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后,秦弈沉帶季溫暖去了江城最有格調也是最貴的一家飯店。
他按著季溫暖的口味,點了最貴的酒,選了最貴的菜。
一頓飯,三百多萬。
秦弈沉看著放下筷子的季溫暖,“怎麼樣?心好點了沒?”
季溫暖打量了眼四周的環境,一臉認真,“四爺,這家店您投資了嗎?”
秦弈沉回,“參與了,但是不多。”
季溫暖頓時疼,“一頓飯這麼貴,早知道就去你和霍一澤投資的店了,上次的酒都沒喝完呢。”
秦弈沉看季溫暖郁悶的樣子可極了。
他笑出了聲,像哄小孩似的道:“還沒嫁給我,就開始替我省錢了?等回了云京,我讓秦文整理一份我個人名下的資產清單,到時候你就在里面消費,想買什麼買什麼,全部免費,現在心有沒有好點?”
“出醫院看到四爺的時候,就什麼壞緒都沒有了,大概我這輩子所有的福氣和幸運,都用來到四爺了,其他隨緣吧,不能太貪心。四爺您去醫院是有什麼事嗎?”
秦弈沉手了季溫暖的腦袋,“就是想在那里等你。”
季溫暖自嘲的笑笑,“看樣子四爺比我了解徐校長。”
秦弈沉肯定是猜到,去醫院的話,徐水宋會找為徐藝舒的事求。
而呢,肯定不會同意,兩人會鬧起來。
他擔心心不好,所以特意等在那里。
在醫院看到秦弈沉的第一眼,季溫暖就覺得一切值得。
“下午我陪你逛街買服?”
“四爺,雖然大部分人心不好都逛街買買買,但是我不喜歡沖消費——”
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沖花了,會心疼。
“我給你買,你想要什麼,我給你買。”
季溫暖小臉都亮了起來,但還是拒絕了,“不想逛,想回家睡覺,四爺也不要逛了,趁著白天有空,把工作上的事都理好,不許再熬夜了。”
季溫暖擔心秦弈沉白天陪自己,晚上回去后,又通宵加班。
秦弈沉還傾向于給季溫暖買東西,讓更開心,“都已經理完了。”
季溫暖看了眼秦弈沉,本不相信。
壞壞的勾了勾角,手,勾著手指,在秦弈沉放在桌上的手背撓了撓。
秦弈沉電般,抬眸看。
季溫暖立馬收回手,手托著腮,笑的像只狡黠的小狐貍,曖昧的挑了挑眉,小聲道:“四爺不是說對我很容易沖?我本來就長得好看,再穿上你挑選的服……商場那種公眾場合,什麼都做不了,等回了云京,四爺讓人把服都送上門,我在家,慢慢試給您看,怎麼樣?”
秦弈沉抬眸,看著吐氣如蘭明目張膽暗示的季溫暖,控制不住的躁。
小妖。
流氓!
他連喝了幾口冷水,眸暗沉,“季溫暖,早晚有你好的。”
季溫暖手指放在上,魅天,“我期盼著那一天。”
兩人回到紀園。
季溫暖最近沒休息好,尤其是昨晚,都沒怎麼睡。
再加上中午喝了酒,在車上的時候,就暈暈乎乎的犯困,回到家沖了個澡,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秦弈沉收拾好東西再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季溫暖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睡容恬靜,看起來乖巧極了,就是眉頭蹙著。
秦弈沉坐在床邊,用手輕輕的平眉間的褶皺。
等睡安穩了,搬了張小電腦桌到飄窗,理公司和秦家的事。
季溫暖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紅霞滿天。
秦弈沉在飄窗坐著,面前放著張可移的電腦桌,上面擺著文件。
季溫暖躺在床上沒有,打量著沐浴在夕下神專注的秦弈沉。
暖橘的線下,他全鍍上了一層金,尊貴矜冷,要說是天上的天神都不為過。
季溫暖再度覺得幸運。
秦弈沉察覺到季溫暖的目,抬頭朝看去,見睜開了眼睛,出了笑容,“醒了?”
那聲音,也好聽極了。
季溫暖心平靜,只覺得歲月靜好,萌生出和秦弈沉這樣過一輩子也不錯那樣荒誕的想法來。
被那樣的念頭嚇了一跳,搖了搖腦袋,立馬翻起床。
秦弈沉指了指左邊床頭柜的保溫杯,“給你倒了水。”
季溫暖口干舌燥,打開喝了好幾口,把自己剛剛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念頭下去。
端著保溫杯,走到秦弈沉對面坐下,湊著看他剛翻過的文件。
麻麻的文字,麻麻的數字,還有各種圖形英文。
所有的都認識,但就是看了頭疼。
過目不忘,但就是……沒經商的天賦。
好不容易賺的那點錢,除了買房投資,其他都虧。
秦弈沉看著不興趣的樣子,“不喜歡?如果這些不僅僅是文件,而是價值百億的項目呢?”
季溫暖眼睛亮了亮,“我能看看百億項目長什麼樣子嗎?”
秦弈沉指了指飄窗上的文件,“桌上的都是,你隨意。”
“四爺,您不是答應了帶我發財的嗎?怎麼都不找我投資?我很缺錢啊。”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掉錢眼里的樣,“不是剛從秦長君那得了一個多億的現金,很快,霍一澤那里,你應該也有幾個億的進賬吧,你現在可是個小富婆。”
季溫暖苦著臉,很是郁悶的小聲嘀咕道:“那也經不住有一群敗家子啊。”
“嗯?”秦弈沉聽的不是很清楚。
季溫暖笑笑,“沒有沒有,沒說什麼,下午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陸斯越給你打了好幾個。”
“我去回個電話。”
季溫暖拿了手機,轉去客廳。
秦弈沉看著的背影,若有所思。
剛剛季溫暖的聲音很小很輕,但他就坐在邊,還是聽到了。
一群敗家子?
季溫暖說的是誰?
這個小人有多財迷,他是知道的。
愿被騙也不會被騙財。
而且,以的明,不坑別人錢就算了,不可能被騙。
那的錢,是給誰呢?
季溫暖坐在沙發上給陸斯越回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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