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風很是無奈,“能有多重?我不過大了肚子,也不是不能自理了,出去打兩架也使得。”
裴二近來不讓做任何事,生怕累著傷著,恨不能連筷子都替拿著。
裴修屈指刮的鼻尖,“大肚子就很累了,我不舍得你做別的事。”他牽著坐下,說,“今日早朝我提議重開西北商道,又是一番槍舌戰,朝堂上那些眼高于頂的認為咱們是勝利方,無需遷就北疆那些小屁民,重開商路有礙天朝面,該他們無條件上貢。”
晏長風十分無語,“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真是一點沒有錯,家里窮得叮當響了,還死要面子呢。”
開通商道是雙方獲利的事,別的不說,自從商道因戰事關閉,大周朝的馬匹供應就跟不上了。加上戰損耗,還有吃里外的盛明軒貪走一部分,如今騎兵數量不及原先的兩。更別說西南戰事還未平,再沒有馬,兵將就得人騎人去打仗了。
上貢確實可行,一次流大批的馬就能緩解馬匹供需張,天朝再隨手賞賜進貢者一點他們所需的件,也能做到雙方獲利。可如此獲利的只是朝堂,惠不及百姓,百姓日子不好過邊境就不安生,再打起仗來,不一定誰輸誰贏。
裴修無奈一笑,“于是我提議,如果開通商道,便指定皇商來代朝堂通商。”
所謂皇商就是替朝堂做生意的商人,當初的秦慎就是個皇商。皇商有政治經濟上的諸多好,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子孫可以朝為。
有好的事誰都想爭取,不論是朝堂員還是皇室貴族,他們誰家都有經商的門路,若能爭取上就是一本萬利。裴二以此作為,不愁那些唱反調的不答應。
晏長風:“如此雖能他們答應,可如果被蜀王的對家爭取了去,日后必定麻煩無窮啊。”
裴修笑看著,“所以我想讓夫人來做這個皇商。”
“我?”晏長風就沒想過這事,從老爹起晏家就沒這心思,“皇商固然有利可圖,可沒什麼自由,還要跟達顯貴們牽扯,煩得很,當然如果裴大人需要,我也不是不可以犧牲一下。”
裴修當然也不想辛苦,只是他想著,如果將來他不在了,有個皇商的份還能有些依仗。
他拱手作揖,“那就辛苦夫人了。”
“可咱們有什麼勝算嗎?”晏長風隨手拿了只橘子剝開,掰了一瓣喂給裴二。
“有。”裴修就著的手吃掉橘子,鼓囊著說,“其一,晏家做綢的技數一數二,其二,這次戰,晏家出力不,給朝堂擔保借糧就是頭功一件。”
晏長風:“那也應該是老爹來做這個皇商。”
裴修搖頭,“老爹是大長公主的婿,圣上可能會有所忌諱,但你是我裴修的夫人,外人眼里,咱們是背叛了大長公主的。”
晏長風想著,老爹大概也不愿意攬這事,“可你現在是皇族貴戚的眼中釘,如果我了皇商,你豈非要被詬病?”
“你管他們呢。”裴修毫不在意,“我總歸是要找一個自己人來接這事,怎麼也跑不了一個以權謀私的罪名,總比被異己者搶了去好。”
裴修如今行事是毫無忌諱,只為達目的。晏長風心疼可也無奈,索就陪他一起干,什麼利益名聲都無所謂,只要能把蜀王推上位。
“姑爺,姑娘。”如蘭推門進來說,“老夫人那邊傳話了,說飯做得了。”
“知道了。”晏長風拉著裴修起來,“走吧,今日祖母一早就說了,晚上給咱們做灌藕吃,我記得你去南邊很喜歡吃的。”
家里如今就剩下三口人,分開吃飯也沒什麼意思,所以現在每天都在老夫人屋里用飯。老太太本來食不好,自從跟孫子孫媳一起吃飯,前些日子臉上掉的又長了回來。
去到集福院時飯菜已經上了,許氏招呼他們坐下,“來得正好,剛才我收到了你們二叔的信,他們兩家要一起來北都,估著已經在路上了。”
裴家上一輩有三個兄弟,二老爺三老爺分家后就搬去了南邊,據說是跟大哥大嫂關系不好的緣故。
裴修沒吭聲,晏長風接了話,“他們來了那可熱鬧了,家里正缺熱鬧呢,要準備什麼您告訴我,我明日就他們備著去。”
“不用備什麼,前年我來時,你不是都備過了,稍微打掃一下就好。”許氏道,“他們應該不會久住,因著我兩年沒回去,這才過來瞧瞧我。”
前年老太太過來時,原是說好二老爺三老爺兩家一起回來瞧瞧兩個新婦,結果臨行前二老爺犯了老病,就擱置了行程。
當時是晏長風當家,吃穿用行一應都備妥帖了,既然不常住,那倒是不用再備什麼。只需曬一曬被褥,掃一掃塵就得。
“行,我知道了。”晏長風瞥了眼裴二,他一直沒吭聲,看起來對兩位叔叔的到來沒什麼興趣。
裴修夾了塊灌藕給媳婦兒,“嘗嘗,跟揚州城吃的不太一樣,但也不錯。”
“不一樣嗎?”許氏奇怪,“特意請教了長風帶來的廚子呢,藕跟江米也都是南邊的。”
晏長風嘗了一口,“我倒吃著差不多,只是甜度差著些,應該是廚房怕祖母您吃不得甜,減了糖。”
裴修附和,“還有南方的水一些,藕也新鮮,口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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