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如有一個準則，就是絕對不為工作的事真生氣，但今天是真生氣了，在公司里做出這麼強制的決定還是第一次。

沒有會實驗室，而是去了頂樓，隨便拉了個椅藤椅坐下，心里的火氣才散出去一點。

小何跟上來，在坐下。

蘇錦如看他，“有煙嗎？”

因為朋友不喜歡，小何早就把煙給戒了，但兜里經常裝著一盒。聽蘇錦如要，就掏出來給了一，然后給點上了。

“這是蘇妍進公司之后負責的第一個大項目，從產品立項的時候就在籌劃，付出了很多心。”

蘇錦如瞇瞇眼，深吸一口，朝遠吐了出去，“我生氣就是因為蘇妍說的那些話我都贊。”

青春系列的產品，不管是在香料的選上，還是在香味的調配上，都遵循了兩個原則：實用和平價。

等蘇氏的手續接結束之后，打算把miss并過來，作為涅槃的子公司，青春系列也會跟著移過去。

第一想要嘗試相對平價的香水，希能打造一款全網熱賣的款香水，這樣的產品，急需要流量的保駕護航，因為它的眾人群就是那群人。

但現在，卻要跟員工談什麼拋棄流量，越想越覺得自己莫名其妙。

當然，仍然不太喜歡這個蘇妍的員工，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喜歡，只不過那人是小何招進來的，愿意相信小何的判斷。

又深吸了一口煙，“但那只是一般人的普遍判斷，想要抓住這個市場的人，都必須走在市場的最前面，一味的迎合市場只能是個三流的公司。”

小何點頭，“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堅持用蔣笑的原因？在我看來，跟其他偶像也沒什麼不同？”他不相信蘇錦如這麼堅持的原因僅僅是們的朋友關系。

“這次的主打新品月下彩虹，就是以蔣笑為靈設計的。我不懂娛樂圈，但我相信宋星野不會讓蔣笑一直沉寂。”

說到這，不皺起眉頭，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把蔣笑當寶貝一樣簽下來就是為了讓遭人罵嗎？而且怎麼看，公司都像是把所有的資源給了那個團，真是讓人火大。

小何不知道宋星野對蔣笑的態度，因為蘇錦如早就定好了要用蔣笑，所以他最近一直在做跟進調查，發現蔣笑一直沒有什麼好機會的一個原因就跟宋星野有關。

“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證。”他試探了一下。

“說。”

“據說，啟明星之所以會跟蔣笑簽約，是因為蔣笑爬了宋星野的床。”

“什麼？”蘇錦如懷疑耳朵出現了問題，“蔣笑才十六歲！”

“咳咳……”小何清了清嗓子，他也知道這件事牽扯到蔣笑的年齡之后就會很尷尬，所以不敢胡說，“所以……是假的？”

蘇錦如點頭，“當然是假的。”

小何見這麼確定，知道這個消息九是假的。

“據說，宋星野和啟明星一姐秦霜的關系也不一般，盛傳秦霜才是宋星野的正宮，而蔣笑和宋星野的緋聞讓秦霜很不待見這個新人，暗中排，讓吃了很多啞虧，這件事你知道嗎？”

蘇錦如搖頭，疑不解，“宋星野和蔣笑的緋聞是怎麼傳出來的？”

“Vivian過生日那天的舞會上，宋星野邀請了蔣笑做舞伴，據說以前只有與宋天真當宋星野各種正式宴會開場舞的舞伴。”

“就這？”

“這是源頭，據說，有蹲點的狗仔拍到，舞會結束后，蔣笑上了宋星野的車，并且一起去了宋星野住的小區，沒再出來。拍到這些的狗仔，在確定男方是宋星野之后，沒敢發，所有照片和錄像也都送去天星集團換了錢，這才沒有被曝。”

這件事蘇錦如一點都不知道，最近都忙得要命，已經好久沒有跟蔣笑聊過天了。

皺著眉頭把煙完，“蔣笑和宋星野的關系確實有點特別，但不是謠傳的那樣，先不要聯系蔣笑的經紀人，我晚上去跟宋星野吃個飯。”說完擺擺手，讓小何避嫌，打算給宋星野打個電話。

小何點頭，知趣地離開了。

下午，沈延風和蘇錦如提前從公司出來一起去了附近的超市購買食材。

宋星野一聽要一起吃飯，開心得不行，直接要求弟妹親自下廚，蘇錦如最近累得不行，哪有心給他做飯吃？最后商量，他們夫妻去買材料，晚上在宋星野家吃火鍋。

宋星野最近過得天天都沒好氣，見到沈氏夫婦來別提有多開心，唱著歌去酒窖里拿了一瓶珍藏的紅酒出來，結果開席才知道，這是蘇錦如給他布下的鴻門宴。

“蔣笑現在的資源是怎麼回事？你給了那麼一份黃金合同，把騙到啟明星去，就是這種效果？”蘇錦如瞇眼看著他，言辭激烈，半點玩笑都沒有。

來之前給蔣笑打過電話，小丫頭本來是有時間一起吃晚飯的，結果一聽是去宋星野家吃，馬上借口說還有工作推掉了。

宋星野看著碗里的牛，吃不下去了，抿抿角，喝了一大口紅酒。

“現在不許我手的事，放狠話，一旦發現就跟我絕，我害怕。”他說的可憐，讓蘇錦如很想在他腦袋上來一錘子。

“我們最近打算找蔣笑做新產品的代言，聽說啟明星的一姐因為那天開場舞的事一直在欺負。”蘇錦如白他一眼，說不讓幫就不幫，蔣笑那個丫頭腦袋軸，他就跟著軸？

“不會吧？”宋星野十分懷疑，“秦霜跟我是朋友，而且以的段位……”他看著蘇錦如噴火的眼睛，不敢再往下說。

“宋星野，我怎麼忽然覺得你這麼混蛋呢？”蘇錦如說完起走了。

沈延風看他一眼，急匆匆去追媳婦。

蘇錦如跟沈延風要了車鑰匙，“你給他上上課吧，如果蔣笑在這麼被全網黑下去，我就真的要考慮換人了。”一開始沒把那些事當事，是因為相信宋星野捧紅了那麼多人，也同樣能讓蔣笑為頂流，那時候，就是涅槃收獲的時候。

但如果他真的不手，事就另當別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