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玉穩定緒,滿臉怒氣的看著忽然冒出來的慕亦塵,“你…你這個混蛋,不在宮中好好待著,跑到這裏做什麽?”
按照原本計劃,慕亦塵原本是應該留守京城,等到雲國國君用傅錦玉威脅之際,趁機示弱,之後與陳老將軍東南西北四面夾擊,直接滅掉雲國。
可現在慕亦塵突然出現,明顯是在傅錦玉離京之後,便一路在暗中尾隨而來,雖是出于關心,卻也是在冒險。
“你現在立刻給我回去,不要胡鬧!”
“本王做事,何時胡鬧過,倒是你…”慕亦塵摟住傅錦玉,怕是這傻丫頭一時疏忽,再直接掉下去,那可就麻煩大了,“這裏是慕亦霖的屬地,本王都很會過問,你倒是好,沒有弄清楚狀況,便多管起閑事來,就不怕弄巧拙,把自己的小命丟在了這兒個無人知曉的地界?”
“我不怕!”
傅錦玉一臉自信的揚了揚下,把話說的更為篤定,“有你在我背後撐腰,甭說是一個端王了,就算是十個百個端王在我面前,我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從京城出來,傅錦玉就清楚,自己面臨的,將會是如何的兇險,可這一遭,為了慕亦塵的統一九州四海的夢,也必須要走。
因此,明知端王是個難纏的角,也沒有退,并非是可憐這些災的村民,更是為了慕亦塵這個明君樹立威信,有了更多百姓的認可,這往後的路,才會更好走一些。
“瞧你這個樣子,倒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個,可你得知道,有的時候,本王也不是事事都能護你周全的!”
傅錦玉似乎從剛剛的不悅和擔憂之中緩過神來,在慕亦塵的懷中側過來,雙手捧住他的臉,很是認真的說道,“阿塵,你是我的丈夫,我清楚你的為人,更明白你的實力如何,凡是給你惹麻煩的
事,我又怎會做呢?”
作為大齊的皇後,如果連這樣的分寸都沒有的話,那只能說,本就不配自己現在的這個高貴的份。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只有他們帝後兩人相濡以沫,互相了解,這一仗,才能打得漂亮!
“玉兒,你這話啊,二十幾年,從未有人和本王說過。”
“如何?不喜歡聽?”
慕亦塵退去了平時的冷漠,臉上浮現出溫的笑容來,“不,喜歡,喜歡的很!”
這話,慕亦塵不知自己盼了多久,但是隨著自己後宮不斷充實,可卻并未出現那個一生一次心一的人,他也一點點的封鎖了那顆的心。
之後又因絕花被打的緣故,他便徹底鎖上了心門,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多看一眼。
直到遇到傅錦玉,那個特別的孩,竟然對自己這個齊王那般的大不敬,甚至直接把自己丟在了荒郊野外,不管不顧,這原本是應該記仇的,但慕亦塵卻生出了別樣的覺。
也許,這就是,那是當初茫然的他,在心裏面的真是覺。
可現在,若是有人再問同樣的問題,慕亦塵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對方,自己是著傅錦玉的,并且是一生一世的事。
“喜歡就好,喜歡啊,我就沒白說!”
“你呀…”慕亦塵輕輕拽下傅錦玉捧在自己臉上的手,攥住,“總是有這麽多的歪心思,正經事兒,倒是都拋到腦後,真是一日都不讓人放心啊!”
“那還不是為了逗殿下開心嘛,真是狗咬呂賓,不吃好人心!”
“又生氣了?”
慕亦塵把臉靠近傅錦玉,瞧著那一張小臉,都快要皺到一塊去了,“好了,本王和你開玩笑呢,來,笑一個!”
看著堂堂齊王,竟是一副逗小孩子開心的搞笑模樣,原本傅錦玉還想要再裝一會兒,但這麽三言兩語的,瞬間便讓自己破了個例,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哈哈…阿塵,真該讓你剛才的表,讓大夥瞧瞧,簡直太稽了!”
“你…噓!”
慕亦塵剛想要說些什麽反駁,可話剛到了邊,耳朵的骨便了,從某角落傳出的聲音,讓他警覺了起來。
“怎麽了?”
傅錦玉低聲音,四瞧了瞧,因為這村子除了死人以外,就只剩下了省親隊伍的人馬,雖然有著巡邏隊伍的火把照亮,但了千家萬戶的燭火,卻也顯得昏暗。
如今這麽一眼出去,坐在高,卻也是一團黑漆漆的,遠有些亮,但也綽綽,瞧不出什麽名堂來。
“有人?”
“嗯,不是程華,該是皇弟的人!”
慕亦霖從小和慕亦塵一起在宮中長大,兩人的武功學識,原本就師出同門,培養人的手段,更是極為相似。
只是慕亦塵邊有葉落和程華這兩枚大將,倒是省了不心,再者,因為他一向都是以德服人,自然邊的人都對他這個齊王敬有有加。
可慕亦霖就不同了,他的手段狠,邊死士雖然不,但一個個全部都是因被控制了家人,這才效忠于端王,人在,可是心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歸順過他。
“小心點兒,該是知道你的鑾駕進了他的地界,從現在起,估計一路都要跟著了!”
“瘟疫橫行,賑災銀子不翼而飛,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我還沒有找他算賬呢,這家夥竟然自己就找上門來了,倒也不是壞事兒,免得我再登門拜訪了。”
“賑災銀子的事,本王清楚,黃金五萬兩,這會兒,倒是一兩不的,全部進了慕亦霖的口袋
裏。”
傅錦玉聽了這話,卻是完全愣住了,“你都知道?”
“嗯。”
“那為什麽不管不問,任由百姓生靈塗炭?”
傅錦玉現在都不敢想,剛剛進到這村子的時候,看到橫遍野的場景,幾乎是快要讓自己失聲大哭。
若不是因為後跟著那麽多的人,自己又是皇後,形象還是要顧忌的,否則早就完全的發出來,更是無需一直這般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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