論遇到什麼況,在這種選擇中,一定要選擇的事業。事業是永遠的,則隨時都會變,男人多的是,等事業功了,說不定還能遇到更合適的人,有更多的選擇權。而不是要一心一意的吊死在一棵樹上,既折磨自己,也折磨對方。
再說了,男人其實并不是真的喜歡完全依附于自己的人,只是這樣的人,聽話好控,不需要廢太多心思。
而過于獨立的人,就不好拿。
雖說周聿深是兒子,可是也不得不承認,男人就是這樣劣。
沒一會,昕的手機響起,是公司那邊打來的電話,起出去接。
等房門關上,傅佩一眼就看穿了周聿深的心思,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微微嘆口氣,說:“我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之前為了跟在一起,跟老爺子鬧那樣,你甚至都不顧他重病在。如今熙熙退出,全你們,你又這個樣子。”
“你到底要折騰到什麼程度?”
周聿深拿了一塊桃花糕,慢吞吞的咬了一口,甜的,確實是熙喜歡的口味,吃點甜食。但又很克制,怕胖,怕臉上長痘痘。
每次就吃一點,吃不盡興,眼睛又要的盯著看,自己找罪。
非要他強迫的讓吃完,就老實了。
他慢慢的咀嚼,讓甜味遍布整個口腔,可能是太甜了,甜到發苦了。
他將剩下的放回去,喝了口茶下里的甜膩,說:“我愿意離婚,但必須親自回來簽字。給我的離婚協議,我并不滿意。我也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用得著凈出戶?顯得我在欺負人一樣。另外,不是要全嗎?那總得要看著我跟昕結婚才行吧?”
“還有的肚子。我既然要跟昕結婚,的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能留下。”
傅佩微微張,想說那孩子又不是他的,但還沒說出口,周聿深的目就投過來。
傅佩嘆口氣,沒再說什麼。
昕這邊收到了公司的工作安排,的經紀人被換掉,有一位資深的王牌經紀人負責以后的工作。補拍的行程已經安排上,讓兩天后就去橫店那邊拍攝。
另外還有一個電視劇的劇本,因為班底特別好,并且角人設也非常好,公司這邊已經替接下。一周之后去試裝,劇本已經修改的差不多,大概下個月月底正式開機。
中間還有一個廣告拍攝,高奢品牌的代言。之前就一直在談的合作,但因為緋聞的事,已經泡湯,沒想到現在已經拿下了。
也不知道周聿深用了什麼法子。
昕沉默的聽完,對方說:“明天甄玥會聯系你,你出時間,先跟見一面聊一聊。”
昕咬了下,“張檸呢?”
“上次安排失當,發生那麼大事,已經被開除了。”
“那人呢?我上次給打電話,也沒有打通。”
對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說:“請您留意微信好友添加。”
說完,他就直接掛斷了。
昕心底存著一團火,可無可發。
直到聽到周聿深的那番話,心里突然好了幾分。沒再進去,跟英姐說了一聲就走了。
之后幾天,昕就沒再過來。
跑了一趟橫店,補拍了最后一段,又去做了新劇的妝造。等這些都做完,原本約好的廣告拍攝,因為攝影師還沒從大理回來,就推遲了兩天。
回到家,正好遇上一幫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圍堵在家里。
里頭傳出母的哭喊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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