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他來？

聽上去還不錯，可以省力氣。

程笙恍然未覺某人的謀繩索已經套到上，睜著迷蒙水潤眸子，點頭：“也行。”

謝聿辭眼底的克制漸散，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占有。

他抬手穿過脖頸的發，炙熱的手掌住脖頸的皮，緩緩低頭，卻錯過的臉頰，第一個吻落在迅速升溫的耳垂。

耳朵又燙又，麻的覺在心底炸開，一點點彌漫全。

謝聿辭結滾，手撐在側，深深凝視澄潤的眼：“第二個笙笙想我親哪里呢。”

酒在發酵，程笙有點懷疑喝的不是酒，而是下了藥的蠱水，思緒發懵：“……不知道。”

“既然笙笙沒想法，那我就自由發揮了。”

薄往旁移，落在不止的眼睫上。

“我家笙笙眼睛這麼好看，當然要親眼睛。”

程笙靠著沙發，手下意識往旁邊抓，抓到他腰間的浴袍，。

謝聿辭輕笑，腔微微，得太近的緣故，那震似乎也在震著的，震到心臟。

謝聿辭再度詢問：“第三個你有想法嗎？”

“……”

程笙哪有想法，腦袋又暈又沉，溫度還在寸寸攀升，只覺得剛才那杯水在都蒸發了，嚨又干了起來，急需緩解。

“不說話那我決定了。”

謝聿辭不疾不徐，將念極力下，慢慢地按照自己的節奏，一點點攻城略池。

第三個吻落在纖白的脖頸上。

程笙飄的子輕，著浴袍的手更了。

謝聿辭兩手側在兩旁，半環著，深邃的眼眸凝視，似在問同樣的問題，第四個吻，你想親哪里。

卻又不等說話，低下頭，薄輕輕掠過小巧的下往上，吻在他魂牽夢繞的上。

程笙腦子轟的一下，似煙花炸開。

像沙漠里干已久的旅人喝到甘甜的泉水般，張開，迫切地想要更多，男人卻突然離。

沒等反應，遒勁有力的手臂掐著的腰翻轉，下一刻，坐到他上，雙分開面對他，姿勢曖昧。

程笙心卻不覺抗拒，雙手扶著他的肩，目不自覺被男人冷白的鎖骨和吸引。

“你個……男狐貍。”程笙扁扁，似在罵他，又似在罵自己不爭氣，男當頭抵不住。

謝聿辭間溢出低笑：“當你是夸我了。”

程笙有些不服氣，賭氣收回視線，不過三秒，又沒出息忍不住去看。

有些人真是天生當狐貍的料，有有材，勾人很有一套。

盯著看了會兒，過飽了眼癮打算撤離，視線卻再一次被勾住。

定在男狐貍突出的結上。

“想親嗎，你可以親那里，就當第五個。”

“……”

哦，可以親。

聽上去不錯。

程笙歪頭盯看片刻，然后湊過去，張輕咬住結。

謝聿辭僵了一瞬，桎梏細腰的手掌炙熱寸寸收。

程笙覺到腰間的疼意，往后退，輕聲問：“被我咬疼了嗎？”

謝聿辭克制閉眼，看似他在撥，其實程笙才是那個最終主導者。

是，更是。

“不疼，笙笙怎麼咬都不疼。”嗓音暗啞到發沉。

“嗯，那我就……放心了。”

話落，程笙微微，雙手扶著他的肩與他平視。

那雙眼睛好看極了，盈著水看他。

下一秒，吻上他的。

炙熱的氣息混合淡淡酒香，空氣似變了溫度，慢慢升高。

他迷失在的吻里。

亦是。

占有念從大腦流到就各，燒灼他的理智。

謝聿辭要被折磨得快瘋掉。

用盡生平從未有過的克制冷靜，他抬手住的脖頸往后拉，撤出。

“笙笙，你告訴我，還想繼續嗎？”

本來中途停止程笙就不滿，抓著他前的浴袍，聲控訴：“男狐貍沒道德。”

哪有起一半火就跑的？

謝聿辭再一次確認：“是你想要，對嗎？”

程笙委屈又燒心，只覺想要更多更多：“嗯……你給不給嘛。”

怎麼會不給，謝聿辭將托起，翻轉放到沙發上，浴袍帶子松落，線條利落的腹一覽無余。

他傾環住，問：“你覺得我不行嗎？”

“……”

這是什麼問題。

程笙雖然只有過一個男人，但也知道謝聿辭絕對是戰斗力棚的那種，那時候，腰疼是家常便飯。

程笙腦子轉不過來彎，如小貓一樣小聲哼哼：“我沒說你不行。”

“你朋友說了，”謝聿辭很計較，“你沒有反駁，就是默認。”

哪有這樣的道理啊……

程笙暈暈乎乎，混沌地想起白天咖啡館的事，哦，原來他都聽到了。

嗯？他都聽到了？!

程笙心頭一驚，卻做不出強烈反應的作，子綿綿的，完全沒力氣。

“所以，說到底還是我太溫，花樣太了。”

謝聿辭吻上的，懲罰似的霸道奪取的氧氣。

程笙無力招架，也不想招架，似比他更。

他的吻越來越放肆，客廳細微曖昧的聲音久久未停。

程笙潔的額頭沁出細汗，碎發一縷縷黏著，在紅的臉頰旁。

“笙笙，你再好好下，我到底行不行。”

謝聿辭單膝點地，緩緩低頭，沒水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