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容錯。”
容錯的表比被塞了一萬塊錢還要懵,看看江別故看看徐宴清,搞不懂他們在做什麼,直到徐宴清走了,容錯才問江別故:
“為什麼對我說謝謝?”
江別故看到容錯的形,緩緩的將視線投向徐宴清離開的方向,出聲:
“謝謝你出現在我邊,拯救我吧。”
容錯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今天起太早了,怎麼這些人說話他都聽不懂:
“可明明是你拯救了我。”
江別故笑笑:“還真是不一定。”
有些人可能為你做不了太多事,可他的存在就是一種養分,一種拯救,拯救日漸枯萎的生命。
年前一段時間,江別故一直很忙,幾乎沒有時間觀念,李觀棋跟江別故說自己要回家三天的時候,江別故才意識到明天就是除夕,他準了李觀棋的假,還給了他一筆錢算是獎金,祝新年快樂。
容錯送李觀棋離開,回到客廳的時候江別故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容錯走過去在他邊站立,江別故到他,側目看過來,容錯笑了下:
“過完年,我就14歲了。”
江別故看到了他的話:“嗯,14歲了,要健康長大。”
第12章
江別故會議中場休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沙發上躺了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一本奧數蓋在臉上像是睡著了,江別故立刻回看向后項目組的人,示意他們作放輕。
丁程順著江別故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沙發上的容錯,笑了下,一副習以為常的表。
此時夏季,辦公室里的空調打的很低,容錯短袖短的睡著了,馬上中考江別故不想他有什麼頭疼腦熱,便了自己上的西裝,走過去輕輕蓋在了他的上。
這兩年的容錯不似最初那樣了,他在屬于江別故的地盤上有了安全,不會有什麼輕微的靜就會醒來,也會自在許多,學校放學放的早了,便直接來到江別故的公司,有時候學習,有時候休息,來去自如的宛若家里。
就像現在這樣。
但或許是容錯這一次本就沒睡踏實,服覆在上的第一時間就醒了,將書從腦袋上拿下來,出了一張年的臉,見到江別故,就彎了眉眼:
“哥。”
“沒睡著?”
“想題呢。”容錯坐起:“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困就去睡會。”
江別故的辦公室里有休息室,容錯也在里面睡過很多次了,他知道江別故是讓自己去休息室,但他真沒什麼睡意:
“不困,我去洗把臉。”
說著便從沙發上起了,跟江別故后的眾人點頭打了招呼之后就離開了辦公室,一舉一都極其有分寸,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跟在自己邊用狠厲來偽裝自己的小孩兒了。
最近這半年的時間,江別故每次和容錯一起站在一起都有一種割裂,覺得眼前這個快要長到跟自己一樣高的年本不是自己當初領回來那個瘦瘦小小的他。
但事實證明,這人真的是容錯,他已經16歲了,是個高已經177的年了,沒有再營養不良,素質還出奇的好,學習兼顧的同時還喜歡上了籃球。
江別故看著容錯出了辦公室,便就近落座在沙發上,順手收拾了容錯沙發上的書,放在桌面上,開始和眾人討論剛才會議上甲方提出的要求。
容錯在江別故的公司里已經是常客了,因為學校離得也近的緣故,他放學之后總會先過來江別故的公司等他一起回家,所以整個公司幾乎沒有容錯不悉的地方,大部分的員工也都認識他。
容錯去洗手間的時候剛好路過會議室,大概是有人剛出來,門沒有管好,容錯便聽到了里面談的聲音:
“聽說江總是個聾子,可我剛才看著也不像啊。”
容錯往里看了一眼,這些人都不是江別故公司的員工,應該是其他公司來談合作的。
“他會語的,只有看著你說話他才知道你說什麼。”
“是嗎?沒想到這樣的人還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背后是不是有什麼人啊?”
“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倒是傳的厲害……”說話者湊近另一個人小聲說了兩句什麼,對方出一副嫌棄的模樣:“人模人樣的,這麼惡心的嗎?”
容錯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但從另一個人的表和說出口的話也不難判定絕對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沒由來的就有了揍人的沖,但咬了咬牙,到底是沒沖進去。
這里是江別故的公司,惹了事還要江別故來出面解決,他沒那麼蠢,蠢到要給江別故惹這個麻煩,于是縱然憤怒,卻還是忍了下來,邁步離開了。
這件事容錯原本是要從長計議的,可當他在洗手臺前洗臉的時候從鏡子里看到剛才會議是室說惡心的那個男人邊打電話邊走了進來,似乎沒想到洗手間里有人,和容錯的視線在鏡子里對上之后就下意識的低了聲音,邁步往里間走去:
“行了,我這在外面開會呢,等我回去就去陪你……你乖乖的,別了胎氣……不可能,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一定先陪你,再去陪我老婆,我都沒告訴我要回去……”
容錯關了水龍頭,收了手機,邁步走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只剩下江別故一個人了,背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容錯走過去,為了不打擾他直接盤坐在了地上開始看書,題都還沒讀完,頭頂上就響起了江別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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