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濃呼吸一窒,大姨媽走了好幾天,裴寂安都老老實實,今天不會吧?
“你之前提起過不能浪費小淮的天賦,”陸濃連忙沒話找話,“咱們是不是要看看他對什麼興趣,然后再引導支持?”
“可以試試。”裴寂安圈住陸濃,替正了正看書的姿勢,然后自己拿起沒看完的書繼續看。
陸濃松了一口氣,原來他只是抱著自己看書。
兩人各看各的,或許是裴寂安的味道太過悉,陸濃在他的懷里漸漸困頓,不知不覺打盹睡過去,醒來發現裴寂安還抱著。
見醒了,裴寂安放下手里的書,親親的耳朵,低沉的聲音在陸濃耳邊響起,“醒了?睡覺吧。”
“好啊。”陸濃了攔腰,從裴寂安懷里坐起來,卻被裴寂安扶住腦袋,齒覆蓋下來,接著很快屋里就傳出“嘖嘖”水聲,陸濃糊里糊涂被吻的臉紅心跳。
直到睡被解開,半掛在手肘上,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陸濃艱難抵住裴寂安的膛,“不是……睡覺嗎?”
裴寂安沒有停下作,抬起陸濃的,輕笑一聲,“你不是想吹耳邊風嗎?試試吧。”
陸濃:“……”這不離譜嗎?
來不及阻止,裴寂安已經進來了,陸濃息不穩地說,“最多、最多一次……合理安排、生活唔,有利于健、康。”
“枕邊風吹一次不好使。”
裴寂安只說了這一句就開始埋頭苦干起來。
陸濃:“……”
這一夜,陸濃過得水深火熱,終于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喝了鹿的裴寂安令人招架不住,沒喝鹿的裴寂安同樣不是陸濃能招架住的,他哪用喝補湯?
如果不是氣力只夠,陸濃一定大喊:干媽誤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懷疑裴寂安的個人能力,如果不懷疑裴寂安的個人能力,他也不會為了證明自己,一次接一次的做,又是整整一夜嗚嗚嗚嗚嗚。
到最后一刻,尚存意識的陸濃推了裴寂安一下,“別,別在里面,我不想懷孕。”
裴寂安頓住,生生拔出來后才發泄。
第二天一早,陸濃差點沒下來床,之所以說差點,因為一生要強,絕不允許自己逃課,是在子酸痛難耐,雙不住打的況下,起床上學。
連陸濃都佩服自己。
出門等公時,時不時有人著看呆,一夜過后,陸濃整個人多了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眉眼靨靨含春,慵懶,像是經了雨水淋漓的芙蓉花,勾魂奪魄,令人莫名口干舌燥。
裴錚黑臉,擋在陸濃前,阻隔路人的視線。
到了學校以后,裴錚剛和陸濃分開,就有愣頭青攔住陸濃,說要和認識一下。
“同學,自我介紹一下,我楊徊,是文學系的學生,我能知道你什麼嗎?”
陸濃本來想直接拒絕他,但聽到他“楊淮”后多問了一句:“你楊淮?淮字是哪個?”
楊徊高興地解釋:“是‘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的徊;‘明月照高樓,流正徘徊’的徊;‘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似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的徊。”
陸濃失,原來是徘徊的徊,和小淮的淮不是一個字,剛打算拒絕楊徊同學認識一下的請求。
那邊還沒走遠的裴錚看到陸濃和一個男學生有說有笑,警報一級拉響,雖然老爹對他勉勉強強,但他是個孝順兒子,決定誓死守護老頭子的,不讓后媽有機會找小白臉開啟第二春。
于是他溜回來,站在楊徊后朝陸濃出威脅眼神:趕拒絕!
呦呵,小伙子敢威脅你后媽,后媽讓你見識一下人間險惡。
陸濃瞬間改了主意,朝裴錚笑笑,由于楊徊站在裴錚前面,楊徊把陸濃對裴錚的笑當對他笑,魂都飛了,直到陸濃開口說話才重新回過神來。
陸濃:“楊同學,我弟弟不讓我隨便和男人打招呼,你要是想認識我,得先通過他那一關。”
楊徊一臉憤怒:“可惡,怎麼會有這種弟弟?他什麼名字?我要去和他理論理論!”
“好耶。”
“啊?”
“哦,我的意思是太好了,喏,他就在你后。”陸濃指著楊徊后的裴錚說。
楊徊:“……”
裴錚:“……”
楊徊率先發難:“你為什麼不讓你姐姐和男人往?這是限制的人自由!是封建思想大家長思想,只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獨有,有權結男同學、男朋友甚至……自由!”
裴錚臉發青,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陸濃,又看向愣頭青,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因為都結婚了,還自由個屁啊。”
楊徊:“……”
楊徊大驚失轉頭看陸濃,陸濃無辜點頭,“是的呀,剛剛忘了告訴你,我結婚了。”
楊徊臉巨變,想了又想,最后痛定思痛對陸濃說:“同學,你的婚姻是不是父母包辦的?現在是新社會了,包辦婚姻大可以反抗,只要你能堅定自我,勇敢離婚,擺家庭束縛,就會擁有更加幸福的人生!”
陸濃:“……”
裴錚:“……”
陸濃:“哈哈,那倒不必,同學,其實我婚姻幸福的,連兒子都有了,小淮,和你還同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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