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晚姜唯洇第一覺得慶幸的事。
謝斐邊為夾菜, 便說道:「慢點吃。」
隨後又補了句,「不能吃的太飽,夜裡恐會不舒服。」
姜唯洇猛地咽了一口, 看了一眼面前的佳肴, 心酸地想了想, 也好, 一會就要挨打了,指不定會被殿下打得吐出來,那不就糟蹋糧食了嗎?
那還是吃點好了。
姜唯洇從中權衡,選擇聽謝斐的話,只吃了個七分飽。
一頓晚膳用完, 等宮人將桌面清撿乾淨,屋子只剩下他二人, 不再會有人來打擾後, 姜唯洇才鼓起勇氣跟謝斐商量。
「殿下。」
他嗯了聲。
「一會能打輕點嗎?我還怕疼的。」
謝斐:「?」
他靜默看著面前穿著一緋寢服, 揪著自己擺, 用一副赴死如歸神看著他的姜唯洇。
「孤為何要打你?」
謝斐忽然覺得,好在他早就見識過更加離譜的腦迴路,現在已經能十分鎮定地回答的問題了。
倘若,房那種事算打的話,那姑且算是吧。
他很快又嗯了聲:「孤會輕點。」
姜唯洇鬆了一口氣,笑得甜,「太好了。」
謝斐忽然站起,神自若地解開了腰間的鞶帶,著他如此利落的作,姜唯洇張了張。
隨後,謝斐隨手將鞶帶扔到懷裡,漫不經心道:「孤先去洗洗。」
臨去浴房之前,又用一種姜唯洇看不懂的眼神看。
姜唯洇著懷裡的鞶帶,著上頭謝斐的餘溫,認命地深吸一口氣。
聽著浴房傳來嘩啦的水聲,姜唯洇在榻上坐立不安,從前不是沒跟殿下同寢過,怎麼那會膽子就那麼大?半點都不見張的,現在都婚了。反而還張起來?
真是弄不明白。
胡思想了一遭,時間漸漸逝去,謝斐從浴房緩步走了出來。
他褪下了婚服,換了與同樣的大紅寢服。
謝斐極穿紅,較比白天冠楚楚的婚服,換上了這鬆散且單薄的緋寢服後就顯得不太正經了,桃花眼如波瀲灩,邪氣中占盡風流。
他徑直走了過來,直接在姜唯洇旁坐下。
離得近了,沐浴後上的香氣都無比清晰,像是將彼此纏繞。
眼角餘悄悄又看了眼,一眼便掃到他鬆散的襟口裡面什麼都沒穿,殿下竟跟一樣穿的這麼……
思及此,不免覺得恥,還是頭一次跟男人這樣穿著一樣的服坐在紅的喜床上。
姜唯洇張地垂下長睫,著自己的膝蓋發呆。
謝斐忽然抬手從襟取出一件紅的綢布料,他攤開在姜唯洇面前,輕飄飄道:「你的小忘了穿,孤方才在浴房的架子上看到,順手拿出來了。」
姜唯洇:「?」
小?腦子空白了一瞬,抬頭朝旁的人看去,只見太子殿下那張慾的臉正直勾勾看著,而他那隻白皙的手中,正握了一件今日穿在前的小。
小是姑娘家最的,是沒有任何阻礙,與上得最近的東西。
而小罩著的地方,正是姑娘家最為恥之。
平日自己洗澡都不好意思多幾下,而殿下此時卻握著的小,如此坦?
姜唯洇的臉一下紅得不行。
氣急敗壞地一把搶過那之,張到心口慌,又不知道放在哪合適,想了想便隨手朝被褥塞了進去。
姜唯洇囁嚅道:「殿下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自己去拿啊……」
謝斐坦然地看,「這麼張做什麼?」
「我哪有張!」
謝斐:「你不張,怎麼連小都不穿出來了?」
姜唯洇遲頓道:「小梅沒讓我穿。」
況且睡本來就沒有穿小的習慣,但想到今晚要跟殿下一起睡,想著還是穿一件好了。
沐浴過後,本就想穿上小,是小梅說新婚都不用穿的,也不大清楚,又沒什麼經驗只好聽了小梅的話。
只是那會顧著和小梅說話,洗完澡就忘了將小拿出來了。
謝斐偏著頭,幽深的目從泛紅的臉龐一直往下挪移,許是得知現在寢之下什麼都沒穿,就連呼吸都不自覺產生了些許變化。
他到中有種他極其陌生的覺在沸騰流。
姜唯洇輕輕咬著,出手指,大膽地將謝斐的臉挪偏了一分,「殿下能不能別看我……」
他眼神像是會吃人似的,好嚇人。
謝斐又將臉轉了回來,手將著他臉頰的那手指順勢的握掌心。
「洇洇。」
小聲地嗯。
謝斐結滾,便站起將打橫抱起安置在榻上,隨後利落地翻覆了下來。
姜唯洇反應過來一會將要面對什麼,掌心抵在他的膛前,張問道:「殿下從前有跟姑娘做過這種事嗎?」
半點經驗都沒有,也不知道殿下對這方面有沒有經驗。
謝斐忍得辛苦,卻還是有耐心地回道:「沒有。」
他回答的極其坦率,也不覺得男人初次做這種事有什麼丟面子的。
從前他對.之事半點都提不起興趣,不是不知道那是一種很快樂的事,但即便是快樂的事,也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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