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野攬著腰的手微頓,聲音中帶著淡漠和涼薄:“朋友,不過各為其主,分道揚鑣。”
其實說是朋友,或許也不恰當,因為沒有哪個朋友會留著一縷斷發幾十年時間。
葉貞看的出權野心不佳,也不再多說,只讓自己靠得他更近了些:“早些歇息吧。”
男人環在腰間的手臂了,力道不輕不重,沉沉道:“恩。”
權野將從書房抱進臥房,說起來只要是在別院,男人便極讓自己走,只要他在,都是抱著走的。
“其實我能自己走。”仰頭看他,視線正好能瞧見權野堅毅的下。
“恩,我想抱。”
葉貞微愣,或許是的錯覺,總覺著他似乎有些變化。
接下來的事便也是水到渠,只是云雨之后,權野看著,眸深沉。
“你的月事是不是推遲了。”
葉貞累得很了,此時還有些迷糊,突然聽見他這麼一句話,也愣了幾秒,繼而咳嗽一聲,有些尷尬道:“我時常不規律的。”
男人挑眉:“每月十二,持續五日,你自住別院后,已有兩月規律了。”
葉貞:“……我自己都不在意的事,你怎記得如此清楚……”
權野低頭,細細地吻著的臉頰,輕的吻游移到的耳廓,繼而道:“貞兒,你是不是有我的骨了?”
葉貞想都沒想,口而出:“怎麼可能?”
權野眉頭微擰,明顯不悅。
葉貞咳嗽一聲,坦白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子有損,不可能有孕。”
“若沒有孩子,你不在意?”
葉貞想了想,點頭:“恩,我不在意。”
不是不想,而是現實如此,與其自怨自艾,不如便放寬了心。
權野見臉上卻無郁,心也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但似乎心頭還是縈繞上了些許莫名的緒。
“若有,便留下。”
權野低沉的聲音響徹在寂靜的房間里。
良久,他都沒有聽到葉貞的回應,低頭一看,只見不知何時已經沉沉睡去。
想到方才,也的確是折騰的狠了些。
他將葉貞往自己懷中攬了攬,一覺安穩地睡到天亮。
睜開眼的那一刻,他看到是葉貞沉睡的臉,到的是懷中的溫暖。
以前,他從不覺得一個人有什麼不好。
但現在,他卻越發習慣兩個人的生活。
這并不是一個好預兆,但他也甘之如飴。
他向來眠,此時天才剛剛破曉,男人正準備起,卻在書房之外覺到了靜。
無言?
他臉瞳孔微瞇。
除非大事,否則無言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擾他。
男人作極輕地掀開錦被下床,披上披風之后便徑直去了書房,無言也一同進了房。
“何事?”
無言沉寂片刻,似乎在斟酌著語氣。
權野臉微沉,也抿了一條直線:“說。”
“大人,漠北出事了。”
無言很說話,但此時的聲音卻比以往更要沉冷非常:“葉家兩人一死一失蹤。”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身為顏殿殺手的她,竟然一覺穿越了。照鏡子,這是什麼尊容?鼻青臉腫,外加啤酒肚。什麼,她已經懷孕六個月,還不受寵?以為她會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怎麼可能!不過,要是誰敢惹她,定要讓他們死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