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立馬反應過來,壽宴。
之前陸隨墨就說過的,柳家老爺子七十大壽,他如果在國外,都可能會提前回來,或者中途回來一趟參加。
如今他回來了,肯定是要參加的。
這意味著,他們會同時出現在柳家老爺子的壽宴上。
“可離柳爺爺的壽辰,還有小一周的時間啊。”
“嗯,他們昨天才剛剛鬧了那麼一出,現在是我們最警惕的時候,他們當然要等等了。”陸隨墨垂下眼:“等我們放松警惕。”
有道理。
沈云初發起呆來,和陸隨墨本來就是前任的關系,加上之前還鬧出了地下停車場拍那一出,要是在柳爺爺的壽宴上發生了點什麼,傳了出去,恐怕得炸。
尤其,現在還是已婚的份。
沈云初正走神著,就察覺到肩膀突然一涼。
沈云初轉過頭,就看見陸隨墨將的家居服一邊的肩膀拉了下來,正定定地看著肩膀上那一塊淤青。
之前看醫生的時候倒是覺得還好,不知道為什麼,睡了一覺起來,那塊淤青反而好像更嚴重了。
陸隨墨的眼神已經快要凝出實質,讓沈云初想忽視都難。
“其實只是看起來有點嚇人,但并不太疼。”沈云初小小聲道。
“嗯。”陸隨墨應了一聲,只是目卻仍舊沒有挪開,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陸隨墨突然用手,蓋在了那塊淤青的位置。
陸隨墨的手心有些發燙,沈云初好像被燙到了一樣,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突然覺得,氣氛好像有些不對。
連忙轉過頭看了一眼,從他們下樓到現在,好像并未見到其他人。
大概是因為陸隨墨回來了,管家還有保鏢都又退守到了副樓。
沈云初暗暗松了口氣,卻又一下子反應過來,和陸隨墨又沒有做什麼,也沒有打算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心虛?
正想著,就覺肩頭滾燙的手挪了開。沈云初懸著的心尚且松下來,一個溫的東西到了肩頭。
沈云初一驚,轉過頭,卻只看見陸隨墨的發頂。
頓時心跳如擂,肩頭那愈發明顯。
“喂……”
沈云初微微有些啞,想要提醒一下,想要提醒他一下,他們現在是在樓下客廳。
陸隨墨聽見的聲音,倒是果然抬起了頭來,和對視了良久,隨即在的注視下,了一下那尚且帶著淤青的肩膀。
兩人仍舊對視著,陸隨墨臉上神仍舊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但眼神卻泄出了那麼一的。
只那麼一,卻讓沈云初全都近乎麻了。
要了命了。
沈云初閉了閉眼,卻仍舊覺得能夠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之前會和陸隨墨在一起,就是因為見起意,陸隨墨所有的一切,容貌材,脾氣秉,都幾乎是照著的喜好長的。
本拒絕不了。
尤其是,看著那一張平日里冰冷得好似無無求的臉,因為而灼熱,而染上的模樣。
每次見到,都讓控制不住地心。
不能看,一看就容易被蠱。
沈云初稍稍平復了一下,才又睜開了眼,只是剛一睜開眼,甚至什麼都尚未看清楚,整個人就被邊的人抱了起來,天旋地轉,轉瞬間,就坐到了陸隨墨的上,陸隨墨的臉驟然在眼前放大,呼吸瞬間被剝奪。
陸隨墨有些兇,勢如破竹,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
沈云初節節敗退,只覺得渾都有些發,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隨墨才終于放過了,卻也只是稍稍后退了一些,急速呼吸了好幾口氣,緩解那近乎窒息的快。
剛剛緩解一些,陸隨墨就又湊了過來:“可以嗎?”
沈云初咬著,突然反應了過來,之前陸隨墨出國前,想要強迫和他發生關系,被拒絕了,說,被讓恨他。
所以,陸隨墨現在學會詢問了?
但這問題,讓如何回答?
沈云初輕輕咬了下:“這是客廳。”
“沒事,沒有我的吩咐,沒有人敢過來。”
話雖這麼說,但沈云初卻仍舊覺得在客廳做,實在是有些……奇怪。
沉默著,卻被陸隨墨當做了默認,陸隨墨又低下了頭,吻住了的脖子,沈云初幾乎是被迫地揚起了頭,將整個脖子袒在了陸隨墨面前。
“別。”
沈云初急促的息著:“別在這里,上樓。”
陸隨墨勾了勾角,這一招果然好用,分散了沈云初的注意力,這樣一來,沈云初只會覺得客廳這個地方不合適,而不會覺得,做這件事不合適。
……
因為肩膀上那塊淤青,沈云初被陸隨墨強迫留在了莊園養傷。
本是覺得,既然陸隨墨都說了,對方十有八九是選擇在柳老爺子的生日宴上手的,那在生日宴之前,他應該是安全的。
但陸隨墨卻并不這麼認為。
似乎是為了約束,不讓離開這莊園,只要沈云初提出想要出去,陸隨墨就直接做到腰酸,本爬不起來。
一來二去,沈云初也逐漸悟出來了陸隨墨的想法,雖然覺得陸隨墨這樣做,實在是有點狗,但效果卻也卓越,的確就不敢提了。
很快,就到了柳老爺子壽宴的日子。
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沈云初和陸隨墨分開坐了兩輛車,一前一后出發,前往柳家。
柳依依與沈云初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面,一路和沈云初聯系著,直接在柳家門口等著,等沈云初一下車,就立馬迎了上來。
“寶貝你來了?你沒事吧?葉景簡直就是一個爛人,寶貝你別因為他傷心。”
柳依依一連串安的話說完,才得了空看向了沈云初,這一看卻一下子頓住了。
“我怎麼覺得,寶貝你好像,還變漂亮了呢?”
面紅潤,眉眼帶笑,整個人眼四,哪里有想象中頹然憂郁的樣子。
沈云初被柳依依逗笑:“你剛才不都說了嗎?葉景就是一個爛人,我為什麼要因為他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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