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塵看著傅錦玉這躍躍試的樣子,剛剛的提議,真虧能夠想的出來,“玉兒,你這腦子,倒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一堆,本王倒是越發的好奇,雲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國家?”
雲國,雖然作為大齊的附屬國,但慕亦塵登基以來,一直把力都放在了掌權正位這件事上,并未真的到過雲國。
而年年雲國都會送來好看的人,當然,目的自然是在奚落慕亦塵,但他在韜養晦的重要階段,自然不會責難與雲國國君。
至于那些被送來的人,也都丟在了宮外的行宮,偶爾幾個看著還算是順眼的,則是留在了宮中,但也很會去搭理。
若是遇見,最多也就是寒暄兩句,算是給了雲國國君面子,可那些人,也并未像傅錦玉這般的與衆不同。
“我說的老家,可并非是雲國!”
傅錦玉在慕亦塵的懷中轉過來,看著他面前這張英俊非凡的臉,出手來,在那分明的廓劃過,“那個地方,若你真去得,定然會看傻眼的!”
想一想,二十一世紀的繁榮景象,那絕對不是慕亦塵這種書中世界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
“那本王倒是期待,會有那麽一天,與你一起去看看。”
慕亦塵說的堅定,似是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可他并不知,若是有朝一日,傅錦玉真的回到了屬于的世界,那麽他們便永生不得相見了。
但這樣的可能,對于一個在那邊已經死掉的人來說,卻也是渺茫。
“不說啦,”傅錦玉覺得自己略微有些惆悵起來,便也適可而止的結束了這個本不該提起的話題,“說正事兒,要不要一同畫,我可是很期待呢!”
“很想?”
“當然!”
慕亦塵看著傅錦玉躍躍試的樣子,倒像是一只報喜的喜鵲一樣,甚至有那麽一瞬間,似是看到了年時,自己母妃的影子。
們兩個,真的有太多的相似。
“恒!”
“奴才在。”
恒,便是整天跟在慕亦塵邊的傳旨太監,年紀不大,品級卻已經到了一品,就算是前朝的大臣見了,都要對他客氣些。
“去畫室傳旨,半個時辰之,趕到棲宮,本王要與皇後,一同畫!”
“是。”
恒離開,慕亦塵屏退了殿所有的人,只留下傅錦玉一個。
他走到架前,張開雙臂,眼神似笑非笑的看向傅錦玉,“玉兒,替本王更吧!”
“不是…”傅錦玉一臉活見鬼的樣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慕亦塵,磕磕的說道,“你不會…不會真的…真的就答應…答應了吧?!”
慕亦塵是一個何其驕傲的人,又怎麽可能會穿上裝,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傅錦玉剛才那麽一說,只是想要為難慕亦塵,讓他難堪而已,但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便應了下來,完全是在意料之外。
“玉兒的請求,本王何時拒絕過?”
慕亦塵這話說的,是那般的自然,可聽到傅錦玉的耳中,卻總覺得冷颼颼的。
不對,他肯定有謀!
“算了,算了,不和你鬧了,你趕讓恒回來,我今天不想畫啦!”
傅錦玉耍賴,剛想要離開,卻被慕亦塵一把給固定在了原地,“皇後的話,可是金口所出,怎可言而無信?”
“我…”
“更!”
傅錦玉一臉苦瓜相的看著慕亦塵,雙手合十在前,“拜托啦,拜托啦,看在我肚子裏面這小東西的份兒上,你就饒了我吧!”
“本王只是圓你一個心願,更是為你穿上裝,何來為難,更不談什麽饒恕!”
慕亦塵這話說的沒錯,傅錦玉更是無言以對。
因為這個請求,的確是自己說出來的,而且現在看來,倒黴的人是慕亦塵,可傅錦玉不知為何,總覺得心中不安。
“死就死吧!”
傅錦玉咬了咬牙,跺了跺腳,心一橫,橫也是一刀,豎也是一刀,怎麽著都一樣,還不如勇敢點呢!
一副上刑場的樣子,便是在慕亦塵上上下其手,把那還不算繁瑣的長袍,從上下。
隨後又是一件件的把吉服套在他的上,因為畢竟是子的服侍,雖然寬松,但在慕亦塵的上,卻的,剛剛好能夠穿上。
“哈哈…阿塵,不看臉,這簡直就是金剛嘛!”
雖然慕亦塵的材很不錯,但裹在這麽的服裏面,還是凸顯出他的結實。
若是男裝,只會讓人看了流口水,八塊腹就不用說了,那一點都沒有胳膊,飽滿的肱二頭,幾乎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完材。
啪啪啪…
慕亦塵不出聲,只是擡起胳膊,拍了拍手,便又有幾個小太監,從外面擡進來一個更為沉重的架。
至于這上面放著的,不用說,也知道是男子的吉服了。
“玉兒,也該你來更了。”
傅錦玉大張著,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皇後的服侍,就已經夠奢華的了,重量更不用說。
但現在,慕亦塵的這套服,不說這服本,只說那一頂龍冠,綴滿了各式珠寶,最上面還有一條金龍,這東西要是戴在腦袋上面,肯定出腦淤了!
“阿塵,我算是明白了!”
這一套服,算是徹底讓傅錦玉反過味來,慕亦塵的爽快,還有自己剛剛的不安,總算是有個出了,“你這就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
“玉兒,自己說的話,可是要負責人的。”
慕亦塵完全沒有任何退讓,即便他穿著一裝,似是也并未擋掉他為帝王的霸氣。
而在場的太監宮,各個都低著頭,不敢擡起,即便瞧見了如此稽的慕亦塵,也不敢像是傅錦玉那般大笑,除非是活夠了。
“,算你厲害,你給我等著,早晚讓你也吃一次啞虧!”
傅錦玉舉手投降,知道這一次是自己作繭自縛,所以只能認栽。
跟著蔣瑤,還有幾個伺候在邊的宮,去了屏風後面,把那猶如磐石一樣沉重的服,全部套在自己的上。
“慕亦塵,你個烏王八蛋,我恨死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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