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這是他們的爸爸,溫浩晨,也是流年時的老板。他們的關系一直沒有公開過。”
一旁的安馳,跟隨薄景言的目看向遠,匯報道。
薄景言不由得問了一句:“合約中,母親一欄為什麼是空的?”
安馳恭敬的回道:“當時簽訂合約的時候,我也說了,父母雙方都需要填寫。可溫浩晨說,離異,母親出國了,放棄了養權,沒有監護人責任,我也就沒強求填寫。”
薄景言沉默了下來,著遠幾個孩子撲到溫浩晨懷里的畫面,心里竟然有些失落的覺。
“看什麼?羨慕人家了?你早干嘛去了?”
薄懷霖拄著手杖走到薄景言邊,沒好氣的挖苦他。
薄景言蹙了蹙眉,依舊溫聲回應:
“爺爺您先在這里玩,我去休息室等您。”
薄懷霖:“你等等,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和這幾個小可一起吃飯。”
薄景言剛抬起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爺爺......”他剛想勸阻,薄懷霖打斷他的話:
“我什麼都不想聽你說,我要和他們一起吃晚飯。”
薄景言:“......”
他無奈的瞥了一眼已經往這邊走的幾人,繼續溫聲道:
“爺爺,您能說服他,我就去安排。”
“誰?他們的爸爸?”薄懷霖皺著眉說:“我說服他做什麼,只要幾個小娃娃同意就行,你等著。”
薄懷霖的話說完,剛走兩步,又停頓下來,狐疑的看著薄景言:
“你確定你查過了?這幾個孩子真不是西西的?”
“對。”薄景言的回答毫不拖泥帶水。
且眼神也淡定的與薄懷霖對視。
但他哪里有查......
等回到休息室,安馳安排人送上茶水,便立在一旁安靜的站著。
薄景言示意他坐著休息,他才坐在薄景言不遠。
之前,他以為薄景言是喜歡這幾個孩子,才花重金簽約。
怎知,他是因為自己的爺爺喜歡孩子們,原來這是為了哄老爺子開心啊。
但薄懷霖剛才說的那些話,讓安馳匪夷所思,這爺孫倆人是懷疑這幾個孩子......
“安助理。”薄景言清冷的聲音陡然響起。
安馳立刻收回思緒,站起應聲:
“薄總,您請吩咐。”
“坐下便是。”薄景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問:“姓穆的那邊怎麼樣了?”
安馳緩緩地坐下去,正聲道:
“薄總,我正想跟您匯報。上午那會兒收到消息,穆傾城的媽媽......恐怕沒幾天時日了。”
薄景言的手僵了一下,繼續問道:
“知道該怎麼做嗎?”
聽到這問句,安馳的大腦飛快的苦思冥想,他試探的說:
“薄總的意思是......等人走了,我派人過去吊唁?”
蘇西與穆家的關系,安馳多還是了解一些的。
總的來說,穆家父母對蘇西是有恩的。
而薄景言的意思是......
安馳還沒確切的猜到,薄景言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跟了我那麼久,所有大大小小的事你都有參與。”
說著,他從沙發上起,走向屋拐角的空氣凈化機,拿出香煙點燃之后,他又冷冷地補上一句:
“只是吊唁那麼簡單嗎?”
安馳再次沉浸式思考,待在薄景言邊最大的就是,他覺得自己需要一種法力。
一種能聽到別人心聲的法力,這樣他就不用費勁心思猜了。
他這個老板偶爾直言相告任務,清清楚楚的說明。
偶爾,問,反問,就讓猜,猜不到就是能力不足。
安馳雖不是很篤定他什麼意思,但也猜出個大概了。
“明白,薄總。等到了那天,我會安排妥當。”
“還有一件事。”安馳的話音剛落,薄景言再次說話。
只見薄景言著落地玻璃門指著遠傘棚下的幾個孩子:
“你覺得他們長的像我嗎?”
安馳吞了吞口水,他老板不是想太多想瘋了吧......
不過,若說眉宇之間,還真是像。
但他剛才從觀察上來看,幾個孩子和溫浩晨的關系明顯是特別親的。
孩子們又怎麼可能會是蘇西的。
安馳小心翼翼的回:“我沒見過您小時候,他們應該不及您漂亮可。”
說完,他也盯著遠,雖說邊能有三胞胎孩子的比較見,但細數多個城市的家庭,也是有很多的。
再想起那第二次的親子鑒定,安馳到現在也不知道里面的結果是什麼樣。
只記得那天,聽見薄景言在屋里砸東西......
他剛才若是回答“像”,那后面的話,他可就說不好了。
若說“不像”,剛才這爺孫倆的對話,他可是聽的明明白白,都認為像。
而薄景言,見安馳跟他玩機智,也不想再說下去了。
他直接吩咐道:“你去安排晚上的宴請吧,適合兒的。”
“是,薄總......”
不知道為什麼,安馳是從他口中聽出難過的意味。
目觀察著薄景言逐漸憂郁的眼神,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
都說人心,海底針,難猜!
但跟他這個老板的心比較,還是他老板更勝一籌啊。
有啥不能直接說出來?
天天就知道裝深沉,老婆都給弄跑了,還在這裝。
明明很在乎,當初卻不給人家蘇西好臉......
不過,話說回來,那床照給哪個男人看了都會上火吧?更何況親子鑒定也非親生......
就這樣,安馳在心里嘀咕了好一會兒。
....................
周末很快過去。
孩子們繼續去兒園上學,而蘇西,像以前一樣開始忙碌的工作。
一切,都井然有序。
那天周末,薄懷霖對幾個孩子的宴請,溫浩晨直接跟過去的。
通過溫浩晨所說,老爺子除了跟孩子們嬉鬧玩耍,并沒有問一些家庭方面的信息。
這讓蘇西放心了不,看來,爺爺只是喜歡孩子,想認識孩子們。
蘇西現在也不愿過多的去思慮這些事了,只是在腦海里過了一遍,便專心的投到工作當中。
當忙的差不多時,收到一封郵件。
郵件發送人是Peter,是花錢請去調查白詩文信息的那個人。
從那天去醫院看穆傾城媽媽的第二天,蘇西便找了Peter,把記錄的信息和車牌號都一并發給了他。
蘇西趕忙放下手里的工作,打開郵件。
郵件里是一個包,保存到桌面并加之后才解包。
兩個文件夾出現在眼前,一個里面是幾篇word文檔,一個里面是一些照片。
蘇西一刻也等不了,快速的移鼠標點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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