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隨墨的手機,沈云初很快聽到了陸隨墨的聲音。
“喂?”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良久沒有靜,過了將近一分鐘,陸隨墨才又開了口:“好,我知道了,就在我旁邊,我問問是什麼況。”
和俞霜有關?
沈云初正想著,就聽見陸隨墨開了口:“我的助理說,他在查看我的工作郵箱的時候,收到了一封威脅的信件,與你有關。”
“信件里面說,讓你離我遠一點,否則,定會讓你的一些不好的東西,鋪天蓋地。”
陸隨墨雖然說的含糊,但三個人,包括聽著的沈云初,都知道陸隨墨話里的所謂威脅的信件,是什麼。
沈云初揚了揚眉,眼中控制不住地閃過一抹笑意。
真的假的?陸隨墨編的吧?
“是沈云初!”俞霜立馬喊起來:“一定是!”
沈云初揚了揚眉,可和沒有什麼關系?可不要口噴人啊。
已經將視頻那些都給陸隨墨了,一切都是陸隨墨在安排。
陸隨墨卻仍舊在裝傻:“沈云初?”
他似乎十分不解:“為什麼會這麼威脅?”
“倒是知道,你跟我一起去南城的事。但是……這封郵件是什麼意思?”
“你有什麼東西落到手里了?”
俞霜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神有些慌,卻連忙掩飾了下去:“我說了嘛,那天接風宴,我本來是想給沈云初一點教訓的,但是卻被沈云初擺了一道。”
“做了手腳,讓我喝醉了,出了點丑。”
“也不是什麼大事。”
沈云初垂眸笑了一聲,好一個不是什麼大事。
倒是會遮掩。
“這樣啊。”
陸隨墨擰著眉:“拍了照片?”
俞霜點頭:“照片和視頻。”
“也不是什麼多勁的照片和視頻,只是我覺得有點丑,如果被你看到的話,可能會影響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我喜歡你嘛,哪個孩子不想自己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是漂漂亮亮的?”
“沈云初大概也就是知道這個,篤定我不想被你看見那些東西,所以才這樣威脅我吧。”
陸隨墨眸森冷,意味深長地冷笑了一聲:“看來,沈云初果然在我邊安放了眼線。”
“但應該不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所以,才會這樣威脅。”
陸隨墨眸淡淡:“再等等吧,等我將這一切麻煩事解決了就好了。”
“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俞霜下意識地覺得,陸隨墨口中要解決的麻煩事是沈云初,只連忙急切的追問著:“要多久啊?我不想等太久,我已經等了好久了。”
“最多……兩個月吧。”
“甚至可能也要不了,快的話,幾天也有可能。”
俞霜想起自己暗中的布置,贊同地勾了勾角:“也對,最好幾天就將給解決了。”
陸隨墨不想和俞霜多說什麼,他這次將俞霜帶上,最重要的是,讓俞霜確定他去了南城,好讓安心,讓可以大膽的安排一切。
順便,安安俞霜。
如今目的達到,他就徹底失去了應對的耐心,索拿出了電腦來:“助理通知我,馬上有個國電話會議。”
“你忙,你忙。”俞霜心里也在打著別的算盤,見陸隨墨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腦,便也出了手機。
沈云初聽著那邊不時響起的鍵盤聲和陸隨墨開會的聲音,眸閃爍了一下。
今天陸隨墨離開了北城,在公司。
莊園里沒有人。
不知道俞霜安排的人,會不會趁機手。
沈云初想了想,給陸隨墨發消息:如果俞霜要手的話,應該會選,你們在飛機上,沒有信號的時候手吧?
陸隨墨打著開電話會議的名義,回復的消息回復得倒是快:有可能,但我覺得,可能不大。
沈云初:為什麼?
陸隨墨:在飛機上,沒有信號的人,不止我一個。
陸隨墨:也同樣不能夠使用手機。
陸隨墨:我不能夠及時收到莊園被侵的消息,但萬一有個意外況,也沒有辦法收到消息,及時應對。
陸隨墨:我猜測,最有可能下手的時機,是哥的生日宴的時候。
陸隨墨:到時候可以想辦法,讓我沒有辦法及時收到消息,但是可以。
俞然的生日宴……
那就應該是明天了,差不多明天晚上。
沈云初:但生日宴一般都是晚上舉行,可是晚上的話,我應該是在家的啊。
陸隨墨: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到了之后,我問一問俞然的安排,到時候給你消息。
沈云初:好。
第二天早上,陸隨墨那邊就來了信兒。
陸隨墨:俞然今年的生日宴在船上舉行,要出海。
陸隨墨:他安排今天中午十一點就登船。
沈云初看向陸隨墨發來的消息,眸驟然一冷。
在船上?出海?
出海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海上信號差,不容易收到消息。
而且,即便是收到消息,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返航。
上午登船,白天都不在家,俞霜就有足夠充足的時間來控一切。
俞霜為了這次行,倒是煞費苦心。
但……
俞然作為陸隨墨最好的朋友,俞霜自稱喜歡了陸隨墨那麼多年,難道不知道,陸隨墨的父親就是因為一場海難離世的?
雖然陸隨墨的父親去世的時候,陸隨墨年紀尚小,他對這件事沒有太深的印象。
但陸隨墨的母親,卻是因為他父親的死,才逐漸變得神不太正常的。
陸隨墨從不出海。
沈云初眸沉了沉:要不你就說暈船,不去了吧?
陸隨墨:沒關系。
陸隨墨:我倒是想要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陸隨墨:而且我得到消息,想要借機做什麼的人,不只是俞霜一個人。這是個很好的引蛇出的機會,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沈云初睫一,想要借機做什麼的,不只是俞霜一個人?
什麼意思?
沈云初目落在陸隨墨發來的那行字上,很快反應了過來,另外想要借機行事的,會不會……是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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