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好像也沒病?
只是自己戲就好了,為什麼還要拉他一起。
秦舟也沒說什麼,兩個人正事談完,又陷了悉的別扭和沉默。
梁昭昭想著他要跟說的事估計也已經說的差不多了,也不好意思一直待在他家里。
正當想提出來沒事的話自己先走的時候,一團雪白的東西從樓上躥下來,直接躥到了腳邊。
梁昭昭低頭一看,是一只白的貓咪,養的很,看上去都有十來斤重了。
這只貓像是一點都不認生,跑過來翹起尾圍在腳邊轉了幾圈,喵喵喵嗷了好幾聲。甚至還站起來用爪子去拉的子。
這自來的貓實在太可了。
梁昭昭沒忍住,蹲下去手了它。
貓咪滿足地發出咕嚕聲,頭在掌心里蹭了蹭。
“這只貓好可啊,你還養貓嗎?”
“小家伙,你什麼名字?”手撓了撓貓的下,聽說貓很喜歡人這里。
“它什麼,你不知道?”
秦舟嘲諷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
梁昭昭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這貓不會也和有關系吧?
“它還是你送過來的。”
“木木,過來。”
貓一聽他的聲音,立馬跑過去跳到了沙發上,蹲在了秦舟的邊。
秦舟把貓抱在他懷里,手替它順了順。
“這只貓怕生,平常喜歡呆在樓上的房間不怎麼出來。今天居然跑出來了。”
他笑了聲。
“難為它還記得你。”
修長的手指掰過貓咪的腦袋,秦舟和貓眼對眼。
“木木,你記得又怎樣?已經把你忘了。”
“……”
他這話說的,梁昭昭都覺得自己要向這只貓懺悔了。
秦舟把貓放下,拍了下它的背,貓識趣跑開了。
他的視線重新落在梁昭昭臉上。
“梁昭昭,你很不對勁,你剛剛表現,就像你不認識木木一樣。”
心砰砰跳得飛快。
之前和他接不多還好,現在接變多怎麼覺被他看出來是遲早的事。
“我忘記它名字了。”
“自從摔過腦子后,我記不是很好,以前的一些事老會突然忘記。”
這句話是裴念寒教說的,每次發生這種要餡的況,和別人說出這句話,大家也能表示理解。還會安兩句,祝早日康復。
秦舟聽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黑眸多看了幾眼,似乎想把看穿。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今天謝謝。”
“等等。”
秦舟喊住。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車或者喊人接就好。”
今天已經麻煩他這麼多,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他。
秦舟:“外面還在下雨,你想一天淋幾次?而且我也不是特意送你,我今晚約了人,正好要出去。”
他拿起剛剛打過的那把黑傘。
“走吧。”
梁昭昭見狀也沒多說什麼,跟了上去。
-
把送到樓下后,梁昭昭又道了句謝,正打算下車。
秦舟摁住的手。
“傘你拿著。”
梁昭昭看了眼放在后座地上的傘,搖頭道:“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我跑過去就行。你待會不是還要見朋友嗎?這傘你用吧。”
秦舟:“后備箱里還有其他的傘。”
“好吧……”
梁昭昭拿起那把黑傘,下車之前想到自己上還穿了他的服。
“那個,服我洗了下次見面還你。”
“隨便吧,也就一件服而已。”
秦舟升上車窗,開車走了。
蕭澤見到秦舟的時候,他上了一半。
“你干什麼?今天這麼大雨,你出門不帶傘?”
秦舟擰眉,拍了拍上的水。
“開車來的。”
蕭澤和他約在酒吧,他把車停在車位,到這還要走一段路。
“還不是淋了,多帶把傘會怎樣?”蕭澤挑眉吐槽了句。
秦舟懶得和他討論這個,沒再多說話。
兩人也是許久沒見,蕭澤回國后是有聯系他,但是他這段時間也忙的,公司里太多事等著他悉和接手。所以一直沒約秦舟出來。
秦舟這個人又是個從來不主的子,蕭澤不找他,他也不會自己去約人。
考慮到秦舟份特殊,兩人還是開了包間喝酒。
“最近在忙什麼?”蕭澤給他和自己倒了酒。
“拍戲。”
“你接戲了?我前陣子還接到來自你經紀人的吐槽,說你仗著家底厚消極怠工不肯接戲。”
“沒,只是沒到喜歡的本子。”
“現在到了?”
……
這句話讓秦舟沉默了一小會,因為坦白來說,接這個戲,他喜歡的也不是本子。
“還行吧,蘇威的戲。”
這位導演蕭澤倒是聽過,還有名的,拍了好多獲獎的片子。
“那就好,好好演,再多拿幾個影帝回來。”
他舉起杯子,對他淡笑道。
秦舟拿著酒杯和他了,喝了幾口酒后,秦舟想到什麼,帶著玩味問他:“你呢?進度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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