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家里人來探親,被人推倒扭傷腳,又迷了路,在這兒休息。”
“探親?探誰的親?”
徐瑤張了張,剛要回答,就聽后傳來一陣責怪的聲音,“徐瑤姐,你怎麼到跑,我和姑姑到找你。”
來人小跑過來,到了三人面前后,拉住徐瑤的手說,“終于找到你了,還好你沒事,以后可千萬別跑了。”
說完轉頭疑地問裴、沈二人,神天真懵懂,放在那張甜可人的臉上,很能引起旁人的好:“請問你們是……”
徐瑤靜靜看著許月華的表演不說話,臉上表諷刺,明明時故意把自己推倒磕在石頭上,崴了腳沒法走路,現在遇到裴錚變臉倒是快。
說起來陸濃也是被許月華的二哥撞到的,這對兄妹雖然沒有緣關系,但是行事作風不是一般像。
也不知道裴錚會不會像被善良甜的外表哄騙。
裴錚和沈既明個子高,有個好就是對兩個年輕孩兒的神和眉眼司若觀火,看得那是明明白白。
裴錚沒回答許月華的問題,而是冷淡盤問:“你又是誰?來這里干什麼?”
許月華微微抿,這男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難道是來之前徐瑤講了的壞話?
徐瑤出一笑意,陸同志家的人果然不一般。
許月華恰巧看到了徐瑤臉上沒來得及消失的笑容,十分刺眼,認定了是徐瑤在裴錚面前詆毀,想了想聲說:
“我許月華,我姑姑是許大蘭,我和姐姐徐瑤來姑姑家走親戚,路上遇到了裴副師長家的陸濃阿姨聊了幾句,誰知道聊完以后姐姐就不見了,我和姑姑到找姐姐……”
裴錚:“……”
沈既明:“……”
“你陸濃……什麼?”裴錚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陸阿姨啊。”許月華茫然,不懂裴錚的關注點怎麼會在這里。
沈既明輕咳,“沒事沒事,你繼續說。”
“……我和姑姑到找姐姐,萬幸找到了,請問你們是誰?怎麼和姐姐在一起?”
裴錚聽完后點頭,公事公辦地說,“我們是住在這里的住戶,看你們兩個人陌生才多問了幾句,抱歉,你們可以走了。”
至于許月華問的其他問題,裴錚沒回答,也沒有對徐瑤和許月華言辭不一致發表任何意見。
許月華不甘心地咬,但知道不能著急,只好告別離開。
而徐瑤又高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
待兩人走后,裴錚甩了甩上的皮疙瘩,沈既明笑話他,“你這是怎麼了?上長虱子了?”
“雖然這麼說不大好,”裴錚無語,“那個許月華的姑娘說起話來,我上不是一般難。”
沈既明好笑,“不得了了,咱們裴錚竟然能聽出人的偽裝了。”
“我又不傻,”裴錚翻白眼,然后抿了抿說,“說話那個調調和陸濃坑人的時候也太像了,只不過陸濃坑的是我,坑的是另一個姑娘。”
裴錚也是被陸濃坑怕了,只要陸濃一用這種口氣說話,他渾就骨悚然,導致鑒綠雷達異常敏。
唏噓。
“我看那個許月華的姑娘眼神時不時瞄向你,兄弟,你要走桃花運了。”沈既明幸災樂禍地說。
沈既明不但聰明還很敏,雖然許月華掩飾的很好,進退得當,也沒有糾纏,但在沈既明這種段位面前顯然不夠看,被一眼看穿了小心思。
倒是另一個姑娘眼神清明,看他們二人時態度平平,還有點不屑,也就是最后裴錚沒有許月華套,才有所改變。
不過這姑娘的執念應該在許月華上,看許月華的眼神里可是帶著恨的,這兩個姑娘以后有的磨了。
裴錚擺擺手喪氣地說,“匈奴未滅,何以安家?走什麼桃花運都是虛的,讓我走走事業運吧。”
再說就算找對象也不能找個壞心眼的人啊,他又不傻,剛剛這兩個人言辭不一致,其中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自從上次裴錚幫著親爹抓住趙馨和鐘大仁后,順便旁觀了某部門的叔叔們第一手審訊技巧,學到不東西,其中有一項是如何分辨真話和謊言。
他的判斷是,許月華說謊,徐瑤沒說謊。
既然徐瑤沒有說謊,那徐瑤說自己被人推倒后迷路,恐怕這個推倒徐瑤的人八也和許月華關系不小,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許月華自己干的。
不管許月華和徐瑤之間有什麼矛盾,明明推了人一走了之,事后還要倒打一耙推卸責任,裴錚可不想和這種人扯上關系。
他先前真不應該拿這種人和陸濃比較。
裴錚沒向沈既明解釋自己的心想法,千言萬語匯一句話,“我要當兵!”
沈既明同拍拍裴錚的肩膀,卻被裴錚一把握住雙手,“老沈,你一向鬼點子多,快幫我分析分析我怎麼才能去當兵?”
沈既明:“……也沒人阻止你當兵吧?”
裴錚:“怎麼會沒人?你看我好好在營里呆著,過了兩天連長就把我們踢出來了,這不是阻止是什麼?”
“我覺得裴叔叔不是那種強行干涉子意愿的大家長,說不定是你多想了,連長趕我們走時不是說了嗎?他們接到外出任務,讓你先回家。”沈既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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