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齊笑搖頭:“有的尸殘缺,靠著各種特征比對才能辨認出一部分,剩下的還要做檢測,才能分辨的人。”
他只能確認有多尸,對比特征明顯的人。
“但……也有可能找不到任何痕跡。”田齊笑補充。
不用他解釋,在場其他人也知道原因。
異變鼠順利逃離,也許肚子里就藏著吞咽撕咬進去的尸。
“再搜一遍,去下一家。”葉長明看向左樺扶著的幸存者,“將給軍方,等冷靜后再詢問。”
這次搜尋,軍方足足用了一周的時間,將整個上城區查了一遍,竟然始終未發現高級異變的蹤跡,最后決定將范圍擴大至中心城區和下城區,誓要清除暗中藏著的巨大危險。
零隊和一隊則在幾位出事的研究員家中仔細檢查過,也始終沒有在監控中發現異變的痕跡,就好像異變特意避開了監控。
但最后,技人員用特殊手段,在一段監控鏡頭中的玻璃反中,勾勒出了不一樣的東西。
“是異變鼠。”對付過異變鼠的軍人肯定道,“那些異變鼠就這副模樣。”
經過理過后的玻璃反影子,能看到大致的暗廓,再就無法分辨。
幾乎所有人一看,便能認出來那是一只老鼠的型,加上勉強平靜下來的幸存者證詞。
即便監控壞的巧合,但這次上城區多名初代研究員和姚上將遇襲事件,差不多蓋棺定論。
葉長明總覺得監控的事太巧合,不管是不是異變對鏡頭的敏,他存了疑慮,放不下心。
“這段時間你再看看那些監控。”葉長明將所有監控記錄,包括一隊找到的那些,全部發給董興,“有什麼異常告訴我。”
董興當即答應下來。
……
整個中央基地,被一層云籠罩著。
因為姚誠出事,軍方有相當一部分隊伍需要重新規劃,幾位背后有死去的初代研究員資源支撐的高級研究員,也明顯到力不從心。
這其中,又以羅蓮雨麻煩最多。
這次出事的初代研究員就有羅家一位,加上一直合作的姚誠也遭害,這些天不資源明里暗里被奪,每晚焦頭爛額,本沒有辦法休息好。
原本以為像單云那樣,失去整個基地已經是最壞的結果,誰也沒想到在他們眼皮底下,就在中央基地也能出事。
這次初代研究員中話語權較高的姚老,因為臨時去了上城區一家私人溫泉酒店,沒有在姚家別墅,反而逃過一劫。但他聞訊姚誠死亡的事,據說吐進了醫院。
姚老有兩子,姚誠在軍部一路走到了上將的位置,姚知許則是高級研究員,不過可惜他們的子沒有太大作為,反而是旁支出的姚讓靠自己進了異殺隊,但他背后沒有資源。
羅蓮雨還需要顧著基因針和生長因子的進階試驗,有時候去研究院,見到備關注的趙離濃和危麗等人,再看快淪為邊緣的羅翻雪,莫名有種不好的預。
……羅家不能毀在手里。
相比上面的人各方面考量爭奪,這些天趙離濃的生活還算平靜。
除了危麗時常蹭過來。
“他們每天都想對小黃做實驗。”危麗蹲在趙離濃幾個人的實驗室,“這也算了,還要拉著我討論,什麼問題都有,太煩了。”
“每天實驗都?小麗沒被干?”何月生站在實驗桌前,轉頭問道。
“不用每天。”危麗一只手撐著半張臉,有氣無力道,“我讓小麗變大過一回,他們都了點走。”
事后,頭發都被小麗啄掉了一大把,簡直為科學獻!
“你們是沒見到那群人看著小麗兩眼發的樣子。”危麗嘖嘖搖頭,“哪里是畜牧研究員,本就像群禽!”
“至小麗還在你這里,甚至能大搖大擺走出來。”何月生指著肩上的小黃,“換個人,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
危麗起,得意道:“我媽可是單組長,我姨夫是葉將軍,他們敢搶我東西?”
嚴靜水眼睛從顯微鏡上移開,抬頭看著危麗:“最主要的原因是其他高級研究員主攻植,而以周院長為首的畜牧研究員,做不出什麼過分的事。”
危麗撓臉:“這倒也是,比起畜牧研究員,研究院不其他研究員見到我就躲,怕我肩上的小麗突然異變傷人。”
“它是不是在害怕我?”趙離濃收拾背包時,突然問幾人。
“誰?”何月生順著視線看去,“小麗?”
危麗余瞥了眼肩上著頭的小黃,哈哈笑了好幾聲:“難道不是怕嚴努力拿槍指它屁?”
趙離濃側,嚴靜水對上目,瞬間會意,朝危麗走過去,手將小黃捧了下來。
小黃兩只翅膀立刻捂住了自己腦袋,細桿雙瑟瑟發抖,看起來十分害怕。
“我就知道。”危麗道,“它怕嚴努力。”
不知何時,趙離濃走了過來:“我忘了,它好像能聽懂人話。”
手從嚴靜水掌中接過小黃。
原本雙戰戰兢兢的小黃徹底不了。
趙離濃出一手指了,發現它僵了。
“真在怕你。”何月生也走了過來,見狀挑眉,“有點像以前書里寫的……脈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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